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衣服扒了!”瑞和王扯着嗓子喊道。
秦央猛然一激灵,怒目而斥道:“你不要自寻死路!”
“放你娘的狗屁!扒!”瑞和王叉腰得意地笑着。他以为秦央是怕了。
“我看你们谁敢!”秦央吼出了声,如同一头震怒的豹子。
那么一瞬间,所有随从都吓得退后了一步。就连瑞和王也确实有些害怕了。他本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问题是这秦央太目中无人了!瑞和王咬咬牙,跺脚喊道:“本王让你们扒就扒!”
秦央急得满头青筋,双手用力试图挣开绳子。奈何好虎架不住群狼,几个随从当即上前扯烂了他的外袍。
“不想死赶紧滚!”秦央急急喊道。
瑞和王还没反应过来怎回事,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央裸露出来的上身,许久后终于傻傻地憋出一句话:“你这是些什么东西?”
“快点滚!别碰!”秦央使劲儿挣扎了一下,将瑞和王踢到在地。
瑞和王跟只乌龟一样四仰八叉了半天后连忙爬了起来,抬头看向秦央的身体。
只见他身上全是暗红色的符文,最可怕的是,这些刺青一般的东西居然还在慢慢游走,如同一条条蛇缠绕在他的身上。
“...见...见鬼了!”瑞和王吓得魂飞魄散,倒退三步抓过一个仆人挡在身前。
秦央惶恐不已地低下头,眼见自己一身的血迹慢慢得与全身的咒印汇合成了一体,当即失声大喊:“快跑!”
瑞和王还没回过神来,一股刺眼的白光突然射了出来,他身侧的几个仆从顿时惨叫连连,浑身燃起了黑烟,片刻后便双眼一翻倒地没了气。
见此场景,瑞和王顿时吓尿了裤子。
“走啊!不想死你快点走!”秦央又使劲儿挣了一下,终于将绳子给拧断了。
瑞和王连忙哭爹喊娘地往后跑,谁知那柴房居然被人从外边给锁上了!
“救命啊!开门啊!放本王出去!有妖怪!秦央是妖怪!!”瑞和王拍着木门哭嚎道。几个幸存的仆人也惊慌失措地去撞门,奈何那门突然变得极其结实,怎么撞都撞不开。
秦央哆哆嗦嗦地捡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
“还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不行...不行,不到时候...”秦央喃喃自语道,双手因为疼痛而抖得不成样子。
这时,瑞和王身边的一个仆人因过度惊吓而失去了理智。他拔出刀,扭头看向正踉踉跄跄往后退的秦央,突然将刀撇了出去。
秦央本低着头去擦身上的血水,那刀飞到眼前时才看见。他伸手去挡,手腕却因为强行挣脱绳索的缘故而脱臼了,根本抬不起来。
刀贴着他的心口划了过去,秦央的心脏扑通一声沉了地。
“咳...”正在画画的白苏九突然咳嗽了起来。阿年连忙举起茶杯递给他,谁料,白苏九突然猛地喷了一大口血!
“啊!”阿年尖叫,院外正在练剑的白辰轲慌忙飘了进来。只见白苏九忽然站立不稳瘫坐在了椅子上,嘴角慢慢流出一股黑血。
“国师!”白辰轲大惊失色,匆忙起了结界。白苏九自己也慌了神,满心茫然地猜想着自己这是怎的了。就在这时,白苏九的额头一痛,眼前的场景模糊了起来...
“苏九!你救的那个人今天又不行了...”那熟悉的黑发少年站在他身边,满面愁容。
白苏九连忙低下头,发现自己果然又变小了,成了少年的模样。就在白苏九抬起头准备说些什么时,却不由惊呆了。
白苏九第一次看清了白泽到底长什么样子。
白泽眉目清朗,虽只是少年却已有了棱角,语气谦和儒雅偏偏又带了一丝清冷。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白苏九痴痴地望着他的双眸,总觉得这双眼睛好像是漂亮的琉璃,每换一个角度都散发着不同的光彩。
“苏九...你听见了吗...”白泽蹙起了眉。
白苏九缓过神来,刚要开口问些什么,自己的嘴巴却不听使唤地说起了别的话:“不行了?心头血也不行吗?”
“心头血管用...就是...你总不能...”白泽迟疑,眼睛闪烁了一下后抬手摸了摸白苏九的面颊:“你看,你脸色很不好。心头血不能再用了。”
“可是,我不用心头血他就死了啊。他死了你就不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白苏九振振有词,抬手拿起刀就要往自己心口上扎。
白泽慌忙阻止:“你不能为了让我开心命都不要啊!”
“白泽不想救人吗?”白苏九似是有些不解,歪着头问道。
白泽怔住,连忙解释道:“不是...救人是好事,但你根本就是在为了讨我开心才...”
“白泽,这没什么区别啊。”白苏九摊手:“你开心,我救人。我救人,你开心。一码事。”
白泽垂下眼帘,扭头不敢去看。白苏九知道他这是默认了,便痛痛快快地又放了自己一碗心头血,然后头重脚轻得端到了隔壁。
白苏九如今的灵魂忍不住吐槽了幼年的自己:“我当年可别是个傻子吧?!这么一碗一碗接一碗的,敬酒啊?!不会换个茶杯吗!”
幼小版的白苏九一手端着碗,一手将那病恹恹的人提了起来,呲着尖牙凶巴巴地说道:“喝药喝药!”
白苏九看着这个又矮又蠢的自己,各种瘪嘴叹息。
那个伤者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地看了看红彤彤的药碗不安地问道:“这是...什么?你一直以来...喂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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