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么青涩,那么鲜嫩,周身的皮肤像是一碗水豆腐,含上一口都能化了。他想起自己跟颜绪的第一次。
颜绪穿了一件淡蓝色仿牛仔的棉制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系,露着高挑的白脖子。他就那样怯生生的,亭亭的站在自己面前,眼里满是乞求与哀愁。颜开平记得那天自己特地走得有些晚,他故意磨磨蹭蹭的吃饭,到了7点半的时候颜绪也没有自动送上门来。他清楚今天是大哥给颜绪下通牒的最后一天,颜绪没有道理不来,但颜开平却控制不住自己微微的急躁。
7点38分,刘管家告诉他,颜绪来了。
颜开平皱起的眉毛突然舒展开,他对刘管家说:让他进来。
颜绪缩手缩脚的走了进来,脸色惨白。颜开平假装自己在看电视,假装吃饭吃得津津有味,实则裤子底下的小帐篷都已经支得老高。这样强烈的反应令颜开平有些难以置信,那时的颜开平已经36岁了,他不是16岁的小毛头,也不是26岁成天想着日天日地的男青年。他确实滥情到堪称一匹野生种马,但自制力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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