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人呢?说是像也不算,只是眉目间略有神似。
一号!
李越恍然大悟,难怪初见便觉得有些眼熟。
李越道,“朕饿了。”
华戈二话没说,转身出屋去折腾店小二去了。
李越下床修书一封,待华戈回来时,他将已经盖了印戳的信递给华戈道,“拿去寄回都城给谢千秋,朕知道你们暗卫另有一套联络的方式。”
华戈办事利落,日头刚刚往西偏移一点,他就回到了客栈。
似乎那燕逑锋和林琊已经离去,以至于李越心情不错,正临窗坐着,手里头拿着一把描金白扇面一晃一摇,真当好一个翩翩贵公子,引得过路人不时频频回头。
华戈站着看了一会,才上前道,“主子,信已送出。”
“嗯。”李越合扇起身,“我们也该上路了。”
说是只带了华戈一人,但皇帝出巡毕不是小事,谢千秋还是另外从暗卫营挑选出了几人跟随在他们身后,只是距离稍有些远,一直靠华戈给他们留记号跟着。
原先料定再过五六日即可到安阳,可惜天公不作美,大雨连下了三天,这行程又耽搁下来。
午后雨过方晴,李越上马急驰,直往安阳而去。
这三日他倍感焦躁,虽说他不曾想过抑止洪灾,但到底这是他的江山。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是什么贤明圣德的君王,这么做,只不过是自私的不想让自己的路重蹈覆辙罢了。
华戈见皇帝急着赶路,就开口说带他走近路。
李越想想后答应了,毕竟洪灾对他来说那是十来年前所发生的,他能记得这个事就算不错了,别指望他还能记清日子。
山道崎岖,马还要人牵着引路才肯走,就别想着借步了。
然而出乎华戈的意料之外,皇帝竟然叫一声苦也没有。
华戈本也静静的跟在皇帝身后,偶尔走到前头去,也只是领个路。虽不是夏,但见日头越发毒辣,使得皇帝满头大汗的。
华戈没吱声,带着李越一直翻过个山头,下到羊肠小道,才说道,“主子,前边有水。”
李越松了握在手中的缰绳,直接跑了过去。
华戈眼底漫上些笑意,弯腰拾起马绳,牵着两匹马跟着。
李越刚洗了把脸,华戈就在他身边掏出个包子递过来。
他也不嫌弃,接过来就往嘴里塞。路不算长,这包子还是早上在城中买的,所以松软可口,肉香扑鼻。
不过在华戈看来,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他能吃得下就算天下红雨了。
华戈见李越吃着冷包子,还吃得倍儿香,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天,天色正常,太阳也正常……
他当然不知道李越重生前,当过一阵子阶下囚。
华戈出发前问过路,这会子估量了一下,便道,“主子,前方十里开外应该有一个驿站,可以歇息一晚。”
李越起身道,“那走吧。”
下了山,在小道上马可以代步,十里地不过一会就到了。
驿站虽然简陋,热水还是有的,李越泡了个热水澡,通体舒畅过后,只觉手脚发软泛酸,当下上床倒头就睡。
华戈坐在不远的桌边守着,见这驿站没什么可疑人士,其间出去了一趟。
到了晚膳的点儿,华戈才叫醒李越。
李越扶着腰慢吞吞的下楼,没见身后的华戈瞧着他走路姿势的眼神颇为怪异。
桌上备着三两碟简单菜色,李越也没有不满,拿着筷子和华戈同席吃着。
这驿站冷冷清清的,估计是小地方,没什么人。
不过这天色有点变化无常,午后好不容易放晴,这会外面又传来淅沥雨声。
门外进来一人。
李越不经意扫了眼,就被花生呛到了。
华戈也看了过去,进来之人穿着一身红衣,也称得上是个绝色美人,大抵与林琊相较不相上下,如果说林琊偏清冷,那此人就是艳如火,不过同样是个雄的。
华戈不知道这些人和皇帝有什么瓜葛,只是皇帝看见美人总是这么大反应……他想着别有深意的看向皇帝,然后从胸口掏出一封信来。“主子,回信。”
李越连忙接过来,“你什么时候收到的?”
华戈道,“您睡着的时候。”
“……”李越觉得自己重生之后,好像对下属太纵容了。
那红衣人扫视一眼驿站之内,坐到角落的空座里。华戈有心留意他的举止,看来是个跑江湖的,而且武功不弱。
谢千秋在信中简单上禀了宫中事宜,然后下附华戈生平。
一个年轻的影卫迄今为止,其实生平枯燥,没什么可写的,除了在暗卫营,就是后来替补原先的皇影上位。
但是谢千秋写在最后的四个字,令李越如遭雷霹。
上书:一号之弟。
这下子,皇帝的被害妄想症已经阻止不了的发作了。
不用想了,他一定会替他的哥报仇,然后在朕背后捅朕一刀!
华戈见李越脸色不好,问道,“主子,怎么了?”
李越当着他的面把信烧了,“没事,吃饭。”
再说那个红衣人是谁。
上辈子李越迷恋林琊,燕逑锋虽然出入皇宫像菜市场,那也仅是独他一人,如果要带上一个林琊,那还是有一定困难度的。
再说了,菜市场那也是皇帝怨念到一定程度下给自己皇宫冠上的名词,他宫中的暗卫自然不会是个摆设。
所以林琊也一直没有被燕逑锋救出去。
后来燕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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