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一切,严岩如释重负一般躺在简单的身下。任凭简单的擦拭。
简单抱着严岩去了浴室,两个人泡在一个单人浴缸里,如果浴缸里只有严岩,便显得刚刚好,可是和简单泡在一起,这个浴缸显得有些狭小,严岩不得不依偎在简单的怀里,任凭简单占便宜。
严岩终于受不了了,便说:“你想干嘛,你要是跟我说你要再来一次,我就死给你看。”
“好好好,听你的不来了。”
“那把你手拿开。”
“我就放一会。”简单狡辩道。
“放一会可以,那你能不能不乱摸了!”
“我半个月没碰你,你这身上那是哪我都不熟悉了,我在熟悉一下。”说完,简单开始肆无忌惮的“占便宜了”。
“你滚开……”严岩娇嗔道。
两个人在浴缸里嬉闹了一番,便擦干出去了。
一出浴室,严岩看着一床狼藉说:“你看你弄得。”
“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难道还怪我吗?”严岩反驳道。
“谁让你这么撩人了!”简单轻佻的看着严岩。
“就你话多!”严岩道不像是在责怪,更像是害羞。
简单搂着严岩在床上聊天,聊这半个月自己都干了什么,一一汇报。当然,也包括订婚。听到订婚的严岩先是一愣,听了简单的解释,才如释重负。
“我们会有以后吗?”严岩望着简单问道。
“会有。”简单笃定的说。
“只不过结局会有些不同吧!”
“不会”
“但愿吧”
曾几何时,我也想过,只要结局是好的,过程你让我怎么哭都行,可天不遂人愿,经历了太多美好,是会把我们的好运用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能要改成周更,因为开学啦!
第14章败露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直射进了酒店,昨晚一番激战过后,今早一醒来,严岩觉得自己要散架了,一旁的简单还迷迷糊糊的睡着。
严岩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一打开手机,一串未接来电,有严父打的,也有胡梓君打的,严岩把未接来电拨了回去,电话的另一头,严父的嗓音沙哑,显然是一夜未眠。
“爸,昨天结束太晚了,我没回去,忘了给你打电话了!”严岩有些内疚。
“没事,早点回来!”严父先行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简单,此时也醒了过来,整个人侧着趴在了床上,胳膊支着头看着严岩,严岩一回头,四目相对,倒是吓了严岩一跳。
“有病啊!醒了也不吱个声,吓死我了”严岩拍了简单一下,以示惩戒。
“你给那个相好的打电话呢!”简单调侃道。
“那是我爸,你这个人……”严岩又打了简单一下。
“哦,我当是谁呢!岳父啊!他老人家挺好的呀!”简单狗腿道。
“谁是你岳父,我爸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没回去”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有个畜生把我祸害了!我爸听了要扒你皮呢!”
“不能吧!骗我呢是不是!”简单有些心虚了!
“骗你的。”
“你还敢骗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简单还想昨晚的套路再来一遍。
“你给我滚开。”严岩一字一顿。
简单缩回了伸到一半的手。
此时,房间有人敲门,严岩看了看简单,一脸疑惑:“这大早上的,谁来敲门啊!”
简单说:“可能是酒店的人吧!你别动了,我去开门。”
简单围了条浴巾走去开门,此时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恨不得马上破门而入,简单有些生气的说:“敲什么敲,忙死吗?”
一开门,简单傻了眼,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口,一脸恼怒的看着自己。
“爸,你怎么来了。”简单有些心虚。
“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要跟你屋子里内个小妖精跑了?”简时年怒火中烧。
“不是,爸,你听我说…”简单急忙辩解。
还未等简单把话说完,简时年一把推开挡着门的简单,带着四个保镖走进了屋子,一进屋,简时年傻了眼,床上的不是什么小妖精,而是一个皮肤白皙,样貌俊美的少年,屋子里乱的不行,满地乱丢的衣服,从门口到床上,床头柜上还有未开封的保险套,简时年回头看着简单,一双眼瞪得通红,抬手一巴掌打在了简单的脸上:“你还有没有点廉耻,老子赚钱就是让你花在男人身上的吗?丢人的东西,你怎么对得起苏荷?”
简单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低着头不说话,在这个世界上,简单敢与任何人对立,就是不敢忤逆自己的父亲。
简时年把矛头转向还在床上的严岩:“你也是个男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也做的出?”
严岩坐在床上,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他不知道简时年为什么会来,自己像是被人捉奸在床一样,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任由简时年恶毒的攻击。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我在门外听你俩在屋子里聊的挺开心的啊!你不会不知道简单有女朋友吧!我知道你跟简单在一起就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简时年边说边从衣服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摞钱,一把接一把的摔在严岩的脸上。
对于严岩来说,他更看重的是爱情,对于简时年的这种侮辱,严岩再也受不了了,
“你有钱能怎样,我自己感情的事,我自己说了算,你凭什么干涉我。”
“凭什么,凭你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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