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人参还会变成娃娃呢。如果怕人参变成人跑掉,就用红线绑住它。」那孩子低头看着他的脚镣,露出怀疑的表情,「他们一定是怕你变回去,钻进泥土跑掉了才绑住你的,对不对?」
罗夜暝想了半天也不知怎么解释,只好转了话题:「你是叫颖儿吗?」
「是啊,我叫陆颖。仙人掌哥哥什么都懂,好厉害!」陆颖扯着他的袖子兴奋地道,「我回去和他们说遇到你了,他们还不信,仙人掌哥哥在这等我,我叫他们来看看你好么?」
「我姓罗,你叫我罗大哥好了。」罗夜暝无可奈何,却又忍不住问道,「你整天收割药草,难道不念书么?」
「念的,不过我比较笨,有很多字不会念。」陆颖有些窘迫。
离得近了,罗夜暝更清晰地看到他眼睛浑浊,的确和常人不同,还想再问他为何只会念字,照理说在学堂里这个年纪该学对仗音韵了……正在沉吟时,却听一个男子远远地道:「颖儿,回来!」
罗夜暝发现那声音很是耳熟,定睛看时,却见一个男子在远处站着,想要移近却又颇为踌躇,却是那个叫陆修的药师。
陆颖很是失望:「我哥哥来叫我了,我要走啦!罗大哥明天还来么?」
原来他是陆修的弟弟。
罗夜暝原本是想拒绝的,但不忍看到他失望的眼神,便将头点了一点:「来的。」
陆颖兴高采烈地去了,一边离开时,还一边朝他挥手。
陆修远远站着,没有过来,原本如临大敌的神情,在看到陆颖回去后渐渐变得松懈。
罗夜暝心中疑惑,想了许久才知陆修是疑心自己会对他弟弟不利。
他不由有些不开心,他也是有弟弟的,所谓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又岂会伤害别人的弟弟。由于相貌不佳,他通常被人误解惯了,但心中仍然忍不住郁郁难平。
回去时用过晚饭,身体渐渐开始发热,便知饭菜中又下了春药。等到闻人昊来时,他却是没了心情唾骂闻人昊,不管怎么骂闻人昊,也只是显示自己更无能罢了,不过被人压在床上强行进入时,他仍然不会乖乖就范。
有时他下手又快又狠,也能打到闻人昊一拳一掌,可惜对闻人昊来说,失了内力的罗夜暝只是蚍蜉撼柱,却偏偏不肯点他穴道,性事通常弄得像打架一般。
闻人昊还大肆嘲笑:「你乖乖让我挤出阳精不就成了?却还矫揉做作,挣扎个什么劲?是不是下面痒得厉害,被做上了瘾,不被我插两下就不高兴?」
「谁……谁痒了?」罗夜暝像是瞬间被戳中了死穴,气得浑身发抖。
以前不近情欲,是觉得性事未必如自己所想的那么快活,可是享受过鱼水之欢的人,每次被人撩拨,就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我的腰都要被你夹断了,还不承认?」
罗夜暝看到他恶劣的表情,心情变得更是低落。
虽然他的内心一直下意识地忽略这一点,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每次闻人昊抚摸他的皮肤时他都会轻颤不已,即使春药没了药性,他也会保持同样的兴奋。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性yín_dàng,被闻人昊的性器顶几下才能shè_jīng,若只是单纯套弄,便是怎么也射不出来。就连他自己也偷偷试过,不管怎么刺激,下面的绿茎都软软地无法抬头。
若说是因为天天做而阳精不足的缘故,却也不对,练武之人阳气远胜于人,他在家中时要连泄十几次身才能将青竹功的毒性暂时全部排出,恢复本来容貌。如今在这里,性事虽然频繁还远远没达到恢复容貌的程度,想来也是因为闻人昊不愿涸泽而渔,想多次取他阳精的关系。
他沉溺情欲当中,就连普通的自渎也不能满足自己的身体了,非要下面被插入才能射出。
他心里说不出的绝望,每次只盼着能早些释放,让闻人昊迟一点发现这个事实,但偏偏越是着急,就越是射不出来。
好在闻人昊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发现他泄不出时,便将他压倒在床上chōu_chā一遍。
闻人昊发现他今天并没有嘲讽挖苦自己,也觉得有些怪异,习惯了身下的人又吵又嚷地动来动去,安静地躺倒在床上的罗夜暝倒让他生出几分不适应,但也只是扬了扬眉,没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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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ròu_tǐ拍打声外,房中很是寂静,情欲的气息更显得浓重了许多,烛火摇曳时,罗夜暝紧闭双目,强忍着没有发出呻吟的表情,竟让闻人昊觉得这一次自己挺身直刺的动作过于粗暴。
他忽然想起和许致青在城门外时,看到罗夜暝被许致青拒绝却无从辩解,注视着许致青时那种伤心欲绝却又忍着眼泪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微微一动。
明明有那么深厚的武功,还会被手无缚鸡之力的情人羞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闻人昊从出生到现在,喜欢他的人不知其几,他表面上对所有人都是极好,可是他却知道自己极是狂傲绝情。可恨罗夜暝从始至终,就没有对他有好脸色。
如今看到他满含情欲的脸上隐约带着死寂的神情,却让他下意识地缓慢了些许。
罗夜暝高潮后发现并不似以往那么疼痛,还以为只是自己幻觉。然而闻人昊离开时随手给他盖上被子,却让他吃了一惊。
临近十月的南方并不寒冷,有时还能感到秋燥,但午夜时也有几分凉意。闻人昊的动作也没有带着半分讨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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