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炤的未来而苛刻的提高自己各方面修为,等到好不容易透析了自己的感情,又因为有着种种顾虑和疑惑而隐忍了好几年,而终于肯坦白面对自己的感情后却又为了对方能够接受自己而努力克制自己的yù_wàng,经过诸多考量和思想觉悟前些日子才好不容易终于得到了男人的身体。
对于这个善隐忍,却最终破功初尝情交欢愉滋味而又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会比爱人明明在眼前却碰不得的事来的更为折磨人。
他现在都有些害怕夜晚了,害怕自己脑中的幻想,因为在梦中,他这刚正不阿、作风严谨的爱将已被他侵犯过不知多少次,在没爱上樊玉麒之前,褚炤易从来不知道在自己心底竟会有那么邪恶的淫秽yù_wàng。
“只是点擦伤,并不碍事,皇上不用挂心。”并未察觉有异,樊玉麒柔化了脸上线条答道。
前些天的攻城战中他被一流箭蹭伤了腿,豁了个寸许的口子,这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伤,可褚炤易却总也放心不下。
“不碍事就好,但下次必须要更加小心,不准再受伤,明白了吗?”
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褚炤易理所当然的下着不讲理的命令。
樊玉麒有些哭笑不得,但碍于此刻对方眼神异常坚定,他不好多说,只得道了声:“是。”
明知对方有些强人所难却还是应承下来,混乱的战场不比别的地方,流箭无数,甚是难防,樊玉麒被誉为大炤一代猛将也非浪得虚名,他在战场上时根本不惧怕敌方的箭雨,从来都是身先士卒抢在兵将头里与敌兵交战,实在躲不开时宁可在不致命的地方挨上两箭,但不影响冲杀他一样挥枪抢在第一线杀伐,可这样的事他不敢对褚炤易说,被对方这样要求也只能心虚的先应承下来。
褚炤易见男人答应了他这才露出个笑脸,他挥袖扫灭了两盏烛火,独剩窗边一盏,室内顿时暗了下来,光线昏黄,徒生慵懒之感。
“你说要清点粮草,清点的怎么样了?”
牵着樊玉麒来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褚炤易全身放松的拥着身前的人,享受这难得的温情。
见男人如此依赖自己,樊玉麒维持不了自己一贯的严肃,满怀深情的望着他,甚至也伸出了手环住了对方,轻声说道:
“我们自带的粮草差不多消耗了一多半,但加上攻下的五座城调集来的,撑个三五个月还是没问题的,如果您觉得还不够的话,还可以从大炤调集送到义林郡,或是从一些异族商人那买入,当然后者虽然快捷物价却要贵出两三倍。”
“三五个月?要是按照计划,倒也用不了这么久,我看粮草一事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但像你说的,最近天气转凉,多注意点将士们的保暖。”以如此姿态谈论着这样的问题,两人不觉有什么不妥。
“是,臣已经吩咐下去加备衣物,大部分的将士们都很有经验,这方面请皇上放心。”这一点上不用褚炤易吩咐樊玉麒已经都安排妥当。
褚炤易抬头望着樊玉麒,眼中无一不是对他的赞赏,不论作为情人还是下属,他都是如此的称职,替他担负起了一肩的责任。
“玉麒……”站起身,褚炤易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情意,披在肩上的衣衫滑落在地的瞬间倾身吻上了男人的唇。
唇舌相抵,两人眼中都变幻了色彩,微眯的眼中蕴藏着彼此心中难以启齿的欲念。
樊玉麒鲜少主动,但这一次他也有些忍耐不住,主动的探出舌缠住对方的深吻起来,尽管有些生涩,却无声向对方阐述他的热切。
一吻结束后,两人气息均有些紊乱。
褚炤易头抵在对方的铠甲上,冰冷的感受唤回了他一丝清明的理智,他浅尝辄止,怕自己清朝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便喃语着吩咐对方:“天色不早了,你也劳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说着便要放开男人,可是他却抽身不得,因为樊玉麒竟然没有松手,他疑惑的望着他,却见对方脸色红润,乌黑的眼在昏暗的光线中竟仄仄发亮,见他望他,罩在虎目上方的长长眼睫却低垂下来,在眼下投下一片暗影,遮住了那光亮。
“皇上……这样会很难受吧……玉麒虽然暂时无法以身侍奉皇上,但如果皇上不嫌,玉麒可以用手……”
他说话有些含糊,可褚炤易却是一听就懂,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对方能够感受到他的状态也不是怪事。
褚炤易有些意外的看着樊玉麒,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温柔的过头,让他有些惶惑却也满足非常……难以拒绝这主动的诱惑,他无言的坐下了……
“嗯……”身体斜靠在椅中,手肘支在桌旁,手指轻掩着吐出热息的唇,唇间流泻的是他因空前的舒爽而无法隐忍的浅吟。
樊玉麒主动提出为褚炤易解决yù_wàng一事后,当即摘掉凤翎盔蹲下了身,小心翼翼的撩起男人的龙袍衣摆,释放出男人已经有些硬度的雄壮龙根,事隔月余,又一次见这狞猛的傲物,樊玉麒难免会思及之前那场欢爱而面露窘色。
但他还是强压下了那羞耻感,主动伸手,以自己的掌心摩挲起这灼热之物,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替男人纾解yù_wàng,先前他曾让下属安排了两名美丽的女侍侍奉皇上,他知道行军路上有多闷,无关乎感情,是男人都会有生理上的yù_wàng,他自己已经习惯苦闷的军旅生活,有发泄旺盛精力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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