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与空白画布感伤的两相对望,我切到向量绘图软件接口,决定先帮猫爵设计年历。
新图猫爵还在画,我将手边的年历版套在猫爵给我的那张旧图上,想了一会,决定把半年六个月的日期表放在图片右方,另一面的日期表也先排好,到时候猫爵图画完就能直接套用。
视线不经意的往身旁瞄,工作间里三台计算机靠墙排成一线,我使用最角落那台旧的,猫爵通常是操作某水果咬一口计算机,我们中间隔着没开机的备用计算机,他在惯用的那台前聚精会神的画着人物的肌肤。
看他不时停下动作,揉揉手腕再继续画,就知道他的手痛又犯,但送印大限在即,只能咬牙撑下去。
你是很痛还是痛到不行?」我问他。
猫爵皱着眉头,甩甩手,手指反复的握紧又放开,做舒展运动。「两者的差别在哪?」
「热敷跟冰敷的差别。」
「很痛」,热敷舒缓;「痛到不行」,冰敷麻痹自己。
「谁知道……应该是痛到不行吧?」猫爵握住画笔,手抖得像得帕金森症的病患,他又难受的放开笔。
「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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