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骨灰盒挺小,比一个茶杯大不了多少,看起来很精致,也很结实,林长思用盒子装了,捧在手上,那个恶心的牌位林九爷开始就用布巾什么包好给他的,他便也原封不动的塞到箱子里。
林庄大早派了两人开车过来说是要送林长思去学校,林长思本来要拒绝,后来不知想到什么又接受了。
这一次去学校比以往倒是舒服多了,专人接送,又不用转车,抄的是近路,早上出发,下午一两点就到了出租屋的那个小区。
林长思总觉得林九爷让他养着那只鬼这件事没那简单,却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所图,林九爷捏着他的命脉,想要他什么他能挣扎,他想不出林九爷还有什么事好隐瞒的。
在路上林长思便有意攀谈套话,那两个青年男人一路上虽然对林长思十分恭敬,也很沉默,他们什么不多言,精明的很。
不过林长思从来不是庸人自扰的人,套不到话他也没再废话。
那两个人乐的轻松,把林长思的行李送进屋内,客气了番,又递给林长思一张合约。
林长思接了,发现竟然是他住的小区对面高档公寓小区的一套房的购房合同。
“什么意思?”林长思问道。
“夫人”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青年喊道。
对于这个称呼林长思已经无力吐槽,他怎么说他们都不愿改,一直强调规矩不能变,明明看他们样子就是在现代社会混的如鱼得水,不是封建死守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称呼就是这么固执。
“九爷说您现在住的这个小区阴气比较重,不干净的东西多。您满十八岁后,羊脂玉再不能完全固定您的灵魂,你容易见鬼,住在这里怕你被吓到,便买了一套新房给您,希望您能搬过去。”他解释道。
林长思听了不可置否,他从大一就住在这一块,邻里都差不多熟了,就没见过那些脏东西,但是九爷的话,他挣扎了一番,还是逞强的不搬,让他们把合同拿回去。
那两个青年也没再多说,他们出发前九爷就嘱咐过,他如果不肯搬,让他们不用管,他们便也不强求了,打了招呼便告辞走了。
林长思关上门,收拾了下东西,屋子里一个多月没有人住,四周都散落了灰尘,林长思卷了袖子就开始搞清洁,从中午两点收拾到下午四点屋里才算收拾干净,他洗了手,把屋门口的行李拖进来。
那个骨灰盒和黑漆漆血糊的牌位他自然不敢放在明处,他的住处偶尔宿舍里的几个室友也会过来串下门,他可不想吓到他们。他擦干净了厨房的储物柜,把骨灰盒放进去,又从箱子里拿出牌位来,也放进里面,关上储物柜的门,好吧,终于眼不见为净了。
手指拿过那牌位,都感觉手指上粘上了那干枯的鸡血,林长思在手龙头下洗了半天才终于放心,关了厨房门出去了。
他今年因为林庄的问题,来学校的时间比平常晚了好几天,明天就已经要开课了。他得去学校见见宿舍那几个,还在家里的时候就收到各种短信,对宿舍大黑二猴他没有细说,只说家里发生了点事,所有晚到,等去学校了请他们吃饭云云,几下便忽悠过去了。
只有周行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比较难缠,平常他都是什么都不关心,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主动联系林长思,还一直细问林长思发生什么事没有,不过林长思不想说他也没办法,最后他也无奈,只让林长思到学校了再联系。
他收拾好了,又换了身衣服,便蹬上自行车出门了。
他住在地方离他们学校近的很,又是在大学城内,年轻人居多,附近还是很热闹,多少三三两两的情侣,说说闹闹的,林长思也有些感染这愉快的气息,心情也好了起来,仿佛林庄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
他心下欢快,脚也蹬的飞快,没过十几分钟便进了他们大学园内,路上还遇到了好几个年轻的师兄师姐,他都笑的特别开心的打了招呼。
林长思本来就长的不错,之前娇生惯养,读了大学脸上都还带了婴儿肥,看起来青涩稚嫩的很,经了林庄这事,他生了几场大病,消瘦了不少,婴儿肥都没有,脸上还有几分忧郁,现下开怀一笑,颇有些雨后阳光的感觉,倒是看楞了一众师兄师姐。
林长思可没在意自己给他们留下了什么影响,笑着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在宿舍楼下停了单车,就飞奔进宿舍里,还特别好心情的给楼下宿管大爷都打了招呼。
他门都没敲,就一脚踹开门,大笑一声:“哥哥我来拉。”
门一开,就是一个裸男站在屋里,傻愣愣的看着林长思,然后就是一声惊叫:“靠,赶紧关门啊,你黑大爷我春光乍泄拉!”
屋里站的裸男不是别人,正是大黑。
林长思黑线的关上门:“你耍流氓啊!”
“嘁,你黑哥我耍流氓也去调戏美眉,你们几个前平后平的勾不起大爷我的兴趣。过了个年长肥了,刚才穿这裤子爬二猴的床裤子竟然炸了,我说换件,刚扒了,你就一脚来了。”大黑裸着身子捂着鸟,还在那里辩解。
“赶紧穿上衣服!”周行皱着眉头拍拍大黑的肩,不着痕迹的挡住大黑的luǒ_tǐ,不让林长思看见。
“诶,你干嘛呢,咋乖宝又不是女人,你挡什么,有什么看不得的。”大黑还在那唧唧歪歪,好像裸着身体给人参观很光荣似的。
周行转过头来,眼神恐怖的跟要杀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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