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手中,喀修斯惊喜地道谢之後,又看著他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你的脸色看上去真的很不好,我还是弄点草药给你服用吧?”
田川忙摇摇头说:“不,不用麻烦了,我没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随即又突然想起来什麽,忙改口说:“好像真的有点不舒服,我的救生舱里好像有药,喀修斯,能麻烦你带我飞过去找找吗?”
救生舱的位置好像离这里有点远,照他这样挪动的速度,恐怕到了晚上也到不了。
当初被奥德他们抬回来的救生舱,已经在森林的角落里静静地放置了好几个月,上面早已堆满灰尘和落叶,打开防护罩的时候,呛得田川咳嗽了好久。
他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找药来的,随手翻出一管应急用的抗生素,就赶紧著手检查被损坏的通讯器。还好,没有关键性的破损,借助现有的工具,应该可以搞定。
在喀修斯的帮助下,田川干脆把救生舱里可能用到的东西都搜集起来,谎称这是可以用来提取盐分的工具,一起搬回了研究室。
看著泰尔长老和喀修斯为了他忙里忙外,田川心里有些愧疚,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利用他们的好意,更想在这个美丽的星球再深入考察一段时间,可是目前这种状况,让他有些担心,担心自己会被阿夫洛变得越来越奇怪,最後甚至可能迷失自我。
当然他也应该庆幸,庆幸自己能及时撞上阿夫洛和多玛的事,能够及时变得清醒,不然他差点就忘了自己肩负的使命……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忘掉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赶紧修理好通讯器,及时跟母舰取得联系。
喀修斯刚离开没多久,田川正埋头努力修理通讯器,突然听到泰尔长老带著笑意的声音:“田川,阿夫洛来接你了。”
阿夫洛?!
田川心头一惊,忙说:“那个……长老,我今晚还是,还是想住在这里……”
“不可以!”
随著低磁冷冽的拒绝,阿夫洛已经径直迈进了研究室,一只手里还拎著几尾活蹦乱跳的鲜鱼,用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田川拦腰扛到了肩上,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求偶第二天就要让雄性独守空房,难道你想吃顿鞭刑?”
泰尔长老在一旁抚著白胡子,了然地笑道:“哎呀,田川,真没想到你这麽大胆,竟敢主动向阿夫洛求偶?真是恭喜你们了!”
田川窘得无地自容,完了,这下整个羽族都该知道他有多丢脸了……
为什麽阿夫洛就是不肯放过他?这样一再的羞辱,很好玩是吗?
他也是个有血有肉有自尊的男人啊!
可是,就因为他是个男人,所以心里再怎麽忿恨,至少在与母舰取得联系之前,必须继续咬牙忍耐。怪只能怪他自己无能,空学了那麽多东西,却始终敌不过高大健壮的羽族人。
就这样一路忿忿地想著,直至被阿夫洛扛回了自己的树屋,直接扔到了铺著毛皮的床上。本来就酸痛的筋骨顿时快要散架了,後穴更是肿痛难忍,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一声闷哼。
阿夫洛原本满腔的怒气顿时消散,丢下手中的鲜鱼就过来小心翼翼地为他按揉,“还疼吗?哪里疼?”
哪里都疼!被你揉得更疼!田川张了张嘴,又意识到这样太像撒娇了,於是没有回答,继续倔强地咬紧下唇忍耐。
看来是真的把“浆果”折腾怕了,阿夫洛一边轻轻揉著他凹陷下去的後腰,一边沈声安抚:“昨晚是我太粗暴了,今晚一定小心。”
今晚还要?!
田川又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床里边缩了缩,不小心又牵动到後穴,顿时皱紧了眉头,双眼没出息地泛起了水光。
这别扭的小模样,让阿夫洛再也忍不住了,放弃先把他喂饱的耐心,直接将其扯到怀里,俯头嗅了嗅那芬芳的气息,轻吻吮吸被甘美的泪水浸湿的长睫,然後顺著脸颊一路吻过,最後停落在柔润饱满的双唇上,撬开昨夜在他肩上留下齿痕的牙齿,逮住那鲜嫩多汁的舌尖,尽情地交缠索取。
r14雌性的蜕变(上)
吻到情难自禁之时,阿夫洛伸手扯开“浆果”那碍事的上衣,揉弄著“浆果”胸前早已肿胀挺立的两点,直揉得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
阿夫洛清楚地知道,怀里这具诱人身体哪些部位最敏感,又往下抚弄那柔韧的细腰和挺翘的臀部,甚至将手伸进了裤腰,去爱抚那昨夜已被他疼爱得红肿不堪的xiǎo_xué。
但这xiǎo_xué,好像有点过於干净了……将指尖试探地伸进去检查,果然,昨晚残留的ài_yè早已经被清理干净,一滴不剩。
阿夫洛微眯起了双眸,低哑地问怀里的气喘连连的“浆果”:“是你自己清理过的?”
“嗯……”田川在他怀里红著脸点头,垂著眼不敢看阿夫洛。
“告诉我,怎麽清理的?”
这下田川的眼睫垂得更低,咬著唇羞於回答。
阿夫洛轻咬住“浆果”早已羞红的耳垂,嗓音更加低哑,“说,怎麽清理的?”
“用……用手指……”
“就像这样?”干燥微凉的指尖,在红肿火热的xiǎo_xué里惩罚似的转了转,让田川禁不住攥紧了阿夫洛的衣襟,发出轻颤的惊呼。
“yín_dàng的小东西,是不是我没能满足你,还要自己将手指伸进去?”
“呜……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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