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点头说“一些”,就在这时,随行的四人之一愤愤然高声道:“妈的,一群游荡者!”
踩着他的尾音,姚一迅速回身折返,将树洞前的那柄巨大匕首朝前一掷,立刻封锁住了前面十多个人的去路。不料,那些人竟手持自制的木弓,侧身便是一波箭。墨墨哪反应得过来,耳中滚过一阵嗡鸣声后,她只见身后那人为了拉她躲避,胳膊被一支擦过的木箭划了道口子。
业余的弓箭手们准心不够,待歪歪扭扭的箭雨落完,姚一这边除了护墨墨的一人挂了点轻伤,并没有什么情况。
听闻外面的动静,繁老头和路之开了门,姚一转过头说姑娘你进屋去避避,墨墨愣了下,旋即被挂彩的那位轻轻推了推。墨墨:“你叫什么名字啊?”快奔三的单身青年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地说他姓许名易行,墨墨道好我记住你了,许易行脸上抹红,催她赶紧进去。
姚一遥遥地和路之对视一眼,路之推了下眼镜,点点头。繁老头忙把墨墨领进屋,让她随便坐;墨墨哈哈笑说您这屋子别说坐,我随便站都难,为了不被满地的刀子捅,我还是定在这里不动吧。
繁老头说请便,自己则独占老年人专属的安乐椅去了。
墨墨保持很友好的微笑:“林子里疯子那么多,你们刚才是让我去送死啊?”繁老头瘫在椅子上,捋下巴上几根毛,乜斜说:“你不跑出来,姚一他们不会去找你,就有经历分散那些家伙,不让他们聚在一起生事了。”
墨墨的右眼皮跳了跳:听上去,姚一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在林子里瞎转乱逛维护某种畸形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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