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静不少,就只剩下白宛和半瘫在地上,抱着脖子哀叹,假哭,哭诉方阔的无情和残忍,伤了自己还敢撇下私自逃跑,是不仁不义,“好歹丢下医『药』费吧。”
“你这丫头。”红参在白宛和额上一点,这种场景,红参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就没见你老实一天的。”
“红姐,我是伤号,还流血了,喝了琼浆玉『液』的宝血,很珍贵的。”白宛和朝绷带上的那一丝血『色』努努嘴,都是刚才打架时扯到了伤口。但是吧,你以为打架求的是一个痛快,不,其实求的是面子,痛也得忍着不是,结果被方阔坑惨了。
红参已经没脾气了,她一再对自己强调,她是医者,她是医者,不能伤患照顾不周。
红参深吸一口气,心里舒坦多了,然后几根手指动动,白宛和就被平稳地运送到床上躺着。她坐在床边,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可知自己的情况?你伤势实在严重,本就还需再躺一月,才可下床走动,偏要为了能坐起身来吃一口东西,硬是吃了淬灵丹,我看辟谷丹就很好。那淬灵丹……”
“淬灵丹只能强行制造灵气,却不属于本身,不能起到治病的效果,而且『药』效过后,还会留下四肢无力的后遗症,就是一种透支,既不治标也不治本。除非是生死一线,否则没人愿意吃淬灵丹。”白宛和摇头晃头地背课文,“红姐,毫不夸张的说,这话你至少重复了一百遍。你看啊,我不吃饭,肯定要死,还不算生死一线?我也不算『乱』来,这不是有红姐你在吗,不然哪敢这般有恃无恐?”
白宛和一通歪道理,混合着暗地里的马屁,将红参才准备相劝的话,都给生生地堵了回去,终是无奈地嗔道:“下次再不可如此胡闹,你可记下了?”
“嗯嗯。”白宛和前所未有的好说话。红参都还没来得及惊讶呢,白宛和便睁大眼睛装可怜,“红姐,我就一躺不住的主儿,吃淬灵丹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啊。对了,炼丹比试在即,我得赶紧痊愈,红姐一定有不少的灵丹妙『药』吧,不要客气,全都拿给我吃吧,权当是我为你免费试『药』好了。”
“……”红参的心情很复杂,复杂到难以形容。
白宛和很清楚自己的伤势,也知道不可能一天之内就大好,但是耐不住对仙人本事的仰慕啊。她一直以为红参迟迟不动手治病,是因为那什么徐徐渐进,遵循天道运转规律,什么因果之类的狗屁道理,借口试探一下,完了,白宛和对仙人的仰慕像玻璃掉地一样,全部碎成了渣渣。红参根本就没那本事!
“哎!”得知仙人不是万能的结果,白宛和表情也很复杂。她背上伤口正在结痂中,有点痒,因为这点幻想的破灭,白宛和都不想伸手了,动了动背,在床上蹭了几下,不起作用,直接地找红参,“红姐,我背痒。”
她执着地认为对仙都是万能的,这是她的业,没事,找红参消业呗。
“背痒?那看来外伤好的差不多了。”红参并非替白宛和挠痒,倒是被白宛和的话提醒了,若真是躺一个月,暂且压制住的魔气,哪会安分那么久,必然攻击心脉,耗损更多。
既然外伤已经无碍,那就可以开始『药』浴,拔出魔气了。红参一挥手,房内便多出一个浴桶,里面热水还冒着白烟,看的白宛和目瞪口呆,举了举自己的断手,“红姐?我还在流血呢,是不是应该先帮我换『药』?这……洗澡真的不合适,有歧义。而且……而且你跟师兄吧……那什么,夺妻是大仇……我看算了吧。”
白宛和说话古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红参司空见惯,听不懂也难得去追问,反正问了最后也是让自己梗得慌,还不如不问。白宛和在那边叽里呱啦,红参专心致志地准备『药』浴。她将洞府内采来的『药』材,和凌钰送来的『药』,怎么处理了一下,然后一一丢进木桶内。
放了『药』还不算完,居然又在木桶上刻了阵法,比白宛和那些晦涩难懂的话还要古怪。
完了完了,逃不掉了。白宛和皱着眉叹气,双手抱胸,我的清白在今天就要留不住了。阎君,你要相信我,我是不愿意的,身没了,但是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白宛和一阵扼腕之后,自发解起了衣扣。
“准备好了?”红参刻完最后一笔阵法,抬头见白宛和出乎意料的听话,愣了一愣,道:“请吧。”
“红姐……”白宛和欲言又止,双眼含泪,即将赴死之态,握了握红参的手,一捂脸,泡进了浴桶内。白宛和一坐进去,桶上的阵法便快速转动,将白宛和死死地困在了桶内,一动不能动。
白宛和这下真的怕了,“红姐,你来真的?”
相比于白宛和突然的乖巧,红参又看了那阵法两眼,总觉得这『药』下的太过狠了一些,就显得有些愧疚,痛恨自己的医术不够超绝,不能为白宛和无痛解决,但若不如此,魔气不能彻底拔除,如若不以阵法固定,白宛和只怕受不住『药』浴的猛烈,胡『乱』挣扎再伤了自己。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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