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从未屈居人下过,被药物整治得神志昏沉,手脚痉挛着哮喘,连哀求都说不出来就被人用手狠狠扩张后穴。那种痛
苦令他浑身发麻,不住短暂昏迷又被弄醒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对方停止动作,带头的大胡子男人在跳着脚骂人,一群人不停打量戚葵容貌,拿着手机反覆对照
着查验,看神色竟像是抓错了人。
戚葵痛得厉害,仰卧在床上流泪,见对方竟然收拾东西摆出一副打道回府的样子,更觉得自己这趟罪受得冤枉,忙挣扎
着要对方将自己放开。他身上成片地起了微小的血点,四肢颤抖,声音撕裂,苦苦哀求的样子像只受伤的野生动物。
那两位将他带回来的西班牙人上下打量他,面带恻隐之色。等带头的人出去,过来架着半昏迷的青年出门上车。
车子开了一阵,那两人似乎确定没有人跟踪,把戚葵从车后门推出去,看着笑了一会,竟扬长而去。
此时已近午夜。早春气温低得离奇,戚葵被扔在路边,被冷风一吹总算有些清醒。他知道这么耽搁下去必死无疑,拼尽
全力起身,打量四周才发现,自己竟又被那两人带回了婚仪所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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