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拿年龄说话,头一句就放出重重重重孙女儿的说辞吧?以她的计算方法,最多一个重字也就足够了。
那边,白宛和还在继续发动魔音攻击,红参也没多余时间腹诽,只得充实招来,“方阔去了千丈山。”
“啥?那地方不好玩吧?”师父曾经说过,千丈山是个炼体的好地方,但是危险重重,进去得小心警惕,擦亮眼睛,切忌不能到最深处去,不然小命不保。
千丈山能是好玩的地方吗?红参也是扶了白宛和那奇怪的脑回路,“他是去历练了。”
“历练?那为啥不带我?”记忆中,难道不都是这种能力逆天的高手,带着一二菜鸟刷高级副本,他在前面刷,自己跟在后面捡掉落的装备,收集一切可回收利用之物,然后顺利打怪升级?特么这师兄脑子被马踏过吧,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以为我卧床了,就活该被装订了吗?
“……”红参惊地长大了嘴,足矣塞一个拳头。她要是能爆粗,肯定会说你特么是个什么货『色』,心里没点那啥数嘛,跟着就是个连战场也没法清理的废柴吧。
就算这些话说出来,白宛和铁定也不会有什么自知之明,最多固执地觉得方阔不仗义,有好玩的地方不带着自己罢了。红参头一回体会到了,紫缘和方阔所说的任重而道远的无力感,她想任之由之,但看着白宛和跃跃欲试的高涨情绪,又迫不得已,尽量委婉地说道:“方阔去了最深处挑战山主了。”
山主,当然就是整座千丈山的山主,一方地龙,最牛哄的十阶妖兽,修为深不见底,真要类比的话,和飞升的仙人也是可以一战,并且立于不败之地。这种高山仰止的生物,白宛和估计还不如人家的牙缝大,塞嘴里都不用嚼,生吞都不大有味,完全没有凑热闹的必要。
“额……我看我经脉还没有完全愈合啊,要不,我在回床上躺半年。”白宛和的手指不安分在下巴上按来按去,玩着下巴钢琴键似的,刚才还兴致高昂,此时已经换了另外一张脸,双脚加速往回走。“他还能回来不,不对,我是不是该去订一副棺木啊?”
“宛和,你何必跟方阔置气?”红参以为白宛和与方阔已经离心,立劝道,“方阔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此次历练,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觉得他身为你的师兄,没能在大泽中保护好你,有负仙君重托。大泽中你昏厥不醒,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将你带回,你昏『迷』那段时间,也都是他在旁照顾你,为你输送灵气,他……”
白宛和很随意地答了一句,她能说这些她都知道吗?至于跟方阔吵架,纯属个人爱好,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一天一顿也不能少的。只有吵吵架,才能有益身心健康,还能缓解疲劳,要不然,浑身不自在的。
“宛和……”红参有些急了,还想再劝几句,白宛和完全不想听,挥挥手,干脆的撤了。
刚走到一丈开外,地面投下一大片的阴影,洞府的温度也随之下降了好几度,还沉浸在十阶妖兽心理障碍中的白宛和,双手抱臂,颤抖不已,“噌”地窜到红参身后,抱着她的大腿蹲下,减少自己曝光的几率,带着哭腔喊道:“红姐,你说的那个山主来了,快,万事俱备,只差拉仇恨的,你快上,我负责加油。”
白宛和吓得缩成了一团,『逼』近了双眼,虽然看不到,但是她能明显感觉到,从那句叫红参拉仇恨开始,整个洞府的温度又下降了好几度,几乎接近了冰点。白宛和双腿双手盘在红参的腿上,死皮耐脸地求道:“红姐,我战斗力为零,你赶紧上吧,死后我会报告有关部门,追加你为特级将军,补发荣誉勋章。”
“这,这这……”当着高贵来宾的面,两人一字不差,听完了白宛和疯言疯语的全场。对方嘴角一勾,邪笑着释放大量的冰点威压,红参被威压震得不敢抬头,又实在尴尬,只能红着脸低头,视线随着那双精致绣着金线的紫『色』龙纹靴,越来越近。
以红参的修为,这种威压不易于赤身落地站在冰天雪地中,那人越近,红参就越是颤抖。原本还羞红的脸颊,现在也冻得煞白,双腿发软,一步也挪动不开。腿上的白宛和,还在颤着声音求她赶紧出手,红参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
此时此刻的红参,就好像是独自一人站在冰河之上,纯白一片,又一望无际,分不清出入口,只感觉无时无刻都有一双骇人的瞳孔,在某个地方监视着自己,她不停地寻找,而看见的只是虚无的空白和绝望。
红参咬破嘴唇,痛感唤醒最后的一点点理智,她微微地俯下身子,断断续续地说道:“红……红参……见过……阎君,红……”
“阎君?阎君!”白宛和一个激灵,意识从冰窖中挣扎而出,那股热情甚至让人怀疑她掉入的是火海。白宛和迅速放开红参的腿,一个挺身站直,想在阎君面前保持最淑女最端庄的样子。奈何角度没计算好,白宛和直接站起身来,好死不死的,她高贵的头颅顶上了红参的屁股。
你想啊,白宛和的铁头功能是白练的吗,一顶,红参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宛和顶的一个趔趄,匍匐在地,冷汗和嘴唇上的血混杂在一起,没提多狼狈了。阎君跟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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