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直,像是某种联系的纽带和桥梁似的。
它一动,整根细丝通体发光,白宛和的脚下出现了一个阵法,高速旋转,白宛和的怪叫才刚开始,便听“咕咚”一声,便便掉进马桶的感觉,大肥就这么掉在了眼前。
大肥还是晚饭进行时,双手,哦不,应该叫双翅,双翅抱着鸡腿,尖嘴保持着啃肉的动作被恰到好处地暂停,一脸懵地坐在地上。大约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传送门,经历空间扭曲的折腾,羽毛蓬乱,智商受限,尖嘴一张,就骂道:“谁特么的打扰老子用餐?”
“你姑奶奶我。”白宛和平淡没有起伏的嗓音从大肥的骨头缝里透了过来。
“主……主主人?”大肥惊醒,两个翅膀抖了抖,吓得掉下来几片毛,顿时明白逍遥自在的日子到此为止,急中生智,赶紧睁圆了双眼,扭扭肥肥的屁股卖萌。两个翅膀把啃了一半的鸡腿抚摸平整,看上去还想刚出锅一样,郑重恭敬地双翅递上,“大肥知道主人喜欢烤鸡,特意跋山涉水去买的鸡腿,请主人享用。”
“额……”白宛和看着一鸡腿的口水,恶心加想揍人的冲动爆棚,“你特么的跟着老娘这么久,别的啥都没学会,就在地府待了几天,这火在哪个面子话的谎言倒是张口就来,越说越顺溜啊。告诉你,阎君可是你主人我的未婚夫,别整这一套,把他治理地府不力的臭名声弄出来,对我不利知道不?”
“我……”我分明是跟你学的。话到了嘴边,大肥又及时咽下,再晚个一秒钟,恐怕尸体不保。还别说,大肥跟着白宛和学的油嘴滑舌还挺像,明显的死局,话头一转,就变成了风向,“我有罪,我撒谎了。其实我是去为主人调查阎君的喜好了,阎君就寝后我也不好去偷窥,肚子空空,这才把主人离开地府忘记带上我之前赏赐的鸡腿拿出来果腹……呜呜呜,大肥我……”
“闭嘴!”白宛和一巴掌拍在大肥的脸上,“你这说还是我的错咯?”白宛和面上凶神恶煞,话语却明显少了很多针锋相对的意味,缓和了不少。
“嘿嘿,岂敢岂敢,都是主人宽宏大量。”大肥真是只鸟精,顺杆就往上爬。
“哼。”白宛和哼唧着,心里倒是很受用,也没说要责罚他,拎着翅膀就丢在了安安的身旁,“看在养了你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我又不忍心见血,所以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吧,罚你将功折罪。从今天起,你就专门照顾她,要是有一点做的不好的……”
“我……她……主人,不会吧?”大肥蹲坐在奶娃身边,翅膀尖尖戳了戳安安的脸,安安觉得新奇,扯着大肥的羽毛不放,嘴里兴奋地叫个不停,挥着小拳头往大肥的背上爬。
大肥圆滚滚的,羽毛柔顺滑溜,安安爬上去又滑下来,又再爬上去,玩的不亦乐乎。却可怜了大肥,被安安上下其手还不敢还手,美丽的羽毛被拔掉了好几根,虽然都是无关紧要的绒毛,怎么的也是吃了不少灵药催出来毛啊,心疼的大肥胃疼。
“嗯,不错,看来你们还挺有缘的。大肥啊,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争取以后都能像今天一样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琴瑟和谐。”白宛和迅速地把安安这个包袱推给了一只鸟,也不考虑让大肥照顾安安靠不靠谱,反正她是觉得轻松了,有时间可以打家劫舍,有闲情逸致可以搭讪骗酒喝了。
你这都是啥成语水平,要不要考虑回炉重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对付你可爱又可怜的宠物吗?
“主人……”大肥含着泪花,双翅托着头,可怜巴巴地求道,“让我照顾孩子不是给你丢脸吗?”
“那你还不去赶紧学习学习,不让我丢脸啊?”白宛和掷地有声,不容拒绝。
大肥还在垂死挣扎,“主人,我是只鸟。”言下之意就是鸟照顾人不合适,相当不合适。
“滚蛋,别搞错了自己的品种,你明明是我肥鸡仔,属于家禽一类知道不?”连自己的品种都搞不清,这才是最给自家主人丢脸的吧。白宛和扶额叹息,“我咋就养了你这么只蠢货。”
大肥好不容易从安安的魔爪中爬出来,抱着白宛和的大腿,还没开口相求,安安已经对他一摇一摆的金色尾巴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啊呜”就是一口,还没尝到味道,大肥的尖叫声已经响彻云际。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呜呜呜呜……”凭安安对他浓厚的兴趣,就算白宛和开口,他也难以甩掉这个拖油瓶了。大肥痛苦流泪,挣扎无果,只能悲催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小心将尾巴从安安的嘴里解救出来,抱在怀里哄着,只期待这个小魔鬼能早点入睡。
“主人……”大肥仰头望向白宛和,发射金豆豆的同时,还有求表扬的成分。
“哦,不错啊,你抱孩子还挺专业,早知道就该早点让你接手的。你说你,一只家禽,居然有一个世界级的梦想,不仅能说话,还能照顾小孩,未来还想干嘛,采补生一窝蛋来孵化?”白宛和完全看不懂大肥的意思,“话说,你修为低下,不能化形,咋就张口能言的?”
扎心了,主人啊,你能不能不要真相?“我也不知道,年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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