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但疼痛感还是很尖锐,一口气差点没有缓过来,柳栀言正欲开口呼救,那人压下来跨坐在他腰间,把一个布制物体塞入他嘴里,将还未发出的声音阻断,然后将他双手反剪,用绳子绑住,才把他翻过身。
雪映照在那人脸上,是一个满目狰狞的壮汉,柳栀言屈膝抬腿,腰绷紧用力,一膝盖磕在壮汉背部,一声闷哼从壮汉胸腔传出,壮汉似乎被激怒,面部扭曲,表情凶狠,一甩手给了柳栀言一巴掌,柳栀言被打懵了,耳边是无边的鸣叫声,就像把他放进钟里,然后大力敲击,回声一直在脑海里连绵不绝。
陶可下楼就从黑影拖走柳栀言的地方进入树林,无奈树林太大,也不知道黑影把柳栀言拖到什么方向和位置,陶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心都急得要燃烧起来,突然一声清响传开,给了他一点暗示,他连忙往寻找声源。
柳栀言还在晕眩中,壮汉胡乱地扯开他的衣服和裤子,温热的肌肤与寒冷的雪相触,一阵刺骨寒意传入身体,柳栀言被激得一哆嗦,晕眩的感觉也渐渐消失,壮汉曲起他细长的双腿,柳栀言似乎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惊恐占据了他的心绪,他想大喊,无奈口中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声响,他一边摇头一边蹬动双腿,这种无谓的反抗在壮汉的力气之下显得微乎其微。
壮汉似乎被他的反抗激得更加兴奋了,在他腿上狠掐一把,然后把他的腿钳制在腰间,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冷热相交让柳栀言痛苦难耐,那壮汉掏出自己的口口,抵在口口,准备进入,柳栀言脑袋轰隆一响,觉得整个世界都要暗了,正在绝望之时,他突然瞥见陶可狂奔而来的身影。
柳栀言用双腿缠住壮汉的腰,腿上借力,腰将上身一送,一个仰卧起坐起来,一头撞在壮汉脸上,壮汉正兴奋着,毫无防备被偷袭,痛得龇牙咧嘴。
“你麻痹!”壮汉气急,正欲还击,一记闷棍自后背砸来,他身体失去重心倒在柳栀言身上,立刻又翻身滚动几圈,捞起裤子。看到拿着拖把准备继续攻击的陶可,壮汉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暗骂一声,以可与兔子赛跑的速度逃离案发现场。
陶可当然知道乘胜追击,但是他今天晕车吐得都快虚脱了,又跑了那么久,现在全身酸软,欲追无力啊!再加上柳栀言还衣衫凌乱地躺在冰天雪地里,他也离不开。
“栀言啊,你有没有事?”陶可把柳栀言从地上扶起来,拉好他的裤子和衣服,拿掉他嘴里的东西,解开绳子。
柳栀言显然还没有完全从惊吓中回过神,因为寒冷和恐惧一直在颤抖,陶可搂着他回宿舍。
柳栀言一回宿舍楼就冲进浴室,温热的水打在身上,开始回暖,他用力搓洗自己,虽然那人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想到那双眼睛看过自己的身体,那双手抚摸过自己,就觉得很恶心,他一点也不想袁沛以外的人这样碰自己。
陶可拿着柳栀言的睡衣和毛巾等在隔间外,今晚他也被吓得够呛,不过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柳栀言捂着被子坐在床上,现在还心有余悸,他的脸上出现红肿的指印,额头也红中透紫,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陶可坐到他身旁,“栀言,那个人是谁,你见过没有?有没有得罪过他?”
柳栀言极力回想,印象中没有见过这个人,他摇摇头,“没有,这一段时间感觉很奇怪,前一阵有一个人跟踪我,现在又有人要害我,他们明显不是同一个人,但我的确没有得罪过别人!”
“什么,有人跟踪过你啊!袁沛那家伙干什么吃的,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保护好你!”陶可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说着就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柳栀言一把夺过手机,“你冷静点,跟踪我的人已经被我制服了,我总觉得事有蹊跷,你不要告诉他,我想自己解决!”
“我怎么能冷静,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今天差那么一点你就被人……就被人……”陶可有些痛苦地抱着头,烦躁地揪着头发。
柳栀言靠过来,抚上他的手,“陶可,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有自己的打算,你放心,我保证没事!”
陶可停住手,望着柳栀言,眼眶泛红,“你说的啊,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自己受伤,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啊!”
柳栀言感激地与他相视,声音温柔却坚定,“一定!”
此后几天,他们时刻都保持着高度警惕,陶可一直和柳栀言形影不离,为了保护柳栀言,陶可还随身携带水果刀,防狼器什么的,简直一便衣保镖。还好接下来几天都相安无事。
作者有话要说:
☆、爱恨一瞬间
袁沛在公司也处在忙碌的状态,艺鸣星旗和星云争夺不休,都用浑身解数去拉拢域城,域城总裁乔笠煊倒是逍遥自在,不管是艺鸣星旗给的好处,还是星云送给他漂亮干净的艺人都来者不拒,但就是不做出最后决定。两家娱乐公司的争斗也处在焦灼状态。
和柳栀言分离的时间,袁沛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念他,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却抱不到的感觉真是一种煎熬。
柳栀言回来,袁沛终于结束了相思之苦,还是摸得着看得到的感觉最好。柳栀言的脸上的红痕变淡了,几乎看不到,但是他额头上的淤青还未消退,不过有头发遮着,一般看不到。
袁沛和他爱爱的时候,柳栀言躺在床上,头发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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