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忙不迭地关了电源。
「真是贴心,连电池都预备好了……」周乐言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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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江城凝视着他,半晌后,忽然问道:「你想试试看吗?」
周乐言神情一僵,立即严词拒绝道:「不用了,我对这种东西没有兴趣。」
「是吗。」沉江城淡淡应了一声。
两人面面相觑,周乐言被看得有些心慌意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江城凝视着他,低声道:「试一次吧。」
「为什么是我?」周乐言忍不住反驳,「想试的话,你自己尝试啊,不要随便把别人拖下水。」
「你又不是别人。」沉江城神情淡然地道。
察觉对方话里话外似乎别有用意,周乐言无来由地一阵发窘,感到先前饮下的酒精都在此时发作了,一时说不出话来,脸上一片热辣辣的,一方面因为对方的要求感到羞耻,一方面又有几分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动摇与犹豫。
「只要一下子就好。」沉江城嗓音低柔,与平常的淡漠几乎不可同日而语。
那之后的事情周乐言已经记得不甚清楚了,反正大概是沉江城吻了他,两人在无人的洗手间内纠缠了一阵子,在他浑身发烫,所有的情欲都涌入被抚摸着的下身时,沉江城就着性器分泌出的一点稀薄体液,艰难地润滑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手指一而再再而三地扩张着狭窄的甬道,最终那个堪称荒唐的圣诞礼物被抵在入口上,毫不迟疑地往内缓慢推进。
陡然被不同于手指宽度的粗物进入,周乐言忍不住哼了一声,热烫的脸埋在沈江城肩上,浑身都紧绷着。然而对方却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退让,片刻之后,那个无机质的硬物进入到最深处,只余一小节尾端与开关卡在外面。
「痛吗?」沉江城这样问道。
周乐言努力压抑着喘息,没好气地瞪对方一眼,「你想知道可以自己试试看。」
沉江城对他焦躁的态度倒是不以为忤,才想说些什么时,就听见外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两人默契地噤声,几个男人走了进来,正在外头上厕所;周乐言忍耐着下身的不适,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沈江城怀中,几乎有些站不直身躯。
那个情趣玩具不同于经常进入的性器,显得冰冷并且异常坚硬,那种被陌生异物侵入的感觉相当古怪,周乐言屏住气息,听见外头的男人们开始交谈时,心中涌出一股烦躁与不安,然而沉江城却抱住了他,在他还来不及表示出任何情绪及反应时,一只手握住了玩具的尾端,幅度轻微地抽动起来。
他浑身颤抖,几乎忍不住喘息,脸上一片滚烫,一想到自己被玩弄的情景或许会被外头的人发现,心中便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沉江城却像是对他的牴触一无所知,不仅持续着用玩具抽动的行为,动作什至还随着他的身体逐步适应这种感觉而渐趋快速,时而深入抽送,时而浅浅摩擦,毫无章法,随性所至,周乐言只能强行忍耐着叫出声音的冲动,死死咬着牙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在喧闹的声音消失,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又关上,笑声与交谈声逐渐远去,外头暂时恢复了原本的安静;他微微松了口气,沉江城却在此刻毫无征兆地将玩具深深推入他体内,周乐言猝不及防,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长而难堪的呻吟,白浊的体液登时溅了出来,毫无意外地弄湿了沉江城的手掌。
眼看着对方从衣物裤兜内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将濡湿的手掌擦拭干净,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又思及自己先前的隐忍与难堪,周乐言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你是变态吗。」周乐言忍不住斥责对方,「万一被发现怎么办?万一被……被看到怎么办……」
他说到这里,心中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懊悔。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也不该毫无底线地配合沉江城,偏偏他一时忘了自己可以拒绝,思绪又模糊不清,才被迫陷入了这样的不堪处境,况且他的身躯如今是这副残缺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想被外人看到。
「对不起。」沉江城简洁地回应,坦然地道:「抱歉。」
对方已然开口道歉,周乐言也不好深究此事,索性站直身躯,正想要将那个东西抽出来时,沉江城已经动作极快地替他穿好内裤与长裤,匆匆整理好衣物,甚至系好了皮带,随即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周乐言目瞪口呆,才想说些什么时,外头的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沉医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来人有些诧异地问道。
「没什么。」沉江城语气平淡,站在洗手台前,居然与对方寒暄起来。
结果,直到后来,周乐言都没有找到任何返回洗手间内将那东西抽出来的机会,沉江城的同事异常热情,知道他们的关系后也没有退避,反而兴致勃勃地与他们谈起最近英国通过的同性婚姻法案。
周乐言勉强忍耐着双腿间异样的感受,言不及义地随便附和几句话,正想偷偷使眼色示意沉江城将聒噪的同事带离洗手间时,沉江城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似的,居然牵着周乐言的手一起走出了洗手间。
「你到底想要做什——」周乐言又急又怒。
沉江城目送着同事离去的背影,很快便低头堵住他剩余的话,短暂的纠缠过后,低声道:「没做什么,你好好享受吧,算是……圣诞礼物。」
……这到底是哪个国家会有的圣诞礼物?周乐言意会到这个圣诞礼物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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