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阎君本人已经到了跟前,百万那和还浑然不觉。
“还有精神骂人,看来你受的伤还是太轻了。”阎君也学会了白宛和的毒舌,不客气地揶揄道。
“都是你的fēng_liú债,别想让我原谅你。还有,我现在心情不好,赶紧给我滚蛋,我不想跟你说话,我们还在冷战呢,没有我的同意,不准踏进我房间半步。”白宛和气呼呼地就是一通什么“你”啊“我”啊的大骂,把阎君说的一头雾水。
“本君的fēng_liú债?白宛和,你可莫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要是本君没记错,你的那些fēng_liú往事,恐怕连本君的功德簿也记录不完吧?应该冷战的,难道不是本君?你所站之地,无一不是地府之地,又无一不是本君的地盘,本君想去哪便去哪,又何需你的同意?”
阎君一连串的质问,句句都问到了白宛和不严谨的漏洞问题关键处。
“额……”白宛和怒气被阎君的质问吓得消散,反而傻气十足。白宛和最会讨巧卖乖的人,赶紧“嘿嘿”一笑,脸色一变,变成小女人样,两手食指相勾,羞羞答答地往前蠕动了一小步,拉拉阎君的袖子,眼底一丝狡黠划过,轻轻问道:“你所言句句属实?”
她眼底的变化虽快,还是没能逃过阎君的眼睛,他倒要看看,白宛和到底又要上演哪出好戏。阎君的桃花眼一挑,薄唇轻轻一勾,微微点头道:“本君自然说的是真话。”
“那……这么说的话,岂不是……哎,算了,迟早的事,也不在乎早一天或是晚一天。”白宛和说着双手就默默地搭在衣领上,大有宽衣肩带的准备。
“白宛和,你这是做什么?”阎君听闻白宛和跟瑶台仙子比试,第三场约在了温泉,黑无常不便跟着,自己饶是担心也不好出现在场,都是等着瑶台仙子走后才闪身进来的。这已经是于礼不合,倒不是阎君在乎这些世俗礼仪,而是不想被白宛和抓住可以胡言乱语的借口,现在……
阎君不动声色地走开了两步,距离的白宛和远了一点,背着双手装有深度,四十五度角抬头望天赏月。可惜,地府的天上除了一片黑暗,啥也没有。好在阎君装的像,看着似在思考什么大事,而事实上,他也是暗自撺着一口气,拳头都握紧了。
“做什么,还能做什么,服侍你啊。”白宛和没皮没臊,说的直接露骨,“你走那么远干嘛,怎么,你还不好意思啦?不是你自己说的嘛,地府都是你的地盘,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翻译一下不就等同于在说,就算我不同意,你还是会闯进我的房间?孤男寡女的,你不就是那个意思,早晚要走到这一步,不如就趁现在凑做一堆算了。”
“……”阎君有些头大,他分明是想告诉白宛和,地府由他说的算,怎么被白宛和解析出来就变成了另外一种说法。没威慑到白宛和,反而被她把自己说成梁上君子,真是笑话。
“老玄,我掐指一算,今天时辰不错,天时地利人和都符合了,剩下的孩子最是聪明绝顶,不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白宛和大肆宣传自己的洗脑功力,顺便为自己争取福利。
“白!宛!和!你果真有恃无恐,以为本君耐你不得吗?”
阎君脸色忽黑忽白,阴晴不定,看着怪吓人的。这事要是放在两年前,白宛和早就乖乖地献上花痴脸,老老实实地跪安的。而经过这段时间的“亲近”,白宛和或多或少算是摸透了阎君的性格,他充其量就是表面邪气,内里冷然,实则热情的人,根本不像外表那么可怕。
要不热情,嘿嘿,当初那个窒息的吻又怎么解释,差一点就要实现了白宛和想要死在阎君窒息的吻中的遥远愿望。
“息怒息怒,你不知道动怒伤神,更伤肾吗?你不为你自己考虑,怎么的也该想想我吧,姑奶奶年纪轻轻,可不想英年守寡。到时候你也别怪我不仁义,爬墙肯定……啊!!!!呜呜呜……为啥打我,不知道头是我的智慧命门吗?”白宛和解释了何为乐极生悲。
“你少跟本君嚼舌。”阎君打住白宛和的胡言乱语,想问点什么,又有些踟蹰,以手抵在下巴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喉咙,脸色古怪地问道:“听闻你挑战了瑶台仙子,本君问你,你刚才为何一脸悲愤气怒,难道输给她了?”
阎君脸上装的淡定,眼中似乎还流露出一些看笑话的神情,而背后的双手早就紧紧地捏成了拳,暗暗为之担心。要是白宛和真的输了,他不介意现在亲手给她一个痛快。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阎君稀里糊涂地就怕这个女流氓放在心上,即便是一个无聊的挑战,无关自己生死的陌路人而已,他也上了心,不仅希望白宛和赢,还希望她大获全胜。
白宛和肯定不懂阎君此时复杂的心情,仰头左右乱瞧,吊儿郎当的多动症患者,思考着阎君为何有此一问,挠挠头,不假思索地说道:“白宛和出马,一个顶俩,肯定是赢啦。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吗?”那便好!白宛和,你要是让本君知道,你动了将本君让给瑶台仙子的心思,哪怕是一分一毫,本君绝不会放过你。当然,你的心思要是有一分一毫没有放在本君身上,本君
喜欢稀里糊涂修了个仙请大家收藏:(m.520dus.com),520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