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感觉也不坏。”我喘嘘着说。
“你是我的。”他抓住我的臀部,把我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他的yīn_jīng抵到我体内更深的位置。他的确非常坚硬也非常大,我已经完全迷失了。此刻似乎只剩下我和他托住我的胳膊,还有他侵入我体内的家伙,索求着我,充满着我,占有着我。接着他似乎陷入了疯狂,把我用力摇动着,似乎我已经轻如无物,将我前后推拉着,冲向我体内的最深处,又抽出来,再很快地推进去,那种节奏快得我简直喘不上气了。我感到他的身体战栗着,在一声吼叫中达到了高潮。他又一次把我紧紧搂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汗水和我的混合在一起,他带着粗硬胡茬的脸跟我的脸厮磨着。那是标志着纯粹性欲释放的原始的吼叫,宣告着胜利、拥有、征服和快乐。
(18)
我们一起跪在原地良久,他把我拥在怀里,吻着我的脖子,鼻子在我的肩颈间摩擦着,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身体。
忽然他放开我,从我似乎已经支离破碎的、但依然沉浸在满足中的身体里抽出来,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我的身体已经被抽空了,所有的气力都已经耗尽。我是完全地、彻底地被干趴下了;我指的不仅仅是我的屁股,也包括我的灵魂。这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所有这一切如此粗鲁、野蛮,没有一丁点儿所谓温柔与怜悯。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投降得如此彻底,尽管荒谬,却又感到异常安全,似乎一切本该如此。唯一不太对头的是,他就这样丢下我走开了。我想要他的吻,他的安抚。我不希望我对他来说仅仅是一具身体,或是他用来发泄怒火、解决性欲的随便一个什么人。我听到他淋浴的水声,就好像他想赶快冲掉我的味道。
他冲了很长时间,当他走回房间的时候,他的脸上是僵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他穿着一件浴袍,似乎要在我面前得体地掩藏住自己的身体。他走到椅子那边坐下来,跟我保持了很远的距离,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觉得自己成了一件被厌弃了的东西。
“喂?”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感到异常失落与孤独,在我们刚才狂乱的交合中,我还以为我曾经属于什么人,曾经跟他成就了某种关系。而当我走过去想拉他的时候,他却缩了一下。
“不要这样。”他耸耸肩。
“为什么不要这样?操!我们刚才那种事都做了,为什么他妈的不要?”我问道,感到心里一阵抽疼。
他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我恨我自己,在我……在我那样失控的时候。”
“是我要你的。”我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嘴唇。“我是那么想要你,er。”
“fox。”我们彼此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他似乎想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我弄伤你了吧?很抱歉。我知道我很难控制住自己。该死,我本该说‘不’的。我不应该把我们俩搅进这种关系。”
“是我要你做的。那感觉真是……难以置信。”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可我弄伤了你,”他懊恼地说。“我绝对不想那样。如果我没失去控制的话,我本来可以温柔一点,你应该能享受得更多。”
“er,相信我,我不可能比刚才享受得更多。”我摇摇头。“我想我是故意要让你失去控制。我想我愿意自己被那样拥有、被那样征服 --- 那么粗鲁、没有限制、赤裸裸的性欲,完全抛开一切顾忌。那感觉非常刺激。”我又习惯性地耸耸肩,但疼得缩了一下。刚刚被他咬下的齿印,好象在跟鞭伤一起竞争疼痛排行榜的首位。
“见鬼。”他伸出胳膊搂住我,吻了吻我的头发,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见鬼,这样一来情况更糟了。”
“为什么?”我问道。我把他拉起来,拉着他到床边,将他推倒床上,跟他纠缠在一起,我跟他脸对着脸,深深地凝视他的眼睛。
“因为我现在真的不能让任何人碰你而袖手旁观了。以前已经够糟的了,而现在你是我的了,你真的属于我了,所有这些再也不是什么借口了。现在我只能更加努力控制住我自己好好应付这一切了。”
“好啦,你不是一向很能控制自己吗?你又不像我。”我大笑起来。
他笑了笑。“是,不像你那么一意孤行。我要是能把一点点儿理性敲到你的脑子里就好了。”他着恼般地紧紧箍住我,坚实的肌肉几乎勒进我的肉里。
“我是你的,主人。”我揶揄着。“无论你要对我做出什么见鬼的事都没问题。”
“别以为我不会,”他咕哝着,轻轻亲着我,“别他妈的以为我不会,fox。”
他睡着了。我本想再跟他聊几句,可他就这么用胳膊搂住我,一条腿压住我的腿,在几秒钟之内就睡着了。他很重,但我不想把他推开 --- 我才刚刚习惯跟他如此亲近的感觉。我放松下来,闻着他特有的气味,回想着刚刚他从后面粗暴地搂住我的感觉,他所说的‘你是我的’仿佛还近在耳边,他就是那样彻底地把我虏获。我一直崇尚所谓身心自由,憎恨复杂关系的羁绊。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属于任何人。现在的一切真是把我搅得很混乱,我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可他已经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甚至深深镂刻进了我的灵魂。
我努力想对现在令人头疼的形势,做个合理化的分析,但总是不着边际。这里面简直没有任何合理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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