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夙完全的愣住了,好半晌才说道:“牺牲小谡吗?若拓跋肆有龙阳之好,咱们去寻些容貌极佳的男子进献给拓跋肆不行吗?”
荀裕冷笑了一声,眼眸深处带着一些讽意:“我不在宫中,尚知拓跋肆待楚谡可谓真情款款,后宫多少佳丽想的而得不到的,如今都在楚谡公子身上,您觉得除了他,还有别人可替代吗?”
符夙沉默起来,急的张蛮站起来道:“究竟是何难事,主公如此犹豫,楚谡那小子我也认识,他要不愿意,我打晕了他,送进宫中不就行了吗,您何故如此犹豫,这一点您还真像先帝爷。”
符夙一挥手示意两人安静下来,揉了揉眉心老叹着气道:“罢了罢了,小谡心气高只怕不会喜欢男人,让他屈尊是件难事,此事在容我想想吧。”
荀裕大呼:“郡王大义。”站起身道:“只是郡王要知道,一月后万寿节,我已经探寻清楚,太后赐宴之日会请陛下挑选几位年轻的将军为中领军掌管禁军,为了一视同仁,太傅拓跋安特意将张蛮将军列入了候选人之中,还请郡王速速决断!”
拓跋肆在外,亲手编了平安结,为了显示虔诚,还亲自供在佛前,抄写经书十卷,拓跋肆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写过这么多的字,印乐方丈在一旁打坐,整整一个时辰未发一语,拓跋肆刚写完最后一字,印乐方丈便睁开眼道:“阿弥陀佛。”
“陛下佛缘深厚,这两枚平安结定能保佑佩戴之人,贫僧也有一物赠与陛下。”
印乐拿出一段红线,约一尺长,拓跋肆接过扯了扯乐呵道:“方丈手快,这不是我怀中的红线吗?”再伸手一摸,怀中那还有什么红线,当下盯着印乐颇有些怒意,这红线本有数米长,又绑着自己和楚谡,拓跋肆觉得寓意好,本想自己收藏,这倒好一个不经意,就剩下一尺了。
印乐笑的无奈,指着红线道:“这是本寺的神物,据说是月老的红线,落至本寺百年来看管的极好,这红线火烧刀割绝无损坏,今日陛下一来,被您斩为三段,赠您一段,是因缘分所至。”
“这是姻缘线,方丈可有骗朕?”
“出家人不打诳语。”
“佛家清静之地,你们又不结婚,看管什么姻缘线,你这不是毁人姻缘么?”拓跋肆语气复杂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愤怒了,若说自己喜欢楚谡,是有那么一点,这一点还掺杂着些欲在,多喜欢自己说不上来,可要是就困在楚谡身上,他可做不到,他自认乐趣之事变幻无穷,若是只困守一方,得多无趣呀。
楚府。
楚谡几乎将府中的酒喝了个干净,对于这些玄乎的东西,楚谡一向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可今日那所谓童寿和尚的一番话,却又说道他的心底,若他之情没有回应,他信了也可以认,可要他相信自己的良人是拓跋肆,他不信,也不可能认。
想着心烦,楚谡又开始灌自己酒,也不知喝到了什么时辰,楚谡只觉得整个人都已经麻木,睁开眼见面前有人坐着,也分不清究竟是心中想的符夙,还是拓跋肆了。
“小谡...小谡?你怎么喝的这么多?”
楚谡模模糊糊听见一句,只觉得眼皮沉重,嘟囔着:“公子...公子。”
符夙当然听清了,上前搀扶起躺在地上的楚谡,楚谡勉强睁开眼皮,见是符夙,心中的那份浓厚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猛地抱住符夙,嘴中喃喃道:“公子,不要放开我。”
符夙还以为楚谡受了委屈,又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轻轻拍着安抚道:“小谡不怕,公子在身旁守着你。”
这一守,就是大半夜,直至楚谡酒醒一睁开眼睛,便发觉自己靠在符夙肩上,当下又羞又恼,自己灌了黄汤,害的公子和自己一起躺地板,楚谡揉了揉眉心,脑袋像被重重砸了一般,嗡嗡的疼,也不知道自己酒醉时,有没有做出格的事。
“你醒了?头疼不疼。”符夙听了动静,也立马醒了过来,直起身揉了揉酸疼发麻的手臂,像小时候后一般念叨道:“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头一见你喝这么多酒,你怎么了?心中有事就连我也不能说吗?”
楚谡脚步一顿,手中还抱着薄被,良久苦笑道:“公子,小谡....。”可话到了嘴边,楚谡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手脚发凉看着符夙带着疑问的眼睛,当即泄了气摇了摇头。
符夙轻哼一声道:“你我之间还有不能说的?”紧接着符夙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莫不是小谡入了宫,也就把我给疏远了去。”
楚谡憋着一口劲,良久才柔声道:“公子,楚谡有一喜欢的人。”
符夙一脸震惊,说是震惊却又带着些悲喜交加的意思,楚谡有了喜欢的人,从楚谡七岁入他府内至今为止整整十七年,楚谡第一次对他说他有喜欢的人。
符夙开怀一笑,随即问道。“何人如此幸运,得了我家小谡的喜欢。”
楚谡却笑的苦涩,他喜欢的人不就在眼前么,符夙本是开心的,可一向来自己来的目的,便又犹豫了起来,细想到楚谡平日宫中楚府两头跑,符夙自认就宫中那些宫女的资质还真配不上自家小谡。
符夙心一抖赶忙说道:“小谡,虽然不太好,可哥哥还是得给你说一句,这后宫女人都是有主的,你可千万别犯傻。”
楚谡轻笑了一声,自家公子有时候也犯傻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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