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池烈凭本能抗拒,到目前为止,他实在是没有足够的信心去从容地与雁回相处。过去只是凭猜测来应对雁回的刁难,如今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立场表态,以什么样的方式维持平衡。
他还没有底气跟雁回计较,只能在对方步步紧逼之时,先勉强做到退让罢了。
池烈用力扬了下脸,挣脱开雁回的手掌,声音有些厌倦:“你怕浪费就把饭做好了给我带来啊,凭什么让我去你的地盘,麻烦。”
雁回愣了一下,随机笑起来:“想让我伺候你?”
被理解成这个意思,池烈有种难以言喻的慌张,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老子又没缺胳膊少腿,轮得到你来……你来倒贴!不是你主动提要做饭的?你就算真给我送来,我也没兴趣吃。”
雁回一边听他说着,一边应和似的笑着点头。虽然知道池烈会因自己的态度而恼羞成怒,但他想逗弄后辈的恶趣味总是在心里作祟,没办法轻轻松松忍耐过去。
等他觉得心里满足了,才跟池烈说:“时候不早了,回去上晚自习吧。”
“那你他妈的倒是放开我。”
雁回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从刚才就很想再蹭一蹭池烈的耳朵了。记得在圣诞节之前,自己就发现了池烈似乎有点怕痒,尤其是耳朵和脖子,稍微碰一下就会条件反射。无论少年嘴上多强硬,耳廓发红时,和周围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尤为显眼,这种反差一下子就暴露出了他的不堪一击。
雁回避开了自己唇上的伤口,只用最柔软的地方厮磨着池烈的耳廓。
那阵酥麻感从发丝瞬间冲开了背脊。池烈的反应很激烈,上半身使劲地偏离雁回的控制,可重心还在被雁回环抱的腰间,于是下半身就不可避免地离对方更近了。
“操……你干嘛!”池烈惊愕地揉自己的耳朵,抬头看到雁回的脸上也有几分讶然。
这次不等池烈发话,雁回就主动松开了他。
“池烈。”
“烦死了,又干嘛!”池烈越揉耳朵越烫,搞得他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你有反应了。”
池烈手上只剩下僵硬的搓揉动作,眼睛移开了雁回的脸。他当然知道腿间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不用雁回提醒他也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料到雁回这狗东西直接说了出来,存心令他难堪。
在局面陷入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前,池烈率先解释清白:“有反应怎么了,你没上过生物课啊!正常生理……什么玩意儿的状况……又不是针对你!”
他说话的时候始终没正眼看雁回,不清楚对方是什么表情,相没相信自己说的话。总之他说完后就朝着门快步走去,想远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走近才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锁上了。
灯下的人影在浅黄色门板上不断拉长,池烈感觉到大事不好,接着背后的人幽幽地说:“拧开就行了。”
池烈这样做了,然而刚把门拉开一条缝隙,又“砰”地一声合上了。他抬眼看到雁回的骨节分明的手掌越过了自己的肩膀,压在了门板上。
雁回在他背后俯下头,贴在他耳边呢喃着:“偷情偷到最愉悦的时候把你放走,那我岂不是太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了。”
他说话时,手慢慢地从池烈背后绕过腿根,隔着校服布料在那个位置上揉捏了一下,力道恰到好处地把生理yù_wàng勾出。池烈条件反射地闷哼一声,来不及躲避,就被雁回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嘘……这层楼还有别的老师,别让他们听见。”雁回的尾音逐渐虚弱,虽然说着安抚池烈的话,但嘴上又忍不住去蹭弄少年绯红的耳朵,皮肤接触又令池烈发出反抗的声音。
可所有叫嚣都被雁回的手掌压抑住了,池烈只能从他的指缝里传出微弱的低哼。
雁回看不见池烈此时的表情,不过能猜到他眼里一定正怒火中烧,想必是觉得自己在羞辱他吧。而雁回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只是小声又平静地试探性问池烈:“让老师帮你好吗?”
怀里的人既不剧烈反抗,也不安静乖顺,就一直不耐烦地乱动,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似的。雁回当他是默认了自己的要求,这才把他嘴上的手掌移开,让他重获自由般地深呼吸。
另一只手已经慢慢地从池烈的校服腰口探入,在温热的小腹上摩挲着,池烈立刻怕痒地倒吸一口气,咬牙吐出几个字:“别他妈磨蹭了……”
雁回身子稍稍前倾,让自己的胸膛贴在池烈的背上,右手则揭开内裤边缘向下索取更多。当他触碰到少年勃发的yù_wàng时,怀里的人明显缩了下肩膀,接着雁回就听到了他用力磨动牙齿的声音。
雁回用余光悄悄地瞥了他的侧脸一眼。
——明明紧张得要死,却还是不肯退让似的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是想靠这种态度跟自己较劲,坚守着自尊心吗?还真是有莫名其妙的倔强。雁回虽不能完全理解他的心思,但还是觉得这反应相当有趣,便故意用手心在他下身炙热的地方来回打转,等少年发出一声极烦躁的“啧”后才再次握住。
然后,他不再做些多余的挑逗,终于肯慢慢地动作起来。
池烈不停地小幅度呼吸,他脖子好像僵住了一般,后颈处落下雁回似有若无的亲吻时,他也没能转动一下。眼睛里只有门板上的淡黄色,它被头顶的灯光照耀得发亮,给人一种如同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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