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相差都不大,最小的四皇子也不过比谢暄小两岁。
小两岁……
“为什么这些年都没有皇子公主出生?”
“嗯?”祁潜一个晃神,“你该不会想说我父皇不行吧?”这话说得调笑,但是祁潜也蹙起了眉头,父皇子嗣虽然不多,但都很健康,再加上后宫一直充盈,也没有人劝谏过皇上多去后宫走走。也没人有那个胆子去怀疑皇上不行吧,再加上储位早就定了下来,贸然劝谏容易得罪祁潜。
“呃,这是个问题。”
谢暄摇摇头,“算了,好不容易出来了,不谈这个。”
祁潜突然捏了捏谢暄的脸。
谢暄一个踉跄两人差点滚作一团,谢暄把祁潜放了下来,祁潜脱了鞋子撩了撩溪水嘴角坏笑,“手感不错。”
谢暄耳根子微红,“别跟唐没有学。”
“哈哈,你还说我混叫,不过现在唐没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心上人。”祁潜皱了皱鼻子。
“挺好的。”
祁潜别过头,“……我就说我这辈子最讨厌大和尚,父皇说了都是…骗人的。”
谢暄突然揉了揉祁潜的头。
祁潜睁大了眼睛看他。
“准才好,好歹还有上面的那个大吉。”
祁潜耳根子有点红。
上脚踹他。
结果一下子被谢暄捞住了湿漉漉的脚丫子。
祁潜贵为储君,除了习武和出宫外,就没自己走过几步路。
脚底白皙细嫩没有半点茧子,谢暄眼睛弯了弯,握住了就不肯撒手。
清风徐徐吹过,溪边的两人,一个脸色绯红一个笑的温柔。
***
【文生斗】
“都说谢暄是帝都第一才子,我看也不过如此嘛,不会是看着太子殿下的面子上封的吧?”
“啧,读书人求学问不求利禄么,谢暄无非就是个功名利禄之辈,你们和他计较什么,说他是才子都辱没了读书人的气节。”
唐天听到这话忍不住皱了皱,“谢兄不生气?”
谢暄淡笑,“他们在意我,说明他们不如我,没什么好生气的。”
旁边的祁潜已经把杯子捏着嘎吱嘎子响了。
旁边的几个人越说越过分。
祁潜霍地站了起来。
“阿潜?”谢暄微惊,不会闹出什么事来吧?
祁潜扬扬下巴,“你们几个不也是读书人吗?都说书呆子嘴皮子碎,我看果然如此。”祁潜走进几步用扇子敲了敲手掌,“你们是不是说谢暄贪图功名利禄?”
“哼,不做学问,只知专营。”几个书生梗着脖子喊。
祁潜的脸寒了下来,难道大祁未来的栋梁都是这种人吗?
“你们是来参加科举的?你们不求名利参加科举做什么吗?”
旁边性子急的书生已经站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参加科举是为了百姓社稷。”
“啧,暄哥儿,看明白了吧?这群人就是嫉妒你招惹太子殿下的喜爱。”
祁潜敲了敲桌子,“技不如人,非得学那些后院的娘们拈酸吃醋,我看你们也不用考了。”
一楼大堂响起一阵哄笑,谢家一直都是积德行善,几代都是重臣清官,谢暄有才华又懂礼貌,普通的百姓老早就觉得那几个人说的刺耳了。
唐天也觉得畅快,“谢兄,别说齐小弟正经挺霸气的。”
只有谢暄默默扶额,太子说话这么接地气真的好吗?是不是被唐天带坏了。
那边的几个从地方考到太学的学子被祁潜激的面红耳赤。
已经嚷着要比试了。
祁潜咧了咧嘴,“行啊。”
还是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书生拱了拱手说是他们的不对,想给谢暄赔个不是,比试伤和气。
结果另外四个书生不同意,祁潜也是唯恐天下不乱说比就比。
争论半天最后定下来比琴棋书画。
那几个书生倒是很精明,比诗词他们对上谢暄没有胜算,但是比琴棋书画就不同了。四个人打算轮番上阵。
结果祁潜指了指自己,“是我跟你们比,你们想和暄哥儿比先赢了我再说。”
谢暄心中微暖,只是还是忍不住扶额,太子殿下,真的睁眼说瞎话好吗?祁潜只是不喜欢,不代表不会也不代表不好。
唐天有点紧张,低声问,“齐小弟没问题吧?他会吗?”
谢暄失笑,祁潜在宫外混不吝只是因为可以不用摆着架子了,他的本质依然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大祁储君,大祁王朝未来的君主。
第一场比的是画,对方指定了画酒楼里的人,谢暄唯一担心祁潜的就是这一局,画是最能体现人感情的,但是祁潜平时不算不喜欢作画,对上对方难免有些吃亏。
底下已经开始开赌盘了,祁潜虽然是谢暄的友人但是实在没有人认识,而对方四位都是江南来的才子,赌局直接一面倒。
唐天冲着赌档喊,“五百两纹银,赌齐浅。”
谢暄也笑,“再加五百两。”
下面的赌局立刻就不同了。
祁潜回头对他们笑了笑。
回头就蘸了蘸墨汁开始作画。
等祁潜画好了对方也画好了。
祁潜纸上的赫然是坐在树下看书的谢暄,仿佛能看到清风拂过,树叶打着旋儿,树下青年温润如玉,看到画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份安宁,接着忍不住赞叹一句画中的青年好相貌。
比起对方画的是酒楼里的人,虽然画的逼真,却少了一份意境。
祁潜挑挑嘴角,他是讨巧了,可是对方也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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