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但是什么呀?您得赶紧告诉我,我要憋不住了——”
这话惹得满场哄堂大笑,骆琳也捂着嘴笑的浑身直颤,等气氛吊足了,不断的有人在哄笑声中大声问但是什么的时候,骆琳才重新对着台下笑道,“但是啊,你们还得等一等。”
台下立马有人故意问道,“为什么啊?”
骆琳微微一笑,“因为啊,我也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仲导。”
台下立刻又吵闹开了,在座的都是娱乐圈的熟人,开起玩笑来也就不拘束,于是不少人直接拿仲符文揶揄,叫他快点一次性把礼收完,他们急着看电影呢!
乔谦默看乐了,转过来对梁秋慈调侃道,“你说这是哪个缺心眼的请的骆琳来主持呀,再这么说一句喘三句的下去,脾气急点的能直接急出病来。”
梁秋慈捂着嘴咯咯咯直笑。
他俩坐在第一排,离骆琳站的位置不远,所以即使台下再吵,骆琳还是清楚听见了乔谦默的调侃,不禁指着他笑道,“同志们,我刚刚可听见影帝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了啊,这我不能饶,乔谦默,别的不说,我这没演过仲导戏的都想着给他老人家送一份退休礼,您这位跟着仲导演了这么多年戏的御用影帝两手空空的来,大伙说说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啊——”
骆琳挑头台下又是一阵起哄,最后闹得乔谦默无奈,起身给身旁的仲符文一个必须深情的拥抱并当众许诺回去以后一定补一份大礼送上,这才罢了休。
乔谦默坐回去,对着台上的骆琳笑着调侃,“美女,我的礼可已经许了,是不是该上您的给我们开开眼了啊?”
骆琳不理他,转而对着仲符文笑,“仲导,我这份礼有点特殊,他是一个人。”
台下吵吵闹闹的就没停过,所以说熟人坐满堂,气氛热了真是想冷场都难,骆琳提高了声音继续说,“这个人呢,在座的各位都认识,当然,和仲导您也很熟,和我们这部电影也有些渊源。”
舞台中央的一盏顶灯突然亮了,白光下一台白色的钢琴静静的摆在那儿,乔谦默只瞟了一眼,心就没由来的一颤。
接着他就听见骆琳的声音传来,她说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人能给仲导唱收官之作的主题曲,想来想去竟然想不到比他跟合适的了,所以仲导,我就把他找来了,现在,各位同志们,请闭好你们的嘴,用耳朵,用心去聆听由我们的摇滚天王,k,仲夏,带来的电影《戒毒》主题曲——《我以为》。
台下的喧闹夹杂稀里哗啦的掌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断断续续的乔谦默却一点也没听到,他现在头脑发空只知道紧紧的盯着舞台右侧出现的男人。
半年不见,男人一身黑色燕尾服,依旧高挑挺拔,一双勾魂的眼描着妩媚的黑色眼线,双瞳剪水。
男人安静的立在舞台边沿,漫不经心的扫一眼台下,很快转过头,和他视线相对,勾勾嘴角,抬脚向他走来。
七、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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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谦默瞪着那人一步步走向自己,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他一双眼全在男人身上,因而忽略了左边人冷冷的一哼和右边人紧捂着嘴的颤抖。
仲夏最终没有走到他面前,他在钢琴前停下,坐下,打开琴盖,沉静如水的曲调从跳动的修长手指下泄出。
仲夏的出现太过意外,差点在四目相接的瞬间击碎他所有的防备,乔谦默盯着屏幕上投射的那双熟悉的手,耳边传来了仲夏久违的声音。
乔谦默皱眉紧盯着那双手,直到仲夏在满场掌声中退场,他才猛然惊醒。
四下的灯光全熄灭了,在黑暗的掩护下,巨大的显示屏开始播放《戒毒》电影。乔谦默盯着大屏幕定了定心,忍不住笑了,一别半年,仲夏回来收网了。
乔谦默闲着无聊的时候也曾细想过和仲夏的过往,却是细思极恐。
半年里仲夏机关算尽不惜舍身套狼,确实勇气可嘉,乔谦默也承认,他成功了。现在的他无论跟谁上床都难再有xìng_jiāo过后酣畅淋漓、通体舒畅的感觉,他确实对仲夏的身体和与仲夏做爱上瘾了。
只可惜,仲夏机关算尽却算错了人。
乔谦默影帝的头衔可不是吃干饭吃来的,论起演技,他甩仲夏十条街,即便内心暴风骤雨他也能面上不动如山。
仲夏不就是想征服他么?他偏偏就是不愿轻易遂了他的愿。
他要让他知难而退,自己拍拍屁股从他的生活里滚出去。
他如他所愿留小杨在身边,不过是要他知道,即使有了小杨的生涩做对比,他也不想再要他了。
那天晚上电影是何时散的场,他又是怎么回的家,乔谦默已经记不得了。
他只记得夜里他做了一个很吓人的梦,梦里有一双涂着诡异黑色指甲油的手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烦,然后那双手攀上了他的肩,摸过他的锁骨,最后掐住他的脖子,一点点收紧……
正如乔谦默所料,首映会后三天,他就“意外”遇见了仲夏。
梁秋慈此次回国主要是为了她的人生大事——回国结婚。
新郎是圈外人,跟她在德国相识,据说苦追了她不少年,最后终于修成正果。两个人在德国简单的订了婚,商量了一下准备回来结婚,往后的日子里就待在国内踏踏实实的过。
乔谦默坐在老藤椅上挑剧本的时候接到了梁秋慈的电话,说她和未婚夫出来办事,现在刚好就在他工作室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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