他拍了张两人的脸照,展开来看,莫名的相配:“要公开就大方些吧。”
什么叫朝歌倒贴啊,明明是他黏着对方,傅冬心的目光深谙,那条编辑好的wb发送了出去。
当天晚上,wb的服务器直接瘫痪。
娱乐报纸上对于这条消息各自猜想,更多的,是倾向于给电影增加话题,变相宣传《界壁》。
而除了网上的一些言论波动,傅冬心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短信与电话相伴着袭来,他听得烦了,直接皱着眉头按了关机键。
唐颂还好,朋友少,亲人也没有,轻轻松松的。
用来交往关系的手机没声,傅冬心的另一个私人电话开始响了。
这个电话里,才是私下他真正交好的,或是傅家的人。
他展开来看,是莫新源。
“你可真行!”莫新源兜头一阵夸:“我们这么多人力,还属你最有魄力了,随随便便就公开,轻轻松松就出柜……”
“再废话就挂了。”傅冬心说。
“哎—别别别。”莫新源叫住他,他似乎是在什么聚会上,吵得不行:“你等等,我出来和你说。”
傅冬心等了一会,手机那端重新传来声音:“大家说要和你聚聚,好久没见面了,说要在嫂子面前混混脸。”
他嘴里的大家,是指小时候一起长的伙伴,人不多,长大后也各奔东西,只是偶尔会有联系,哪个有难,另外几个也能毫不犹豫得出手相救。
几个人,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面。
傅冬心想了想,朝那边说了个好。
唐颂跟在他身边,听到他说要和几个朋友见面,他还有些惊讶。
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没怎么听说过对方有朋友,上个梦境关系比较好的安江路,那还是读大学后和他一起认识的。
这个梦境的莫新源,上次帮个忙,还敲诈走一家店。
这样的关系,他以为不能称之为朋友。
“等等见到他们,不用多理。”傅冬心牵着唐颂坐到一张路边的椅子上:“跟着我就好。”
唐颂点点头:“我还没听你说过你的朋友呢。”
傅冬心笑笑,俊美的五官在月光底下显得模糊,黑色的眸子里装满了天边的星子,他脱了外套罩在唐颂身上后才说道:“他们也没什么值得我说的,有些事情,说出来也没了里面的味道。”
“我只要记得,他们每个人,都帮过我就好了。”他的语气淡淡的,与唐颂牵着的手热滚滚的。
路边有喇叭声传来。
唐颂闻言望去,正好看到那车窗缓缓得被摇下,露出一张陌生的,却尚且英俊的脸,笑得很是夸张地朝他们招手。
傅冬心牵着他走去。
坐定后,才发现前面是有两个人,开车的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的,全神贯注得盯着前方。
至于坐在副驾驶,刚刚与他们打招呼的,说话很是跳脱:“真是到死也没想到啊,啧啧啧。”
“车江越,你快回头看看嫂子呀。”他很是兴奋的扯身边的人,车江越被他扯得车稍稍划了个小弧度,冷言道:“想死直说,前面刚好是护城河。”
“嘁,不看就算。”他继续扭着身子,大声得朝唐颂喊:“嫂子好!”
唐颂其实想安静的,毕竟傅冬心叫他不用多理他们的。
但对方那一句一个嫂子,让他听了很是不舒服,他可是雄兽啊!
于是,在阮均培又一句嫂子时,他冷不丁出声了,浅棕色的眼眸盯着后者,尤其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叫姐夫。”
“呃……”阮均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动作迟缓得扭回了身子,呆呆得看着前方。
车子又小小得打了个滑后才恢复直线。
唐颂满意得窝回傅冬心怀里,后者带着笑意的颤音传来:“姐夫?嗯?”
“要不等等回家再看看是姐夫还是嫂子?”
唐颂的耳尖开始泛红,樱色的,诱人得紧,傅冬心的嘴唇覆上,探出舌尖轻轻一点。
那是唐颂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浅淡的粉色逐渐加深,变成绯色,从心尖窜上的痒意让唐颂无意识得推拒:“别闹,痒。”
“叫老公。”傅冬心说。
唐颂哪肯,最后实在忍不住,放在傅冬心腿上的手已经握起来了。
傅冬心没有察觉到,他还沉浸在唐颂那软软糯糯的摸样里,心都能淌出水了,眼里都是目光范围内,那被花色挑染的脸。
“叫一声,叫一声就放开你好不好?”
他软着声音哄着,裹挟着暧昧的桃色。
只不过,腹部传来的重击,叫他原本容情蜜意的脸,稍稍出现了一点裂缝。
那疼痛,宛若昨日重现。
“你又打我?”傅冬心说。
这下换唐颂哄他了:“疼不疼?对不起啊,我没收住力道,我给你揉揉好不好,谁叫你还弄的,我都说痒了……”
开车的车江越,方向盘再一次得打滑。
从后视镜内一直看着他俩的阮均培目光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又”?
他看着此时还在哄人的唐颂。
有种被逆p的,说不出的痛苦。
想不到高高大大,一看就是上面那个的傅冬心,此时此刻居然要被比他小一号的小男生哄着?
他完全想象不出,那个小时候冷着脸支配他们的人,在床上可能会哭唧唧得喊着“嘤嘤嘤”。或者“不要不要”?
只要一幻想到那个画面,阮均培就晃晃胳膊,想甩掉上面的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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