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腰带的禁锢,白色外袍散乱地铺开,垂落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地,就像困入蛛网的翩翩粉蝶,纤长又柔弱,拼命拍打着自己的翅膀,想要挣脱这种困境。
白晴朗自下而上,盯着谢琤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慌乱,也没有恐惧,倒像是潜伏在草丛中的狼,随时会咬断敌人的喉咙。
如果能让那坚定的眼眸化作春水,让那凛冽的眉间染上赧意,让那不屑的嘴唇吐出呢喃,想必,会是最让人兴奋的一件事吧。
白晴朗思及此,下身的火热越发的坚挺,几乎要撑破裤裆。
一口咬上谢琤的大腿内侧,尖尖的犬牙透过丝绸的长裤,刺入细嫩的腿肉,鲜红的液体染湿了白色的长裤,也让白晴朗嗅到了甜美的气味,瞳孔蓦地一紧,只余yù_wàng的颜色。
谢琤手腕被锁,手上经脉虽通,却无计可施,细长的手指死死扣在闪着寒光的锁链上,忍住腿上疼痛,提起真元,试图再打通腿上经脉。
白晴朗口中咬着绸裤,狠狠往外一扯。
“滋啦”
裂帛声在呼呼的火烧之势中清晰得刺耳,树顶上有几只老鸦,竟被吓得扑翅飞离此地,抖落些许树叶,打在谢琤发间。
白色的长裤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就连裤裆也被撕开,裤腿完全不成型,松松垮垮地挂在腿窝处,露出那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内侧,那个留着血的牙印。
鲜红的血印一丝一丝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做出一首好诗,让人愉悦。
白晴朗舌尖顺着血流,舔上伤口,如饮琼浆,飘飘欲仙。
说时迟那时快,谢琤忽然抓紧捆住手腕的寒铁锁链,腰部用力一弹,身形微悬,双腿屈起,双膝紧夹白晴朗的头颅,腰部断然一拧,试图将白晴朗颈骨折断。
惊变突起,白晴朗身处险境,不退反进,趁谢琤内力不足,硬生生将头颅挤进谢琤两腿之间。
谢琤虽用力绞尽双腿,可惜双腿上的肌肤竟成白晴朗的保护,留下些许空间给他。
白晴朗缓得一线生机,右手插入谢琤双腿之间,震开谢琤双腿。
双腿无力的自白晴朗颈上滑开,谢琤丹田一点真元,被白晴朗一掌震散,当真再无半点还手之力。
“道长当真是要晴朗死在你身上的话,”白晴朗脱离危机,好整以暇地看着脸色发白的谢琤,然后抬起谢琤一条腿,在大腿上轻轻一咬,随后站起身,将谢琤双腿掰开,夹在自己劲瘦的腰身上,“那晴朗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热又硬的肉块紧紧地顶着谢琤的身体,薄薄的绸裤挡不住血脉搏动时的震颤。白晴朗的手滑到谢琤腰际,从衣摆下伸进最里面,指甲在他背后敏感处轻轻刮动着,另一只手则摸上谢琤赤裸臀部,恶意地拍打着臀部的肌肤,啪啪作响。
“道长的腰和腿适才颇有力道,就不知待会是否还如此卖力了。”
谢琤受此羞辱,也不出言反讥,只是别过头,不理白晴朗,丹田中真元又成零散,他不肯认输,破损的经脉依旧运行着纯阳坐忘经,抓住一切机会。
刚刚动手过程虽短,却格外激烈,原本整整齐齐贴在头上的碎发经不住,抖落开来,散在狭长的颈项上,再长一些的发丝便落入雪白的衣领之中。
黑发白肤,等待着一场温存的厮杀,一场残酷的邂逅。
白晴朗并不性急,就像品尝扬州嘉湖斋最精致的点心,耐心地,将谢琤的外袍剥开。
云锦提花的外衣,缂丝卷草的里裳,冰蚕天丝的中衣,一件又一件。层层叠叠的衣裳散落开,卷在谢琤被困住的臂膀上,像新的枷锁,牢牢桎梏着他的双臂。
白净的胸膛曝露在空气里,缓缓地起伏着。虽然熔炉那熊熊的炉火不断地散发热气,谢琤受伤的肩头,还是微不可觉的,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谢琤腰肢被白晴朗稳稳地托起,双腿被迫大张,夹着他的腰,白晴朗的性器牢牢的抵在后穴上,隔着一层丝绸,缓缓研磨。
白晴朗将人压在树干之上,手搭上自己的裤腰带,正准备抽开,忽然摸到一颗药丸,拿在手里把玩。
“道长可知这是何物。”白晴朗将谢琤下巴转向自己,食指和中指夹着褐色的药丸,贴在谢琤嘴唇之上。
谢琤抿着嘴唇,不肯开口。
“项小龙最喜欢拿浩气盟的人试药,他炼了不少毒药,取了个名字叫欲仙丸,每一瓶都有不同的功效。”白晴朗夹着药丸的手指从嘴唇渐渐滑下,又在他胸膛rǔ_jiān处研磨,“道长要不要猜猜看,这颗小小的药丸,是不是真的能让你快活似神仙。”
原本褐色的rǔ_jiān在玩弄下逐渐充血涨大,就像两颗刚摘下的相思子,盈润红艳,衬得胸膛的肌肤,越发的苍白。
白晴朗并没有停下手,夹着药丸的手指顺着胸膛一路滑下,擦过前面的性器,推至谢琤身后,抵送在后穴入口。
谢琤虽心有准备,无奈身体自动反应,夹着白晴朗的双腿不由轻颤。后穴紧紧的收缩,抵抗着白晴朗的手指,却不敌那药丸滑润,甫一进入谷道,便开始慢慢融开,化成一片粘腻水泽。
继而是一股火热的焦躁,来自药丸擦过的肌肤,灼烧起这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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