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筋骨后,总算比较没有手软、脚软的感觉了。接着、我打开房门偷偷地探头往外看,野山冬坐在沙发上听电视的声音,而桩虽然不在客厅,但这种天气她肯定不可能会出门,所以她应该是在厨房准备午餐吧。
一看见我的举动,谷川马上就明白地问道:「你想溜去天冥的房间看他吗?」
「是啊。」
虽然还不知道阿御现在是不是在睡觉,但想起刚来这里的第一天桩所说的那些话……所以我猜他们很有可能会为了我的安全阻止我去看他吧?至少我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什么的才能安心。
「你要小心点喔,虽说天冥不可能会伤害你,不过我怕他睡迷糊了无意间就不小心砍了你。」谷川提醒道。
「你少乌鸦嘴了!」我白他一眼。
我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门外,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野山冬过人的听力听出我想干嘛。不过好在有谷川帮忙,见他下楼和舅舅他扯些我好一点什么的话题引开他的注意,我便趁时赶紧冲去阿御的房间。
还在睡呀……我轻轻地把门关上,接着放轻脚步靠近他。
……
看着他的睡脸,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地直皱眉,而且双手还紧紧地抓着被单……是在做恶梦吗?我担忧地望着他,很犹豫该不该叫他醒来,但又怕真的会像谷川说的那样……
他的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好想知道,为什么连睡觉也不能放过他……
我大略看了看他从头到脚,但被棉被盖着实在看不出来他哪里有没有受伤……一直到我瞄见了他隐约露出来的左腿上、似乎有绷带包扎着。
这伤……难道是当时那声枪响造成的吗?
!
我正想掀开被单好看个清楚时,阿御突然缩脚害我吓了一跳,紧接着我转头看他……不妙。他半睁着双眼看起来就是没睡醒,但他向我望来的眼神和平常完全不同,当下给我的感觉是……会被杀掉。
我的手脚不自觉又开始发软了,在我想试着慢慢退后好逃离这房间时,不料阿御手一伸就是将我拉回压在他的床上,还整个人都坐到我身上来……又想搞qiáng_jiān了吗?不是,他居然伸手掐我脖子!
「咕!」好、好难受……
我猛扭动身躯挣扎地想扯开他的双手,但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完完全全不为所动,而且还不断地加强力道,看他的眼神似乎还未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顺从本能地试着掐断我的脖子。
「阿……御……不、不要……」眼泪都被他掐出来了,近乎快窒息前,我努力地挤出了点微弱的声音,希望他能因为听见我的声音而清醒过来。
不到几秒,脖子上的双手渐渐地松开了,「咳!咳、咳……」他的双手才刚离去,即使我被掐得呼吸不顺,但因重获呼吸的权力而使我反射性地大口吸取空气中的氧气,我的脑细胞好像为此死了不少。
我护着自己的脖子深怕他又会掐过来,并且不太敢看他地微微抬头……完全正视他后才发现、他总算是清醒了,而且还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颤抖不已的双手,杀意已不复存在。
「我、我做了什么?我……我竟、竟然……」他的声音也在颤抖着,满是不敢置信地将视线从自己的双手移到我的脸上……确实动手伤人了。
「对、对不起……」阿御将手放在我的肩上,我还以为他又想攻击我而吓得闭上双眼缩起身子,不过过了会儿、他把额头靠在我的胸膛上,似乎很怕我会因此讨厌他地直念道:「别、别怕我好吗?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
过了不知多久,他还真有耐心耶……我装作没听见他的声音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等得被掐出来的眼泪都干了、呼吸也完全平顺了,他还是持续地道歉着。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还是继续道歉着……我这样会不会很坏呀?明知道他不是有意的……
「对、对不起……求求你……」他的声音听起来难过得都快哭了似的,何况连「求」这个字眼都出来了……还是算了吧,听得我都于心不忍了。
「好了啦,阿御,我没事了。」我摸了摸他的头,但他依然道歉着……没听见吗?还是他认为那只是客套话而已?
我伸出双手轻轻捧起他的脸颊,但他不肯抬头看我,如此愧疚的表情就好像笃定我不会原谅他似的……简直像个小孩一样。
唉,虽说要他明白我已经原谅他了这事很简单,但……只怕他又会扑上来。
「阿御,看我一下好吗?」我抱着自讨苦吃的决心硬要他抬头看我,趁着视线对上的瞬间我便将嘴唇贴了上去。
好,快逃!
不到一秒、我趁他愣住的同时想推开他就闪,「唔嗯!」不料他突然伸出双手按着我的脑袋不给跑,难不成这是他的习惯吗?他每次都一定会把舌头强伸进来!肆意侵扰、逗弄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我的舌头就算了,但他还卯起来地渐渐剥夺我呼吸的权力……靠!我又快窒息了啦!
我对他又抓又槌地想推开他,但他却转移目标地低下头亲吻我的颈部,并且沿着我的喉结旁的凹处一路慢慢舔到锁骨,好像还相当不舍似的轻轻吻上他刚才动手勒我的地方。
「阿御!别这、噫!」他的手撩起了我的上衣游移了一番,接而还更过份地慢慢抚摸到我的大腿内侧……
可恶!为什么他满脑子就只有压我上床的想法啊!该死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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