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纵自己沉溺在身体的欢愉里而觉得羞愧难当。
男人一身月白的长袍,看起来倒是精神不错,往常飘散的灵体实体了许多,双脚微踮的漂浮在地面上,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的看着还捏着刀,抓着鸡的林长思,眸子里透着冷漠而深邃的光。
男人慢慢靠近林长思,林长思害怕的忍不住一退再退,靠在门上,恐惧的咬住了下唇。
男人凑近了林长思的脸,看着他吓的双眼微闭,睫毛不停抖动的样子,那如见了狼的兔子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让男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碰碰他。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转而夺过了他手上的鸡。
那鸡兄从林千里出来的时候就吓的“格机格机”,然后就吓晕了,脖子都耷拉着。
林长思没见过他冥婚那天杀鸡的模样,就见他两手拧上鸡脖子,手微微一使劲,鸡的脑袋和身体就分家了。
那从颈动脉喷出的温热的血液飙出几尺高,还有几滴溅到林长思脸上身上,林长思吓的脸色发青,人都傻了,直愣愣的看着男人把鲜血淋在牌位上,然后转过头来,在林长思恐惧的目光里咬上鸡脖子,一边吮吸着鸡血,一边用嗜血的眼光看着他,仿佛是在吸取他的鲜血。
林长思吓的全身发抖,挨着门板的腿几乎都站不住,颤抖的差点坐地上。他看着男人松开嘴,把已经吸干的鸡尸随意丢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条血痕,邪笑着凑过来,挨近他的脸,伸出湿热,泛着鸡血腥气的舌头舔上他的脸,把飞溅到他脸上的几滴血液舔舐干净。
林长思身体都僵硬了,双腿一颤,身体就向下滑去,被男人一把揽住腰身,在他恐惧的眼光里,吻上他的嘴。
那腥热带着粘稠血液气味的舌头在嘴里翻搅,林长思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拼命推拒着男人的身体:放开我,不要......”
他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男人却不管,仿佛嫌弃他的手还烦人,一把撰住他两手,拉高到头顶,把他压在门上动弹不得,一直亲到他如意为止才放开他。
林长思哭的眼角都泛红了,嘴唇上也不知道是粘着鲜血还是亲的,红彤彤的,脸上也是一片嫣红,男人眼睛里现出愉悦来,又吸允上他的下唇,又舔又咬,把下唇亲的红红肿肿的,还破了皮,渗出鲜血来,他也一滴不剩的舔干净了才放开他。
林长思喘了半天才喘匀了气,头抬起来通红着眼睛看着他,一副饱受揉弄,可怜兮兮的样子的哀求道:“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供奉你,养着你,我每天给你杀鸡,你要多少鸡就有多少,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好害怕。”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男人沉默的盯着他哭泣的样子,嘴巴蠕动,吐出冷冷两个字:“软弱!”
他是一个军人,性格冷硬,他生平最不喜欢软弱无用只知道哭泣的人,尤其是男人。可是这一个娇少爷懦弱的眼泪带给他的不是厌烦,却是心疼,触动,不忍心。
他看不得他伤心的哭泣,却在面对他的时候又喜欢弄哭他;他看不得他对别人笑,因为他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的笑还有一切也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对着他,他的黑暗心思和占有欲泛滥,简直想把他藏起来,只为他一人所有。
男人盯着面前这个人,这个软弱的一塌糊涂的娇气少爷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大影响呢?
林长思听了心里更是委屈,一边想逞强的抹干泪不让那鬼轻看,一边眼泪却又不受理智控制掉的更厉害。
他不想让那鬼看见,就垂着头一边哭一边抹泪,力道也不知道控制,没几下眼睛就擦肿了。
男人拉开他的手,他头垂的更低,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男人叹息一声:“真是个娇少爷。”一手上去捏住他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头是抬起来了,眼睛还是低垂着不看他,眼睛红通通的,脸上都是泪。
“放过你,是不可能的,从你决定出现我的生命里开始,这一切就是不可改变了。你是我的,也只能属于我!”男人捏着他下巴宣告,他要一遍遍的告诉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直到他记住为止。
“不,不是的.....我不是你的!”林长思扬起眼眸争辩,他可以是属于他自己的,可以是属于爸妈爷爷奶奶的,就是不会是这个厉鬼的。
“呵,看样子你还没记得我的话,那我就给重申一遍。”男人听了他的话阴沉的笑起来,一手抚上他的脸,一手伸进他衣服里开始扒他衣服。
“不,不,放开我!”那冰冷的手指摸在肚皮上的感觉让林长思忍不住尖叫起来。
“呵,放开你?”男人轻笑,手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抚摸,嘴巴也亲上他白皙的脖子,噬咬几下,留下一朵鲜红的吻痕:“你已经嫁给我了,作为妻,服侍我是你的义务。”
“不,不是,我嫁给你是被逼迫的,我是男人,不要用女人那套可笑的标准来定义我。”可能妻这个词刺激到了林长思的神经,他忍不住大声争辩起来,身体也挣扎的更厉害。
男人停下来,衣袖轻轻一挥,那橱柜里的瓷器餐具全都摔地上,砸了个稀巴烂,他手指狠狠的捏住林长思下巴:“不管你是男是女,嫁给我,就是我的妻,永远都不改变!”那凶狠的眼神,下巴上可以捏碎他的力道,满地的狼藉,把林长思吓的不敢再言。
男人松开手,如深潭的双目里透出锐利冰冷的光:“不要再轻易惹怒我,你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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