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潜看着殿外的大雪,心情还挺好,“后天是不是谢暄的祭日了?”
“是,夫子已经走了第二年了。”
太子小心打量祁潜的脸色,去年那段时间祁潜大病了一场,今年父皇的身子骨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谁知祁潜心情还挺好的交待了几句就让太子下去了。
看着飘落的雪花喃喃自语道,“连着两年我把唐没有的两坛好酒都抢过来请你喝了,今年没酒了,你不会怪我吧?”
祁潜看了看一箱子的画,一箱子的入骨相思,摇摇头,你从来都不怪,那你也不会怪我来找你吧……
***
太子仔细清点着父皇的陪葬品,突然知道了比起不能相守更可怕的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遍寻天地都找不到了。
一块暄字玉佩。
一截断签
一身喜袍。
一对合卺杯。
一个面具。
一个破碎的面人。
已经失去光泽结在一起的两段头发。
还有五十多卷出自谢暄之手从未见过世人的画。
还有半块玉珏。
……
“大祁皇帝,这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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