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什么东西能残留下来?手表!
考试计时,手表不能没有,这玩意也没危险性,明华便没费事给学生另外配。乔若茜在明华呆了快一周,获知了此事,走不可告人的渠道弄来几只特殊手表,自己再改制一下,使之具备了小武器和信号仪的功能,缺点是略大,像男式手表。
吃过饭,李晓蔓抢着下楼洗碗收拾厨房。乔筒子则精选了一只最得意的改制“手表”,奔到一楼教小助理怎么使用。
针对学生的防身武器,杀伤力不能太强,仅仅是令人产生暂时性麻木的细针,装在环环相扣的电镀钢质表带中,每环有一个凹孔,使用时用笔尖刺一下,不论铅笔钢笔圆珠笔尖都行,一刺之下麻醉针便弹出去。
李晓蔓在这方面的灵活性欠佳,磨了一个多小时仍有些笨拙。
乔若茜道:“今天就这样,明天去逛街钓小贼,实战一下。”
李晓蔓迟疑:“这个……老师盯得紧,学生打斗应该不严重,多半是搞些小动作害同学受处罚。我想在家复习数学,这门课一点把握都没有。”
乔若茜拍了下头:“想岔了,应该是私底下的叽叽歪歪多。”说着话揽住蔓妹子:“分析能力大大提升,后来踞上了,姐成了笨蛋,怎么办?”
李晓蔓羞红脸,又有那么点小得意,笑道:“我是觉得学校肯定没社会上那么复杂,老师也很负责,应该没危险。”
乔若茜刮了下她的鼻子:“才夸你,又犯傻!明华的老师对学生天晓得有多少真心。当然怪不得他们,老师也是人,面对这么一帮祖宗,圣父圣母才能有爱。”
李晓蔓默默点头,她对一个人有没有真心超敏感,早察觉无论班主任副班主任还是教导主任,笑意都不达眼底,但人家能尽职就没愧对这份工作。
乔若茜又道:“你还是戴上这只手表,小心无大错。对了,那些米虫爱攀比,手表又是能从家里带来的惟一装饰品,估计少不了比手表,别理睬!想和这帮二世祖交朋友困难,拉开距离简单,你扮高岭冰花。”
李晓蔓立即甩开她,昂首挺胸站一边,下巴高抬做目中无人状。
乔若茜乐不可支,扭腰摆腚往她跟前凑:“哟,瞧你这手表,好别致!是男朋友送的?怎么送男式手表?给我瞧瞧。”
李晓蔓退后避开,两手抱胸冷哼:“抱歉,我跟你不熟!”
乔若茜翻了个小白眼,尖声叫唤:“报告老师,楚珧华不友爱同学!”
李晓蔓一愣,高中生会这么干?幼儿园小朋友还差不多、好吧,不排除有脑残出没。
她缩了缩脖子做老实状:“老师,我妈妈警告我不许跟男生谈恋爱,更不能和女生搞百合,必须拒绝一切形式的xìng_sāo_rǎo。”
乔若茜放声大笑,竖拇指:“及格了!女生喜欢揽肩搭背,还有那不自觉的,拿别人的东西当自己的用,这只手表可不能给她们折腾,该说no时别留情面。戴上这只手表,时时和所有人保持距离,不能给她们粘粘糊糊的机会。”
李晓蔓莫名耳热心跳,神使鬼差道:“除了茜姐,谁也不给碰。”
明晃晃表白的话,令神经大条的乔若茜也有点不好意,进而不服气,两手叉腰、单脚踩沙发,脑袋一偏扮女流氓:“妞儿,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说,想要姐碰你哪儿?”
李晓蔓脸蛋暴红,吭哧道:“我我我去复习功课!”言罢拨腿往楼上跑。
乔若茜得意大喝:“站住!机会只有一次!”
李晓蔓已经跑上楼梯,闻言差点绊倒,急抓住扶手。
乔若茜嘿嘿笑:“机会已过!”
李晓蔓转过头,无比幽怨地斜了她一眼。
乔若茜心一滞,竟有种奔过去把人搂怀中这样那样的冲动,吓得紧急背转身:“老师敦敦教导我们,考上大学才有恋爱权,努力吧妞儿!”
李晓蔓一阵失落,灵机一动:“你不是说辅导我数学?”
乔若茜咳嗽一声,正色道:“讲课不要背课?我准备一下,你先预习。”
李晓蔓目光微闪:“背课不要课本?”
课本在书房!乔若茜没出息地心慌,进而恼火,呲牙道:“我先练半小时粉笔字,以后我会晋升为企业问题专家,少不了给企管们讲课。”边说边跑到小黑板那儿,似模似样地拿起粉笔练字。
李晓蔓十分不甘,咚咚咚跑过来:“给企管讲课不是用幻灯片吗?”
乔若茜一惊,手中粉笔生生折断,还好似受袭般飞闪一边。
李晓蔓弯腰拣起掉地下的半截粉笔,心中似有烟花炸开,美滋滋的。她就知道亲爱的茜姐在某方面胆小如鼠,非得她主动。
咱们的蔓妹子在小黑板上写了一行大 you”,扭头羞答答送媚眼。
乔若茜手背身后使劲搭架子:“嗯,不错不错,板书远超我,脸蛋远超我,脑瓜灵光也超过我,看来你的存在就是打击我的自信。”
李晓蔓委屈极了,自己哪里是炫耀,明明是……表白!
乔若茜心虚,牙一咬走上前,挑起李晓蔓的下巴训斥:“要傲骄懂不?扮什么小白花。瞧我,一无是处还自我感觉良好,学着点。”
李晓蔓目光幽幽:“笑话人!我哪有什么长处,初中数学都忘的差不多,要从初一课本看起。”
“我给你补!”乔若茜信心重塑,牵起蔓妹子的手,神气活现往楼上走。
话说小乔筒子最得意的功课并非语文,而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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