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是喊名字就是喊姓,单单只叫我一个人”白川少爷”。」
「…或许是我们长得太过相似,让我有些不自在吧!」东随口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那表示我们特别有缘啊!我就一点儿也不会不自在,反而很想跟你亲近,你感觉就像我哥哥…」
「够了!」东低喝一声,脸上不悦尽显:「我没有和陌生人攀亲沾故的习惯。我只是个孤儿,别说弟弟,连父母也没有!」说完也不理会敬言,转身便走。
实在不知道东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敬言连忙喊道:「东山先生…」
见东头也不回,敬言更加急了,追了二步,胸口一阵剧痛,呼吸喘不过来,眼前一黑就这么栽倒在地。
东听到身后咕咚一声,转身一看,敬言已经抓着胸口倒在地上,东赶过去俯身一看,敬言已经陷入昏迷,没有丝毫犹豫,东立刻按压敬言的胸腔为他进行急救。
经过片刻,敬言总算醒了过来,他眼睛才张开便急急抓住东的衣襟,口气虚软」
「我没生你的气。」东把他扶在怀裡,说道:「慢慢深呼吸。」
近距离裡,敬言看得清楚东脸上的关心担忧,心中一阵窃喜,趁这机会要求」
东眉头微皱,说道:「别说话,深呼吸。」
敬言半点不退,又问了一次我不想再喊”东山先生…」
「随便你怎么喊!现在你给我好好的深呼吸。」东真有点气急败坏了,敬言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额上虚汗不断,竟还执着着那些称呼。
敬言心裡一鬆,人竟然又昏了过去,东真是被他弄得又急又气,还好探他胸口,心跳已经恢复正常,呼吸也逐渐平缓。
正待将敬言送回房间,敬言的贴身佣人小山找了过来,看到敬言脸色苍白的倒在东的怀裡,惊惶大喊」
他这一喊,惊动屋裡的人全跑了过来,只见小山声泪俱下,一口一句指责你不知道他有心脏病吗他有可能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锦一来刚好听到小山的这些指控,抢上一步把敬言抱在怀裡,一面急步往敬言的房裡走,一面下着命令:「全愣着干什么,快把中野医生找来。」话裡的急切担心不言可喻,其间更是不曾看东一眼。
不一会儿,人便全部散去,东没有忽略人群散去前那一道道责难、愤怒及鄙视的眼光…凝望着自己空掉的双手…好像…又回了到七岁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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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没有忽略人群散去前那一道道责难、愤怒及鄙视的眼光…凝望着自己空掉的双手…好像…又回了到七岁那时…
回到自己房间,东觉得疲倦极了,胸腹之间隐隐作痛,倒在床上,茫然的望着天花板,明明很累,眼睛却怎么也不想闭上,明明什么也没在想,却怎么也睡不着。
外面天色渐渐转暗,房门被打开,灯也亮了,突来的明亮让东反射性的皱眉闭眼。
床边塌了一角,一隻温热的手抚在自己的额角,东张开眼,正好看到锦担忧的表情。
「白川少爷没事吧?」东下意识问道。
锦反问一句」接着不掩忧虑,说道」
东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锦说的是他,原来发烧了,难怪这么倦。正想开口说什么,一口腥
气涌了上来…
「东…」看到东嘴角蜿蜓流下的血丝,锦不禁吓到了,急忙问道」
东不知所谓的应了一声,人便昏了过去。
中野才离开不久,还在路上便又被截回锦织家。他还以为是敬言情况有变,没想到病人换了另外一个。
收拾着看诊器具,中野脸色并不是太好:「锦,我跟你说过,东的伤口癒合情况不好,虽然表面上已经收口,但不代表完全复原,一定要特别小心才行。他这次用力过勐,又扯动内部的伤。」说完又嗔怪一句:「不是绷带拿掉就代表没事,难道非要我在他身上缠个几圈你们才会小心!」
「你说敬言急救及时所以没什么大碍…」
中野略想一下已经明白」
「是。」锦点点头,低声叹了口气。
锦根本不相信小山的指控,只是当时敬言情况紧急,自然救人为先,在中野替敬言诊断完,他便确定施救的人是东了。
想着东这裡也没什么事就没急着过来看他,却没想到东竟因此也受了伤…还是轻忽了…
中野扶了一下额头,无可奈何:「你锦织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怎么偏偏让两个病人单独一起,这下好了,一个宿疾发作、一个伤上加伤。」
锦也是后悔不已,怎能料到就这么出了事,轻叹口气」
拍拍锦的肩膀,中野说道:「放心,并不严重。这二个礼拜注意别让他做太大的动作,能乖乖躺个几天就更好了。」
锦这才放下心来,露出些微笑容:「再要让他乖乖躺着可不容易。」
「那是你的烦恼,不是我的。」
锦听了笑容愈加扩大,温柔的看着床上的人,是了,这可是他专属的烦恼。
胸口和腹部的伤像二个火球一样,灼烧炙热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彷彿陷在火海一般。
东浑身烧得又痛又热,意识昏沉间,有人不住轻抚着他的额头、脸颊,抱着他在他耳边不断说话,说些什么听都听不清楚,但是清凉的皮肤贴着很是舒服,让他不自觉的将整个身体都靠上去。
像是知道他的痛苦一般,那人从来也没让他失望,只要索求,週身的灼热痛苦便会得到舒解。
东发了几天高烧,连中野也没预料到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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