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口未经开拓,进入过程会应激收缩,内壁被强行撑开,干涩紧绷,两人都不舒服。关瓒疼得颤抖不止,额头全是冷汗,柯谨睿也不心疼,由着小家伙继续作死,他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关瓒白嫩的屁股,命令道:“放松。”
与游戏不同,柯谨睿在床上向来温柔,是会替床伴着想的完美男友。他的性yù_wàng强烈,时间持久,过程激烈,但丝毫不影响舒适和快感,即便疼痛也非常短暂,更会用吻和抚摸来安抚。
而这次明显是在惩罚,关瓒疼,他更疼。
两人谁也不放过谁,痛过极致,快感复苏,便又一起沉入了yù_wàng的汪洋大海。
半夜缠绵,关瓒累到透支,最后都不记得自己是睡了还是昏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关瓒本以为是上午,结果拉开窗帘才发现太阳竟然西落了。他乏到筋疲力尽,身子有种病时的虚,但并没有发烧。旁边的半张床已经空了,关瓒翻身过去趴在柯谨睿睡过的位置,嗅着被褥间残留的气味,合上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儿。
倏然之间,琴声响起,曲调婉转流畅,音调不高,但音色钟灵通透。
关瓒闭着眼睛多听了几耳朵,过了片刻,他蓦地睁开眼睛,紧接着掀开被子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匆匆跑出卧室。
琴室的门敞着条缝,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关瓒在门口站定,胸腔一起一伏,犹豫了一会儿,他轻轻推开半敞的门,走进室内,然后不出意外地看见了背对这边、坐在古筝前的柯谨睿。
曲目是《渔舟唱晚》,弹得中规中矩,算不上惊艳,但是因为那个弹琴的人,所以显得格外特殊,也格外悦耳动听。关瓒爱屋及乌,心境直接被筝曲荡开,温和柔软。他忽然那么不舍——什么选择,什么未来,他明明可以统统放下不管,不再努力,不再去闯荡那条陌生的路——他可以放任自己从云端坠落,坠进柯谨睿的怀里,满足他,从此只做他身边的小男孩,照样会幸福快乐。
几分钟后,一曲终了,余音飘散。
关瓒上前几步,从背后俯身抱着柯谨睿,然后执起他的手,轻轻拨弦。
“不是说不会再弹琴了么?”他笑着问。
柯谨睿放松下来,任由关瓒控制他的手指,轻描淡写地说:“古琴悦己,古筝悦人,而我悦你,想博你一笑。”关瓒霍然停下,柯谨睿反握住他的手,用很轻很温柔的声音问:“瓒瓒,不生气了好么?”
关瓒没想好要怎么回应,只是沉默。柯谨睿有耐心,把他拉进怀里,稳稳当当地抱着。关瓒低头去看他的手,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特别留意过,柯谨睿的手骨修长,皮囊更加出众,如今终于见他抚琴,果然是跟想象中一样赏心悦目。
两人相对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瓒不动声色地缓了口气,放松下来,乖乖靠进柯谨睿怀里:“弹得不错,我很喜欢。”边说,他边一枚一枚替柯谨睿解开胶布,把甲片摘下来。
柯谨睿不置可否,静了几秒,问:“喜欢也还是非走不可?”
关瓒同样静了,然后回答:“非走不可。”
这结果意料之中,柯谨睿笑了,语气缓和下来:“所以是真舍得了?”
“舍得了。”说完,关瓒顿了顿,“除了你。”
柯谨睿侧过头,两人接吻,关瓒搂着他的脖颈,吻得特别动情。片刻后唇分,柯谨睿揉了揉他红肿的嘴角,笑道:“想去就去吧,我等你回来。”
……
半个月后,首都国际机场。
天边一缕飞机云,客机升空。
停靠在路边的路虎旋即发动引擎,方向盘一打,汇入车流。
——正文完——
第81章 番外·冬来雪未深
十二月二十日,圣诞假期的第二天,首都国际机场。
北京这个冬天非常难得,第一场降雪不仅早到,而且雪量客观,虽然没能形成积雪,但也从昨夜凌晨飘飘扬扬到了现在。
受糟糕天气的影响,本日有不少架航班延误或是取消。t3航站楼内人满为患,咨询台前排着长队,滞留的旅客们焦躁不安,耐不住性子向工作人员询问航班的相关问题。
同样的,出站口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俞绍嘉站在几位不满抱怨的接机家属后面,人还算淡定,只是不时看一眼腕表,确定时间。
不消片刻,显示屏信息更新,提示从维也纳直飞北京的航班已经落地。见状,人们纷纷大松口气,抱怨声消失,人头攒动,急不可耐地朝出站口张望。
俞绍嘉也稍稍安下心来,手臂回落,站在一根承重立柱旁边耐心等待。公司下午有场例会,高级合伙人必须到场,他没向柯总请假,是利用上午的空闲时间出来的。飞机原定的降落时间是八点一刻,结果没想到这一延误就到了正午。
十来分钟后,陆续有旅客出来。
俞绍嘉身量高挑,即便站在人群之后也不会影响视野。他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那个只拉了个登机箱的年轻人,旋即招手示意。关瓒没瞧着他,反倒被门口乌压压的人群吓了一跳,他来回瞧了一圈,以为人还没到,最终决定先出去,找个不碍事的地方再联系对方。
眼看着小家伙调头跟着人流往外走,俞总哭笑不得,赶紧从外围跟上,然后取出手机给关瓒打电话。
振动一响,关瓒愣住,匆匆靠边给后面着急出站的旅客让道。他怕冷,外面特意穿了件厚实的翻毛夹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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