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年纪大了记不得了,我到底是干啥来的?哦,浇水,对,浇水。
白宛和『插』科打诨般给『药』园子浇了一遍水,提着木桶,准备宠爱宠爱红参帮忙开垦的地。
“额……”只一眼,白宛和便目瞪口呆,谁来告诉她,这两年这块地到底发生了什么,繁殖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莫非『药』草也采补?
木桶一丢,白宛和撒丫子的就冲进了自己的农场,看着扩大了不止一倍的『药』地,平常长个几百年的『药』草居然已经成熟到进阶,向白宛和不留余地地展现自己的笑脸,等着白宛和尽情的采摘。这是当年的标本?这是当年的一亩三分地?
洞府不愧是洞府,天材地宝都不足以形容啊,不仅能催熟凡『药』,还能将凡『药』进阶成仙『药』,『药』仔落地,又长出新的『药』草,这才是真正的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啊。
“哈,哈哈哈!”白宛和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宝贝,而是发财了,笑的合不拢嘴,在『药』地里打滚翻转。讲真,自己侍弄的这『药』地,绝『逼』比什么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地来的过瘾,美得很啊,她都恨不得拉着阎君来拍个婚纱照,度个蜜月什么的。
不行啊,最近想阎君想的厉害,是不是学一下便宜师父,去地府把人给抢出来呢。不行,地府守卫森严,全是鬼,我害怕。话说,一个阎君,为君者,好好的长那么漂亮干啥,这不是引人犯罪是什么?
咳咳,思想嘛,总是有些时候不大受控制,正常正常。刚才说到哪了,哦对,『药』田『药』田。
白宛和一张脸上染着一层不正常的红,还要努力地抑制下去。她兴奋地把木桶踢到一边,浇水用什么木桶,仙就该有仙的样子,随即捏了一个引水诀,把『药』田彻彻底底地宠幸了一遍,这才叫拉风,然后哼着歌,兴高采烈地回了院子。
红参和方阔都是坚决辟谷,不食五谷杂粮的人。于是一桌子上,三人围坐,两人捧着茶杯,围观白宛和风卷残云,那场面,几乎可以用震惊古今中外来形容。无论怎样,这一顿饭,除了红参和方阔不大理解的脸『色』之外,可谓是相当的和和美美。
饭后,白宛和捧着圆鼓鼓的肚子,叼着一根肉骨头舍不得吐,靠在椅子上意犹未尽。啧啧啧,有酒喝,有饭吃,有天聊,有师兄怼,比在千丈山里当野人好了不止两个档次啊。白宛和抚『摸』着肚子,回味着回味着就朦朦胧胧地闭上了眼睛。
“死丫头,起来!”方阔一个『毛』栗子瞧在白宛和头上,打断了她美滋滋的梦中泡美男计划。她还没来得及发火呢,就看到方阔跟红参非法小两口正襟危坐,不苟言笑,一脸的严肃。
“啥啥,啥啊?”白宛和挠挠脑袋,这俩人同气连枝的有点突然啊。莫非,莫非我梦中稀里糊涂喊了师兄的昵称,或者爱称,被红参听到了,以为小夫君爬墙?嘶,糟糕,有可能啊。看嘛,我就说吧,夫妻,哪怕是野夫妻,也不该太纯洁的相处,这欲壑难填的,迟早得出问题。
啧啧,没看出来啊,红姐居然还是这样的红姐啊,压榨未成年的本事比我还牛轰!
“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红姐,请相信我。”白宛和相当诚恳,左手拉住红参,右手拉住方阔,郑重地把他二人的手叠在一起,“俗话说的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一个不是人,两个不是人,能在一起已经很不容易了,要彼此信任,毕竟想走出去再找一个相当难。”
方阔:“……”
红参:“……”
白宛和眼中的非法夫妻:特么的,你说的是什么『毛』线鬼,麻辣鸡丝吃多了,糊了脑子吗?
方阔红参对视一眼,选择直接忽视白宛和的脑残,毕竟之后要说的事情太大了,她要还能笑得出来,就算他喵的牛。方阔推开炼丹房,示意红参先进去,然后正了颜『色』对白宛和说道:“死丫头,你来一下,我们有话跟你说。”
白宛和一头雾水,咋的,还准备了陷阱准备群殴我?不对啊,你俩想完虐我不是一句话的事吗,至于搞得这么艰难不,莫非……图个刺激?啧啧,果然不是人啊,玩的方式方法都这么非人啊。
不过,很合白宛和的口味啊。
年轻就是要图个刺激,心跳加速,管他生老病死,那就一条路走到黑,干脆『插』一脚,这就叫做帮他们免费验证彼此的忠诚度。她才兴蹦蹦地跟上去,一推开门,就看两人盘坐在赤阳王鼎边上,脸『色』比死了紫缘还难看。
好吧,白宛和必须得承认了,刺激的同时还有点心虚,白宛和弱弱地问:“师兄,咱们商量一下,能不能私了?多少钱我都出,只要不超过两块灵石,真的。”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红参拿出一粒『药』丸给白宛和,言辞之间过多或少总透漏出一点点的沉痛。
“额……”能不能活下来还看造化?他喵的麻辣鸡丝,不至于吧。我不就是说了点梦话,大约表现了一点念童癖,调戏了你的非法小夫君而已,至于光明正大的下毒,要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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