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亡国,我已经精疲力竭埋骨红绡了……
瑄分尘脊背被摸地挺直,腿却有点儿发软。姬任好手法自然好,从上照顾到下,尽在他腿间来来去去。他委实吃不住了,把头抵在墙上,道:“我说……你是不是不行了?”
姬任好忽然捏了一把那物事,瑄分尘低吟一声,听他道:“好乖。”
他的手忽然被抓住,引领到领口上。面前的男人道:“衣服脱了,才好办事。”
瑄分尘道:“你……”
姬任好道:“什么?难道瑄隐者能隔衣行事,莫非还能千里之外取人贞操,真是佩服,可惜在下才疏学浅。”
瑄分尘脸犹如一块红布,他挣扎不出圈子,听了这混账话竟有学习姬任好挥巴掌的冲动。可惜明白巴也巴不出好结果,轻则被强暴,重则被家暴,不如和奸。
他很久前是个修道人,或许有yù_wàng,但都被压在心底某个不知名的处所。姬任好唤醒他,引诱他,一步一步带他入彀。他衣衫穿得轻薄,那物事已有明显地变化,湿意略透出布料。被看见了只有嘲笑嘲笑再嘲笑的份,横竖都是吃亏,竟没有一个不吃亏的办法,简直令人哀怨。
姬任好在他背上一道划下去,摸到股沟处。他忽然推开对方,喘气站在墙边。
姬任好看着瑄分尘,那人缓缓抬起手来,解自己的盘扣。他的扣子不如姬任好繁琐,但解的人手在发抖。
瑄分尘不抬头,也能感觉到姬任好那目光,目光到哪里,哪里就像点了一撮火苗,渐渐烧遍他全身,烧光他所有的衣服。
外衣滑落脚边,内衣只有一个衣结,他握着带子,一时停顿。姬任好忽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渐渐用力,衣结绷紧又绷紧,突然嘶啪一声,半幅衣衫滑落下来,挂在胯边。
瑄分尘闭上眼睛,半晌睁开,见姬任好站在他面前,道:“还差一位呢。”
他大窘,抱住衣服要走,手被抓住,捻在姬任好颈间的盘扣上,半强迫随着对方动作。指尖下华衣纷落,他想起几年前的某一天,自己还是那修身持正的道人。那人说受伤了,于是引诱了他,用解开艳云盘扣的肩窝如水。
姬任好啊姬任好,你说你心机用尽夜半伤神,焉知是谁输得彻底?
姬任好凑在他耳边道:“洞玄子十三经,嗯?喜欢哪一种?”
瑄分尘极窘而不能言,道:“我不曾看过。”
姬任好轻挠他下颔,道:“玉房指要呢?”
瑄分尘偏头:“那是啥。”
姬任好道:“那南华经你总看过?”
瑄分尘皱眉道:“胡说,南华经何曾讲那事儿?”
姬任好大笑,一边笑一边亲他的嘴:“你不说,我便默认松竹之法……”
反正也没脸了,瑄分尘眼一闭,随他折腾去。姬任好摸手下身躯结实柔韧,欲火越发上扬。双方肌肤相触,脖颈被那人吮住咂吸。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深重地喘息,忽带哀鸣。
姬任好伏身向下,含住他那物事,灵巧地吞吐吮舐。瑄分尘知道他放得开,做得出,倍加销魂彻骨。那人做这档事不像是伺候,倒像掠夺,将他的魂魄一点点从ròu_yù中吸出来,吸去九天之中。瑄分尘仰头,喉结滚动几下,双腿先发软了,几乎坐下地去。
一个小盒子当啷落地,滚去远处。姬任好扶住他腰,挑了香膏探入手指。瑄分尘出去两月余,久不经事,自然疼痛。姬任好保持了仅有的一点耐心,里外润泽,挤压柔软。瑄分尘喘着气尽力站稳,那手指出出进进,渐感脊椎酥软,不由往墙上一靠,闷哼一声——碰到背上伤口了。
姬任好手贴墙环过来,一把抱起他。瑄分尘不自主嗯一声,那玩意已整根没入。虽然未出血,却涨疼得难受。姬任好手掌按住伤口,将他抵在墙上亲嘴,另一手伸下去,拿住尘柄抹撚抚玩。
瑄分尘略近迷离,眼眶通红一片,春色漾动。他望姬任好,姬任好眼里有邪气。他右背触感不对,回首看一幅百年山水挂在墙上。姬任好挥手,啪嗒一声,画撕成两半,卷轴的棍子摔成几截。
“老天不会放过你的……”
瑄分尘喘息道,这个男人啊……这个男人。
姬任好掐住他,胯部缓缓推进,全身心感觉那紧致柔软,甜蜜地令人发狂。他攫住那唇亲吻品尝,吐舌相就,道:“老天是谁?”
瑄分尘“嗯”一声,下面送入愈深。姬任好磨蹭着对方的密处:“你不要放过我,才是正道……”
瑄分尘埋首对方颈间,感觉时缓时急,时快时慢。起初还算温柔,渐渐狂乱颠倒,如骤雨加身。他开始还能忍住,后喉中无意义的声音点点流泻,喘息愈重,呻吟愈大。姬任好听得骨酥筋软几欲痴狂,忍不住捻着对方,在耳边说些淫言浪语。瑄分尘脸红如血,姬任好一下一下顶得愈狠。
瑄分尘在狂烈中颠簸,茫然想,这天下,只要他想要,有什么是这个男人得不到的?他蛰伏了十五年,甚至得到了自己。
瑄分尘忽然箍住姬任好,昏乱堵住对方的唇,高潮的鸣声没入其中,沾湿了对方的小腹。姬任好接了一个长长令人窒息的吻,将他抱得更高,一气抽送上顶峰。炙热的液体pēn_shè在身体里,继而流出来,散发着yù_wàng过后过的气息。他渐渐平缓下来,退出来拾了衣服,那人还伏在他肩上。姬任好道:“疼么?”
瑄分尘慢慢抬头,道:“腰要断了,我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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