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啃着卡恩买回来的早餐,一边眨着眼问道:“你知道的,我对你们魔法师弄得那套东西完全不懂。”
卡恩笑的无比开心:“白丧花是一种毒,一种只能靠服用生效的剧毒,但是味道很浓,颜色又很深。所以如果是用来害人的话,除非是蠢到家,别的一定不会有人用它的。”
萨尔斯点头。
这听完解释,他反而更加疑惑那人要白丧花的理由,还有一向淡定的木精灵乐成这样的原因了。
好在这次卡恩也没有再继续卖关子了。
他轻咳一声,原本想绷住表情,却又忍不住哈哈笑道:“不过这东西也可以做药,但只能做一种药——用来修复魔法之源的药。”
萨尔斯愣了一秒,一旁听着解释的阿诺倒是先一步反应过来道:“你的意思是,那家伙的魔法之源受损了?”
“五天之内连续操控三只龙,接受了我匕首上追踪咒的反噬,又被我强行破了操控术,接受了黑魔法的反噬。”卡恩道:“如果这样他的魔法之源再不受损,那简直天理难容了。”
这么一说,萨尔斯也明白了过来。只是还有些不解道:“如果魔法之源受损的话,不是会弱成你这样才对吗?为什么那个交易所的人还说他很厉害啊?”
“我跟他的情况不一样的,你可以把一个人的魔法理解成放在容器里的水,而魔法之源就是容器。”
卡恩说:“我的情况是容器里水没了,再用魔法会导致容器开裂。而他是被反噬的容器上破了个小洞,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他容器本身的大小,就算里面的水在往外流着,多数还是在容器里没出来的。而且只要把洞堵住了,他就能慢慢恢复过来了。”
他说着,顿了顿,又将他愉快成这样的直接原因说了出来:“不过对我们而言,好消息就是,这个洞堵起来可没那么容易。所以如果我猜的没错,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再闹事了。”
这样一解释,饶是萨尔斯是个弱智也该听懂了。只是他摸了摸下巴,明显有想法道:“你说他的容器上破了个洞,那如果我们能找到他,给他把那个洞捅的更大一点儿的话……”
“他立马就死了。”卡恩微笑道:“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他是个石头缸的话,我最多只是个陶瓷瓶。在他死之前,先死的一定是我。”
萨尔斯:“……”
好吧,他总是忘了,他信仰的这个创世神,实力一直和智力成反比的。
不过因为一开始就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对于这种无法成功补刀的情况,卡恩倒也没什么遗憾就是了。
闲话说的差不多了,卡恩又给屠龙团那边报告了一下这个好消息,等大家都解决完了早餐,他便带着其余二人一起离开了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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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者之家所在的城市叫埃德加克,距离绿谷城稍微有些距离,但好在也还属于费迪南德省,这距离也说不上太远。
早上出去购买必需品的时候,卡恩顺道在城外马厩里买了两匹马。棕褐色的皮肤,加上踏雪的四蹄,也正是费迪南德的马该有的样子。
作为一个看起来最多四岁的小孩,萨尔斯自然是跟卡恩骑坐在一匹马上。阿诺虽说对这种代步工具不怎么习惯,但在跟着卡恩学习了一下后,放慢节奏的前行还是能做到了。
顾及着阿诺的速度,原本一两天就能到达的路程被走成了三天。不过好在只是骑马,和步行相比还是舒服了许多。
第四天的早晨,三人也终于到了埃德加克城外。
和绿谷城相比,这里已经可以说是最正统的“南方”了。
此时慕冬已经将近结束,南方也迎来了新一年的春天。埃德加克城外野花遍地,绿草如茵,绕城的小河流淌不息,让人光是这么看着,就不由感受到了种名为“生命”的活力。
房屋建筑也抛弃了北境那种笨重的石头,改为了木板和钢铁的结合。这种样式的改变,虽说少了点儿抗击自然因素的能力,但就从外观上来说,总比那些笨重的巨石要好看多了。
卡恩在穿越之前就生活在南方,现在到了这些能看见绿色的地方,总比在寒风不断的北境多了些愉悦的感觉,嘴角也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向上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
因为埃德加克并不是费迪南德省的中心城市,所以在少了规模宏大的管理层建筑之后,预言者之家的总部也自然成了城中规模最大,也最显眼的建筑了。
过了城门,三人顺着城镇中央的石子小路,一直走到了中心那栋高大,又透着些莫名庄严气息的纯白色建筑物前。卡恩止了步子,视线在门口维尔德的雕像上扫了一圈,便转而对向了跟在他身旁的两人。
“如果我说让你们在旅馆里等着,我去见完了阿瓦沙就回去。你们会同意吗?”
阿诺立刻转头看向萨尔斯。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对这个总能将一切计划妥当的木精灵,产生了一种小小的崇拜。所以对于卡恩的话,他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意见。那么唯一有可能,也一定会有意见的人,就只剩下那个黑发包子脸的小男孩了。
萨尔斯一脸淡定的感受着同伴们的注目礼,金眸中满是平静。他看向卡恩道:“你明知道答案,还非要多此一举的问问。”
“因为我总是在期待,说不定下一次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你会稍微不这么倔了。”卡恩耸肩应着。
这次倒是没有强行让萨尔斯去旅馆等着,毕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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