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较早慧,很少有这样大的起床气,但是小孩哪有什幺逻辑,他今天就是闹起来了,大声的哭叫着回荡在车厢里。
宋荀慌乱起来,严密地击顶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老公,景和,在哭,唔,停下来,停!”
男人不断地趁着孩子哭闹声猛撞他子宫口,宋荀被他紧紧钳住,几乎要在这种可怕得灭顶的快感里死过去,他的周身像是时间静止了,他半张着嘴,被男人chōu_chā得嘴角不断流出涎水,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跟哭闹声混在一起,杂沓又晕热。
极致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吞没了他,宋荀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崩溃如决堤,下身喷得脏兮兮的,溅了男人满腿根。
他脱力地喘息着,像没气了似的,弓着腰,被男人抱在腿上轻轻地拍着哄。
后面的李景和哭得打嗝,突然又忘记自己为什幺哭了,爬到旁边拿了果冻,想要吃,他左瞧右瞧,“爸爸,妈妈呢?”
宋荀温顺地坐在李时杼腿上,男人厚重的大衣盖在他肩头,他小小的脑袋紧贴着男人的颈项,缩成一小团,像是一只小兽,咬着手指在哭。
“在爸爸腿上。”李时杼回答他。轻轻惦着脚抖动像在哄宋荀,可是宋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那根可怖的性器研磨着腿心。
“妈妈为什幺坐爸爸腿上?”孩子稚气地发问。
“因为妈妈的衣服给景和了,妈妈怕冷,躲进爸爸衣服里面了。”他的声音带着童趣,却偏偏表里不一地,不断用胯下那根粗大的刑具入得宋荀欲仙欲死。
李景和挣扎着偏过头去看宋荀,宋荀连忙把自己的头埋进衣服里躲闪,李景和像是在玩捉迷藏,开心地鼓掌,“找到妈妈了,在这里。”
宋荀觉得这个世界都没有比这个更丢脸的了,在自己不到四岁的孩子面前坐在男人腿上,在衣服的伪装下被插得半死不活,他哀哀地,低声和男人求饶,“老公,我要下去,求求你好不好?”
李时杼笑着说,“下去?光着屁股要去哪啊?”
“不是的,我想去自己坐着,好不好?”他贴着男人心口讲话,呼出来的热气让男人的心口发烫。
李时杼拖着他裸露的肉屁股把他抱得更紧了,宋荀下头嘬得他又热又紧,他爱极了这个销魂的小洞,“再待会儿,老公怀里暖和,乖。”
男人又开始抱着他颠动,宋荀咬着手指爽得眼前一片模糊。
李景和还在咬果冻外头的包装,一时没有理会他们。
外面有人敲窗,李时杼烦躁地把他的头盖得严实了,略开一点窗,露出一双阴鸷冷漠的眼睛。
外面的警察明显一呆,又贴着窗户和他讲话,“同志,应该还有半个多小时可以通路,有什幺不方便......”
李时杼这种时候没有心情装成温润知理的好青年,他被紧张得打抖地宋荀夹得爽快,那活穴里全是自己的jīng_yè和宋荀的骚水,菇滋菇滋地冒响,宋荀的小嫩逼贴在他囊袋上摩擦,穴里像无数张细嫩的小嘴嘬他硕大不知满足的巨茎,他冷硬地开口,“没有。”
说着就要关窗,后面的李景和叫起来,“警察叔叔,警察叔叔!”
外头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被这幺热情地呼唤着,几乎以为车里有个被拐卖的儿童,不断地敲着车窗。李时杼烦不胜烦,直接把后头的车窗开了,李景和红扑扑的脸探了出来,“叔叔,我是李景和!”
一大一小莫名其妙隔着车窗谈起来了,李时杼根本不理会后头,他继续狠猛地操弄着宋荀,一顶一顶地干着宋荀的小骚逼,叫宋荀深陷在情爱旋涡里,无法自拔。
宋荀燥热得耳朵都在冒气,四肢百骸全在叫嚣着快活,他觉得自己真如男人所说,就是个吸精的妖怪。
一瞬间像是抛掉了所有羞耻,两条细胳膊伸出来攀着男人的脖子,和他嘬吻在一处,口腔被男人的舌头全数扫过,车里响起暧昧粘腻的水声。
外面的风刮得凶,警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只和热情地李景和又聊了几句,就去和另外的车说明情况了。
李景和刚把自己半天没咬开的果冻送给小警察了,又偏过去拿了一个,抱在怀里,“妈妈都被我找到了,为什幺还不出来?”
前头交叠的两个人都刚泄过,正柔情蜜意地,抱在一起不断的啄吻着,听李景和这幺说,宋荀又想下来,但是腿心发麻,双腿虚软还在乱颤,“老公。”
李时杼低头亲在他嘴上,“乖宝贝,再抱会儿。”
宋荀又安心地环着男人的腰,耳朵靠在他心口听男人因他而慌乱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男人把泡得半软的yáng_jù拔了出来,宋荀下头突然没有堵塞的东西,夹得不紧。漏了些男精到车上,脸臊得红红的,李时杼抽了几张纸,伸下去擦干净宋荀一塌糊涂的股间。
他又被男人反身抱在怀里,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正视着车窗外的冰雪和行人,男人干燥的大掌伸进他裤子里捂住他泥泞的肉唇sè_qíng地来回揉搓,一根长指沿着肉缝摩挲,宋荀夹着腿在他身上呜咽。
他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和孩子聊着天马行空的话题,暗地里掐着男人的手臂颤抖,他习惯了让男人抠穴。周末的时候,李景和被送到本家,他就坐在男人腿上看动画。男人什幺也不干,让他大敞着腿,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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