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处处,自那缝里渗出的温柔稍一留心便能感觉到,可惜在他怀里的人无心也无力。
「嗯,」东澹澹应了一声:「知道了。」
锦知道东会接受的,因为这已经成为东认定的方式,把一切都建立在”交易”的基础上,用着”命令”的口气…自己的心意竟要如此才能被接受,锦不禁觉得可笑,但也心酸无奈。
「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你是我的情人,包括敬言也是,所以,这场戏你给我好好演下去。」捏着东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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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人,包括敬言也是,所以,这场戏你给我好好演下去。」捏着东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锦继续违心说道:「你可以是个任性的情人、冷漠的情人、甚至怨怪我保护不力的情人,但必须记住,你…是我锦织一清的唯一的情人,在所有人的面前,给我好好端着这个身份。」
「那么人后呢?」东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次的敌人非常棘手,比上次那帮子不入流的溷溷难应付多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察觉破绽,即使在锦织家也一样。」锦往前倾,鼻子贴着东的鼻子,温温的吐息:「所以,即使在人后,也要培养我们属于情人间的默契…」话未说完,唇已经贴上东的,细细吮吻。
东眉头皱了一下,退缩的意念才起,已经被锦扣着后脑,加重这个吻,加了力气的啃咬像是惩罚东不该有的动作,但又拿捏仔细不敢伤他丝毫,缠绵许久,锦才放开东。
略微急促的呼吸,带着潮气的晶亮双眸,浮上晕红的双颊…锦花了不小力气才忍住再欺上前的冲动。
「现在那小扒手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我想我的提议你应该没有任何意见吧!」锦的笑意带着一方之主的邪佞和霸气。
「你说了不会拿清水威胁我!」东眼中的火苗簇动着。
看着那又恢复生机的眼眸,锦自心底笑了出来,当然加工了一些戏谑作为掩饰:「你让我别无选择,我也想好好和你发展一段恋情,可惜你比较习惯这种方式。抱歉,我没那些个美国时间哄到你心甘情愿,只好请你将就了。」
东瞪着锦,一言不发。
锦若无其事的耸耸肩,笑着顺顺东的头发,转眼又像个完美情人:「好了,全是我不好,别生气了,会影响伤口恢复。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晚些让中野再帮你做一次检查。」
东重重哼了一声,撇过头去,像个赌气的小孩。
锦看了不禁又怜又爱,相处过后才知道,有些地方东比敬言还纯真,明明在污黑的环境里中沉沦这么久,为什么还能纯白的像纸一样呢?
锦拿起通话器交待下人准备餐点,说完后,想起一件事,转头问东」
东瞥了他一眼,眼底明明白白的”干你屁事!”
锦看了好笑,并不放弃,装做冷漠:「这次的错误绝对不容许再犯。你身上还有什么伤一次跟我交待清楚,我可不想再因此误了大事。」
为了让东无从拒绝,锦现在把所有的要求全都指向那个重要的大计画,计画确实重要,只是东不知道那个计画就是让他重拾对锦的信任。
「不可能是在最先的寄养家庭里伤的吧!否则扒窃集团不会要你。」见东还是不说话,锦乾脆自己问。
「是被我养父的保镖打伤的。」东终于回答。
锦听了一惊,完全是他意料不到的答桉,怔了一下,才问」
点点头,东说道:「我咬住我养父的手紧紧不放,保镖们以为我有攻击性,下手并没有留情,却没想到愈痛我咬得愈紧…」或许想起那时的痛苦,东没有再说下去。
「不能治吗?」锦也知道要是能治早就治好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东摇摇头,脸上倒没有什么遗憾或怨恨的表情:「就是不能跑跳而已,对日常生活没什么太大影响。」接着豁然一笑:「说起来我还占便宜了,因为终身残疾,养父他怜悯我,最后才收养我。」
锦知道根本不像东说的那么轻松,他那时不过才十六、七岁,正值青春好动的时候,一双脚落得终身残疾,不难想像打击有多大。
锦忍不住拥着他肩膀,久久说不出话来。
够了,已经够了!锦暗暗发誓,怀里这个人所有的苦难到此为止,接下来,换他来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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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像是平缓的溪流一样,没什么太大的波澜起伏,持续而稳定的往同一个方向流去。
锦就像是天底下最称职的情人,无微不至的关爱及呵护,让东几乎有所错觉,自己真的就是他的心上人。
初时还有抗拒,但想着锦所有的温柔也不过是先行预付的代价,将来都是要还的,所以也就坦然接受。
反正锦要的就是假戏真做,如果连他都觉迷惑,敌人又怎么可能不上当,他只要牢牢记住那是”戏”就行了。
和敬言的关系也出乎意料好了起来,敬言记着东答应过可以不必再叫”东山先生”,所以再见面,非常主动而热络的喊了”东”。
东的澹漠大都是后天造成,其实并不无情,敬言刻意的亲近令他无法拒绝,也就随他去了。
对于兄弟二人关系的改善,锦倒是乐观其成,他确信东并不怨恨敬言,也没有伤害他的意图,而东对亲情并不如他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绝决,因此很放心让敬言接近东,也希望藉着敬言的主动亲近化解东那身孤寂冷漠。
来到初夏,东终于在中野医生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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