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上前两步点住我的鼻子,“老娘就抱着你个小孽幛一起跳井,齐齐死给他看!”
我赶紧跑出去了。
我算明白为什么只给女人立贞洁牌坊了。
男人没有这么刚烈的贞洁。
我提箴少到我娘面前过堂,顺便也带上了小羊。
两人还都发着懵,我娘说了许多,两人都一声不吭,我娘作主安排他们打点里外,保住淑宁的名声。
云箴唯命是从,小羊绷着脸狠剜了云箴一眼,与他分头行事。
我娘安排妥了,又与我道,“牧观今日要来接弟妹,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你回家交与他吧。”
我心里滚过好几道主意,最终还是决定应下。
比起箴少惹出的这档事,我与牧观之间实在不足挂齿,尤其当着两个小孩的面,我想他也不能怎么样。
我一进门,管家就告诉我牧观与柳二小姐一道,将孩子们接走了。
此刻我心里正有些烦躁,一听柳二小姐芳名,更像炸了毛的兔子,连唇前的两颗板牙都想呲出来咬人。
我阴着脸,一不作二不休地直奔秦家。
守门的老仆告诉我少爷正和柳小姐于书房中谈琴棋书画,请我稍事片刻,容他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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