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琤意识半醒半昏,倒是知道配合大夫,乖乖地脱下衣袍,只是身体痛的厉害,双手紧握成拳,忍耐着不出声。
凤齐端来清水,从他手腕开始,一一清理伤口,越是清理,心中越是震怒,摸着对方身体的手指不禁用力,在那片青紫上留下印记,直到谢琤疼得微颤,他才发觉自己失态。
谢琤手腕被锁链吊了半个多时辰,早就磨破皮肉,后来他不惜一切,试图勒死白晴朗,更是将手腕伤口磨得血肉模糊,有一处几可见骨。
肩膀伤处稍轻,不过是强行撕去皮肉受损,至于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咬伤吻痕,正经说来都是好处理的,唯有后穴那处的伤口,却让凤齐又是恼怒又是心疼。
轻柔地分开谢琤的双腿,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凤齐将布枕塞在谢琤的腰下,将他臀部抬高,方便自己诊视。
大腿根部满是jīng_yè干涸的印子,那痕迹甚至延伸至后穴内里。
凤齐用汗巾沾水,细心地擦去那些白浊,身体表面的伤口都擦洗干净,上好药,只有身体深处,凤齐犹豫再三,最后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是大夫这个身份,才伸出手指。
指腹甫摸上入口,手指便轻易地叩门而入,凤齐将残存在里面的jīng_yè小心地抠出来。
手指没入指根,尤嫌不足,湿热的内壁痴缠地裹住进入的物体,察觉到手指要退出的时候,甚至强烈地收缩着,不肯放开。
凤齐不由自主地将脸颊贴在谢琤曲起的大腿内侧,粉色的唇瓣轻触到紧绷的细嫩皮肤,有些微凉,却让人眷恋。好不容易将谢琤身体里面的jīng_yè弄干净,又上好药,凤齐准备从甬道中抽出手指。
接下来就是谢琤身上的药性。
“呃!”凤齐手甫摸上留在身体外面的针头,谢琤就觉得丹田里那三只金针扎入的地方痛不欲生,双手十指紧紧抠住身下石块。
凤齐眼疾手快,一一取出金针,放在一旁。
金针一取出,被强行压制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在这具躯体上死灰复燃,刚被痛醒的谢琤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觉得浑身的热意已盖过疼痛,甚至比疼痛还要折磨人。
凤齐见谢琤恢复意识,将他拦腰搂起,凑到他耳畔,微微地呢喃:“一直用金针封穴的话身体会废掉的,既然是那种药,我帮你……”
谢琤忍耐着扭腰的冲动,拼命地让混沌的意识清醒过来,他隐隐约约只听到凤齐说帮忙,便顺着凤齐的话,困难地点点头:“帮我…帮…水…”
凤齐从一旁取过盛水的竹筒,拔出塞子,仰头含了一口水,然后温柔的贴上谢琤的唇瓣,将水渡了过去。
摇曳的烛火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映在山壁之上,摇摆不定,似缠蛇,似兽媾。
舌尖在谢琤口腔里游弋了一番,凤齐又喂了两口水,直到谢琤喝不下,从嘴角溢出来。透明的液体顺着长长的颈线一路滑下,攒在谢琤锁骨那个深窝里面,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凤齐此刻心跳动得尤其厉害,右手摸上谢琤的背,顺着腰胯滑入他两腿之间,将勃起的性器握在掌心。敏感的器官被细嫩的掌心揉捏着,兴致越发高昂,直挺挺地戳着凤齐的大腿。
凤齐大喘了口气,将谢琤搂得更紧,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身体似的,他抬起头,就着昏暗的烛光,看着谢琤的眉眼神色,或重或轻,调整手中的动作和力道。
谢琤搂着凤齐的颈子,闭着眼睛,睫毛在颤抖,脸上的红潮一直没有退去,眉头随着凤齐手上的动作不时得皱起或放松。
凤齐将头埋进谢琤颈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胯间疼痛肿胀的性器已是充血状态,跃跃欲试地隔着衣物抵住谢琤的后穴。
“不行……”凤齐憋得慌,只好咬住谢琤从头上散落的一缕长发。
如果这个时候趁人之危,他跟那个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谢琤的后穴感觉到有硬挺的东西顶着,便愉悦地一张一阖,邀请着对方的进入。
凤齐忍得难受,喉头发出咕噜的声响,回荡在洞穴当中。他直想就地将人压倒,分开谢琤的双腿,然后贯穿他的身体,谢琤迎合也好,哭泣也好,他都不会松开自己的手,他会从里到外,一个地方都不遗漏地,好好地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舔干净谢琤被弄脏的每寸肌肤。
绝对不行……凤齐一再的忍耐,告诫自己,谢琤将自己当做挚友,他不能做任何对不起谢琤的事。
半昏迷的谢琤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那握住性器的手指不如之前让人舒服,他轻轻地,曲起膝盖,蹭了蹭凤齐的腰侧。
这个带着诱惑的暗示动作,点燃了一把火。这把火烧得太旺,几乎烧红了凤齐的眼。
去他的挚友,去他的对不起。yù_wàng如同燎原野火,烧得凤齐早将昔日的彬彬有礼君子端方统统抛诸脑后,白晴朗留下的每一个痕迹都能让他嫉妒的发疯,一想到白晴朗见到过谢琤这样诱人的姿态,碰触过谢琤如此动情的身躯,他就恨不得将白晴朗的眼睛挖去,手指砍断,能碰谢琤的,只有他一个人才对!
长发如流水般包裹住两具纠缠着的身体,凤齐将人压在身下,手指已叩开谢琤身后的大门。
谢琤搂着凤齐,报以绝对的信任,展现出毫无防备的神情,这副任君采颉的姿态,正是浇在火堆上的油,将凤齐所有的理智抹杀。
凤齐艰难地伸出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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