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玄老弟,你让老哥我该如何跟交差呢?”
“现在还不急带他回天庭。”阎君戳了戳大肥翅膀上厚实的羽毛,大方地为龙王支招,“若是不向天君禀告,本君今日岂不是白来你东海一趟?东海的灵物仙物不少,他暂且留在你的东海,你每日用这些仙气充足的东西喂他,让他早日成年涅盘。一旦他重生,那一半的契约又不牢靠,自然不攻自破。篱凤归位神位,到时候,你只管对天君据实汇报。”
“好啊玄老弟,你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东海龙宫什么都不多,富含仙气的珊瑚、珍珠、灵丹妙药可是不少,他只管开一个填鸭式地给这只大肥鸡喂进去,难保不会在半个月内催熟一只鸟。这么一来,岂不是两桩心事都了结了?
“哈哈!!!!玄老弟啊,你这心药果然送的没错,来,老哥我敬你一杯。”
“既然此事说定了,酒便来日再喝吧,本君地府里还有些事务,该回去了。”阎君像龙王微微点头示意,身影一晃,便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呵呵!!!”龙王对着空气大笑三声,这阎君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什么地府还有事务要忙,我看是你担心我为了交差,急急催肥了这只大肥鸡,劫难来的太快,伤到了你地盘上的那位仙子吧!啧啧,年轻就是不一样啊,敢作敢为,有担当,令我这老头子羡慕的很啊!”
阎君是个傲娇的男人,在跟白宛和的日常相处中,潜移默化的就对她刀子嘴豆腐心。回到地府时,阎君的脚步不自觉便向森罗殿走去,他知道,白宛和这个狗皮膏药肯定会在大殿等着自己。突然,阎君的心一暖,好像有个人等待的感觉也不错,他扬起了嘴角。
然而,有白宛和的地府总是带着残酷的现实,阎君还是高估了白宛和的杀伤力。
森罗殿黑漆漆的一片,这倒也没什么,地府本就采光不足,可以勉强解释为阎君不在,没人开灯,但是……但是掉落的大门,还有摇摇欲坠的窗户,满地的瓦砾,和门窗内冒出的呛人的黑烟该怎么解释?
阎君站立在森罗大殿的十步开外,刚刚才勾起的嘴角已经抿成了一根线,明眸深邃,隐隐有怒意在酝酿。阎君捏紧了双拳,深呼吸再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能意气用事,白宛和再是胡闹也明白是非,万一不是她呢,得查明了真相再作处置。
万一是妖族或者魔族来犯呢,妖族个屁,妖族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打到地府,除非有内应,内应……白宛和……怎么说来说去不是白宛和直接就是她间接干的呢?算了,想点好的。譬如,白宛和除了……稍微活泼了点,还是有有点的,比如……比如……
特么的,根本没有嘛!
阎君比如了大半天,啥都比如出来,也对,这种三秒不打就敢上房揭瓦的混蛋,整个地府里除了那一个人之外,还有谁有那个胆子?无论阎君再怎么深呼吸都不能平息直冲头顶的怒气,“白!宛!和!”
森罗殿的墙边上,龟缩了数十个阴司小鬼,被阎君的一喝吓得心肝乱颤,每一个敢吱声,就怕被阎君当做百万那和的替死鬼。他们一个个的,明明都害怕引火烧身的很,偏偏又不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心,从墙角根依次往上排列了一排脑袋,张望着,等待着第一时间亲眼见证白宛和的处置方式。
“你,过来。”阎君修长的指尖指向墙角的位置,众人纷纷躲避,不愿当阎君指向之人,阎君气急,放指为掌,手掌一收,被众人退出来当挡箭牌的白无常便闭紧了双眼,双脚不受控制地滑向了阎君。
“人呢?”阎君单手提起白无常的衣领,挑花眼微皱,愣是让人心脏剧烈之时还忍不住想要抚平这该死的皱在一起的眉头。不知花痴是不是也有传染,或者姓白的总是一家人,有些类似的劣根性。白无常就这么又害怕又呆呆地望着阎君,竟忘了阎君问了他什么。
在外人看来,两位绝色男子距离那么近,稍微添加一点东西润色,就有种少女心爆棚的感觉。啧啧,不贵是绯闻满天飞的阎君啊,男女通吃。这是年上总攻大人对上忠犬下属的cp啊!
“阎君……真好看!”白无常也是脑子秀逗了,这会儿还能眼冒粉红色心心地有种赞叹。可惜,话一落,下一瞬就被阎君捏紧了脖子,疼的他喘不过气来直咳嗽。
阎君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鼻子几乎挨到了白无常的额头,一字一顿地再问:“她,人呢?”
“她她她……”你说的她是谁?白无常被阎君的怒火强行从花痴中拉了出来,半晌没反应过来,除了惊吓就余下了结巴。白无常喘息不过,挣扎好几下,才从阎君的魔爪中争得了一丝氧气,努力呼吸两口,感觉喉咙突然被阎君又捏紧了些,大闹一顿,立马明白了阎君的意思。
“仙……仙……仙子去了书房,说是……”说是在书房重地,当着圣贤书的面饮酒别有一番滋味,而且无论如何,阎君您也想不到她会在那个与她不相配的地方呆着,所以安全无虞。
“咳咳!!!!”白无常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阎君“哐啷”一下丢在地上,徒留白无常趴在地上,抚着脖子大口喘气咳嗽。白无常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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