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哼了哼声充当发牢骚,但温玉鹤又还在玩他身子,惹得他骚劲未休,扭着屁股不由得往温玉鹤身上蹭,想再解解火,後来才发现八成是那串球里又漏出了媚药。
「乖。」温玉鹤摸他头,跟他说:「你身上用的布料全是药煮过的,你尝了这麽多次还没想到?」「唔唔嗯……」温玉鹤拿了浴巾随意抹身,穿好衣裳回来将人抱起,声音愉悦道:「你先歇着。我刚回来就过来找你了,宫里别的事都还没顾上,先走了。晚些再来看你。」王晓初受yù_wàng和药力煎熬,疲倦的想着:「这人回宫可能yù_wàng是淡了,但玩性不减,真是混帐。混帐……嗯、真想要个痛快。」***偌大宫殿中有几张兽皮缝成的大张毯子,铺在一张大床上,那儿有好几人,其中两个少女拿着道具互相亵玩彼此的身体,正以此表演作乐给床上一个中年男人看,男人腿间伏着一名少女,少女发髻上缀着许多金花银簪,都是高贵的珠宝首饰,身上的丝织品也十分贵重,但薄如蝉翼,能展露其曼妙的身形。她生得极为美丽,表情却有些扭曲的张大嘴巴吞吐男人胯部的男根,男人身侧搂着一个少年,他手臂环过少年的腰抓着少年秀挺的玉茎狎玩,少年下体还插着一根精雕细琢的角先生,是块上好的翡玉所雕刻。
少年的长相与男人腿间的少女很相似,两人年纪相同,是一双兄妹。他们曾是某国尊贵的皇子与皇女,灭国後沦为最低贱的奴隶,尽管如此,血缘依旧无法成为依靠,兄妹相斗。他不曾输过,因为他只剩自己一条命,然後在污黑的世间逆流,直到最後看不见自己赢了什麽。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他第一次输,输给了天,军队几乎折损在一场突如其来读暴风雪中,漫长的虚无和死寂之後,他听到一个温润平和的声音说:「师尊,这是个魔。当真要收他回……」话尾他没听清楚,只听到那被唤作师尊的人出声说话,是个温柔成shú_nǚ人的声音,她说:「由魔入道。这是蓬莱的劫,更是他的,将来如何,端看其造化。」由魔入道?他失笑,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竟已成魔。
***
「唔……」王晓初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讨水喝,无奈他口里含着一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无法讲话。他觉得口渴,整副身心都是饥渴的,被温玉鹤的花样煎熬到他疲困不堪,睡了不知多久。人还在江雪居的房间,房里因为有地龙还算温暖,窗子并没关好,能看到不时有细雪飘进来,冷风吹入。
他还是那身古怪的装扮,赤条条的身子多了一组复杂的绑带,皆是制法特殊的皮带束在身上,头脸还是那套改良过的络头,长发亦如马尾般高束於脑後,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因他苏醒後的动静震动得更加厉害,使他前面柔软的肉团很快的敏感、充血变硬,滴着透明的水液。
「唔、嗯哼、哼嗯嗯。」王晓初翻过身拿胸前两点rǔ_tóu蹭着床铺,把绣枕拿到腿间夹着磨蹭,有一股流动的热在皮肤煨,暖着皮肉,烧炙了理智,这些发泄的动作非但没能减轻症状,反而火上添油。他扭摆腰肢拼命蹭着下体,甩荡的银穗撩着他双腿敏感的肌肤,震动由尾椎窜至脑门,整个人都觉酥痒难耐,逼得他双眼盈满泪雾,翘高臀部气音低吟。
一双与他体温相较下格外清凉的手摸到他皮肤,他本能拱背靠过去,蹭了半晌才转头看来人。东莺轻拍他的脸,坐在床下矮阶说:「宫主让我过来瞧你的情况。唉,看来宫主真是喜欢你,在你身上花这麽多心思。」王晓初剜他一眼,心道:「温玉鹤对喜欢的人就是这种喜欢法?被他喜欢也太倒楣啦。」「唔、嗯,哼嗯嗯。」王晓初伸手摸东莺的上衣,把手伸到东莺衣襟里胡乱抚摸,东莺侧对他坐着,亲他脸上漆黑的皮革带子苦笑道:「莫急,我就是来帮你的。来吧。」东莺入江雪居时早就脱了鞋履,这时直接起身到床上把王晓初搂到怀里,让少年靠在胸前,他没少吃少年的豆腐,一边爱抚少年的身子一边把玩少年腿间那些长穗,它们早就被濡湿,他温柔取出它,里面每颗缅铃磨得少年发出软腻诱人的呻吟。
「呼。」东莺短吁,太阳穴冒汗,他将王晓初轻放回床间,自己直身跪坐在其身侧,对方抬脚勾不到他,自己用手挖那yín_xué,可是自渎不够过瘾,又揪着东莺衣摆投以哀求的目光。东莺舔唇涩声苦笑道:「宫主没说我能碰你,我是不能发挥长处的,对着你这惹人怜爱的样子,实在很难不心软。这是考验还是惩罚啊,玉公子。」东莺拉开王晓初摆在腿间的手,取了一根表面浮雕唐草纹路的玉势摆入那发浪的淫洞里,变着花样捣动王晓初,一只手宽松自己衣带伸到裤里套弄自身的ròu_gùn解馋。如此弄了一会儿仍不够畅快,东莺剥了王晓初身上仅有衣物,那些泡过药的皮带在少年躯体上留下淡淡勒痕,看来有种惑人的魅力。
王晓初彷佛听见东莺吞咽口水的声音,此时他顾不了那麽多,只想快点纾解这一身欲念,努力扑到东莺身上蹭着,东莺亲他脸庞又拿了块布巾给他抹身上的汗,然後两人头脚相向对着彼此的阳根含吐吸吮。
东莺的唇舌灵活的缠卷刺激那红润漂亮的yáng_jù,自己同样的东西也在少年脸上碰触,他感受到少年的乖顺,试着用脸相蹭迎合,故而心生怜爱,更认真取悦对方。不多时口里那少年的长物就一阵颤动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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