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老板:“……”
什么是惊世骇俗,你从前见过的那些都是屁,这才是真正的惊世骇俗,你们都太小看白宛和,小看了白宛和的下限,小看了白宛和恶趣味的影响力。
便秘?多……戏剧而又立体的词啊,隔着千里万里,仿佛都能闻到属于白宛和的独特味道,说的艺术一点就是,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啊!凌钰深知白宛和为人,不敢也不能久待,率领门下,火速撤退。
但凌虚子不知道白宛和的恶趣味啊,当然抓紧机会挖苦,顺便附赠免费的嘲笑一分钟。
“死老头,你还不走?咋的,想等姑『奶』『奶』解决完了,你好带点纪念品吗?行啊,一万上品灵石一两,我只负责产品的质量和味道,不负责称重。”要想比恶心,比口才,比无赖,白宛和纵横修道界……三五个月,上可气跑紫缘,yy了阎君,下可……只有上没有下,反正从来都不带怕的就对了。
“哐当!”凌钰一个倒栽葱,摔了,被雷的,且外焦里嫩。他娘的,早知道要脏了自己的耳朵,跑的已经够快了,居然还是慢了一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弟子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身上这点痒还算什么,这些同门,凌钰也顾不得了,连滚带爬,慌忙逃窜而去。
“呕!呕!”清高的凌虚子再一次当了白宛和手下败将,被恶心到吐了,满身都是,气味……暂且称之为扑朔『迷』离吧,连带着离他最近的老板也遭了殃。凌虚子吐的脸『色』青白,比见到自己的尸体反应还剧烈,死死地捏着老板的臂膀,“快,呕!快扶我……呕!扶我离开,呕!”
“红姐,关门。”白宛和咬牙,从牙齿缝里艰难地蹦出几个字。倒不是气的,而是『药』效发作给痛的,她连十个脚趾头都在『药』浴底下握成了拳头。障眼法裂缝了,其他都不要紧,仙子的面子要紧,这种惨叫声决不能再次传出去,我忍,我再忍,我超级无敌变态忍。
“哦。”红参机械地应着,机械地关门。她算是开了眼界,终于明白,什么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房间里从人满为患到人去楼空,前后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一切都发生的特别突然,要不是房门上还留有一个脚印,红参几乎都要以为是幻觉了。关上了门,红参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大叹修道界的变化太迅速。
“红……姐……”确认了关门声,白宛和再也装不出来了,她几乎痛到痉挛,虚弱地喊道。
“啊?诶诶,来了。”红参回过神来,一挥手撤下了高级障眼法,转移到整个房间上,顺便加固。障眼法一撤,红参只见满地的血,吓坏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又是往浴桶内检查『药』材,又是检查白宛和的身体,急切地问道:“怎么会流血?莫不是你身上还有别的伤势?你说啊,到底怎么样了?”
“这舒爽,无可替代!”他娘的,真他爷爷的疼啊,痛不欲生。白宛和身上冒着黑冷汗,牙龈都咬出血了,还要死鸭子嘴硬。可能看红参实在急的不行,好歹良心发现,咬着唇,慢悠悠又一字一顿地解释道:“放心,地上那摊血不是我的。哎,都说不是我的了,怎么还满身上下地检查我,人和器灵也是授受不亲的。还看?真不是我的,你想啊,我也是喝过琼浆玉『液』的,连姨妈都比地上那摊有灵气好不?”
“姨妈”这种超现代的词汇,也别指望红参能听懂。反正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被白宛和威『逼』利诱了多少遍,红参都充耳不闻,照样把白宛和上上下下给『摸』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才松了一口,心有余悸地说道:“虚惊一场,好在不是你的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也聋吗,我不是早说了不是我的血了吗,千万多此一举。白宛和哀怨了,“红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貌,看在我很师兄交情不浅的份上,给个准话给我吧。”我全身上下都被你揩油揩全乎了,你好歹表示一下吧,跟了师父这么多年,一定存了不少私房吧。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红参一个劲儿地自我催眠,单手一翻,手掌上便出现了一把绷带,红参没有丝毫犹豫,全部塞进了白宛和的口中,堵住着喋喋不休,又不说好话的嘴。白宛和安静了,红参才开口说道:“你身上魔气太重,需拔除三次才能彻底清除,你也不用太害怕,头一次确实疼些,等魔气削弱之后,后两次再泡『药』浴,自然也就没这么痛了。”
“呜呜……呜呜……”白宛和两只手死死地扒在浴桶上,捏的青筋直冒,还在可怜兮兮,苦苦哀求。
因为怕她受不得这种剧烈的疼痛,挣扎中反而伤了自己,所以除了两只手,整个人都被红参困在浴桶的阵法里。虽然出自关心,但是听到白宛和呜呜咽咽,还有浴桶上传出的指甲刮磨的声音,红参的内心还是一阵一阵的发紧,聊胜于无地劝道:“再忍忍,忍忍就好。”
所谓入魔容易,拔魔难,必须有此一遭方能永绝后患。说罢,红参干脆狠狠心,背过身去,坐在蒲团上,一边默默地关注着白宛和的情况,一边一心二用地修炼。
求助不见成效,白宛和也只能认了,谁让她身上还背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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