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汤池邪气又多情地一笑,伸手抚上了傅珵的脸,“我们,再来一次吧……”
傅珵一把将汤池的手拉了下来,眼神带上冷意:“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汤池嗤笑一声,声音缠上了媚意:“谁说是玩笑?昨晚的事,你一点也不记得了?你是不是想说你那是喝多了……你怎么能这样……”
汤池左肘支撑在傅珵身侧,右手从傅珵手中挣脱出来,扶上了傅珵的胸肌,动作温柔而缠绵。他目光直直地看进傅珵眼中,嘴角向上牵出笑意:“傅哥,酒后乱性没有什么,但乱完了性,却不承认,这可就不男人了!你得对我负责的!”
“我是直的。”傅珵再次伸手,按住了汤池在自己胸前乱摸的手:“对你,硬不起来。”
“呵呵,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呀,”汤池俯首在傅珵耳畔,故意呵气进傅珵的耳朵里,“昨晚,我是先给你口的,你懂的,傅哥——”
“汤池,我不希望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傅珵淡淡的说道。
汤池的动作顿了顿,整个身子压在傅珵身上不动了,就保持这个姿势,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
突然,一道声音穿门而入!
“汤池,不好了,傅哥不见了!傅哥他……”快步奔进来的阳光,声音戛然而止。
压着傅珵的汤池立刻跳了起来,翻身滚下床,跌坐在了地上。
阳光愣在当场,目光不敢置信地从床上的傅珵看向地上的汤池,又从汤池看向傅珵……
傅珵没有多说什么,他将手伸入被子里,确认自己内裤还在,于是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在拐角的沙发上,找到自己的衣裤,穿戴起来。
对比傅珵的冷静,汤池反而活像被捉奸在床的丈夫,他反应过来后,就一跃而起,一把抓住阳光的手,急促而大声地说道:“阳光,我和傅哥什么都没发生!他昨晚喝多了,我才带他回来的,我们真的什么事儿也没有!刚才我就是和他开玩笑的,真的!就是开玩笑的!”
阳光的脸上,震惊与伤心齐俱,那双大眼里,迅速积满了泪水,他转过了头,看向穿戴整齐的傅珵,哆嗦着嘴唇开了口:“傅哥……你告诉我……你说的我才信,傅哥——”
傅珵看了汤池与阳光这状态,早就明白过来,这两个人是在一起了。
“汤池没有骗你,我们确实没有什么。”傅珵一边迈步向门外走去,一边沉声说道,“别忘了,我是直的!”
下得楼来,秋日的早晨特有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傅珵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胃还在难受着,这是饮酒过量的现象,包括食道的灼烧感也是如此。
他刚才穿衣服时就发现衬衣不见了,估计是他喝多后吐在了衬衣上,汤池才帮他脱了衣服,而那衬衣估计已经被汤池给扔掉了。他裹紧了身上的休闲外套,低头冲公交站方向走去,并顺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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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刚亮,蒋嘉兴的手机就被好友们给打得爆起,全是向他告状的。他的大儿子蒋梓晏,带着这些老友的儿子们,都快将w市给翻过来了。在这些爸爸们的眼里,自己的儿子平时也就是招猫逗狗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如果不是昨晚这整个后半夜的精彩大戏,这群老子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原来已经这么有能耐了!
蒋嘉兴好一顿安抚,才得以能挂断电话。他长年皱起的眉头已经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这大儿子,犯事惹事功夫天下第一,让他接手两个公司却反而像似能要了他的命!真是名符其实的阿斗,烂泥扶不上墙!
蒋嘉兴给蒋梓瑞打了个电话,住在楼下的蒋梓瑞立刻上了楼来,站在父亲的床边,垂首等候着父亲示下。
“你大哥昨晚的事儿,你知道吗?”蒋嘉兴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怒气,见蒋梓瑞沉默着不知该怎么接话,蒋嘉兴又道,“你只管说,我要听真话,他蒋梓晏找不到你头上!”
蒋梓瑞这才缓缓开了口,表情透着告密自家兄弟的不忍,又掺杂着不敢忤逆父亲的样子:“爸,大哥他,他昨晚是为了找一个人……”
“我知道他是为了找人,我的那帮老兄弟都告诉我了,是一个男人,对吧?”蒋嘉兴不悦于蒋梓瑞的吞吞吐吐,“你痛快点说!”
“那个男的,叫傅珵,今年27岁,他俩好像是在傅珵上班的酒吧认识的,目前这个傅珵和大哥在市中心的那套跃层住着呢。”蒋梓瑞边说边观察着蒋嘉兴的表情。
“酒吧工作?那应该是个mb吧,看来是你大哥新找着玩儿的。”蒋嘉兴眉头舒展开了些,“回头让你姐给他点钱,让他离开就是了。你大哥也真是的,为了个男人,闹得满城风雨的,还嫌不够给老蒋家丢人!他什么时候能像你这么懂事,能像你这么有能力,家里公司都能帮我分担起来,我就烧了高香了!”
“大哥玩儿心重,等大哥再历练历练就好了。”蒋梓瑞笑着说着蒋嘉兴爱听的话。
蒋嘉兴又褒奖了蒋梓瑞几句,然后摆摆手,示意蒋梓瑞去公司上班。
蒋梓瑞出了父亲房门,一脸笑着的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褒奖自己,只不过是让自己为蒋氏出力罢了!这么多年,他这个老爸什么时候给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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