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就是你说的能解毒,不会死人?”
“额……”白宛和感觉有一股冷气从脚板心蔓延之心脏,连忙错开眼睛,小声咕囔道:“不过是加了一丁点那啥药而已,确实不会死人嘛。”她抠着手指头,吊在阎君手中,嗫嗫嚅嚅,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啪!”阎君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显然是将白宛和自以为说的小声的咕囔全部听进了耳中,他自然也还没白痴到以为这碗板蓝根中仅仅是加了“一丁点”而已,否则地面能呗腐蚀的如此厉害?只怕除了白宛和口中的那啥药之外,还有别的调味剂,不然这腐蚀功能也没处解释了。
“你当真是越来越胡作非为了!”阎君邪魅的双眼危险地一眯,既美丽养眼,又暗含“最美不过夕阳红”的意思,就像是罂粟花一样,是诱惑的深渊,让白宛和想多看一眼又害怕变成最后一眼。
“我错了,绝对错了,错的离谱。”白宛和根据自己过往的经验教训,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抓到了证据,现在就是人证物证具在,所以决不能狡辩,要认错,而且不能有半分犹豫。
白宛和吊在阎罗手上磕头道歉,甚至自愿签订卖身条约,“你重重地惩罚我吧,我绝不逃避责任,你可以罚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为你暖床,我一定毫无怨言,任劳任怨,保证完成任务。”
听着白宛和越说越离谱,阎君头都大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她不反省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看来不罚是不行了。阎君手一松,把人放下来,略一思索,心里已经有了能约束白宛和,让她修身养性,算是最佳对症下药的惩罚方案。
“老玄,你真好,果然不舍得罚我,我会感谢你八十辈祖宗的。”白宛和感激涕零,然而……
阎君看都没看她一眼,右手隔空一抓,森罗殿内就多了一堆与他桌上档案其高的白纸。白宛和还没弄清楚这些纸的用处,阎君手上已经又多出了一本书,摔到白宛和脸上,说道:“把这本佛经拿去抄写学习,地上那一堆纸何时全部抄完,你何时才能离开森罗殿。”
“不好意思啊,我好像出现幻听了,你刚才说啥,再说一遍?”白宛和已经生无可恋,还不放过挣扎。
“本君罚你抄写佛经,借此修身养性,日后行走于六界,免得丢了本君的脸。”阎君说完就给白宛和画了一个圈,圈在那堆纸的方寸之间,和孙悟空画的圈一样,只是这个圈是出去不得。而后,他再不搭理这个麻烦制造者,重新修改档案,为白宛和的过失收拾残局。
“你好狠的心啊,你铁石心肠,你……”诸如此类的话持续了半个时辰,白宛和嗓子都干了,阎君愣是一句话都没回,却不知阎君早就猜到她的套路,已经封了自己的听觉。
白宛和吆喝了半天,没起到作用还引来了不少围观看热闹的阴司,不仅嗓子干,还很尴尬。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暂且妥协,谁让她在阎君的屋檐下,只有低头的份了。
抄写佛经?哼,她白宛和高中都没这么虐待过自己的纤纤玉手,怎么可能乖乖抄写?意思性地写了几张纸后,她打着哈欠,头一歪,枕着那些白纸,呼呼大睡。
她睡着的时候安安静静,少了平时的匪气也就露出了里面藏着的好容颜。
室内只剩下她深深浅浅还裹着女子香的呼吸,时而传出一两声咕噜,低低的鼾声,怎么都算不上雅观。可就是这样似有似无的呼吸声,居然扰乱了啥也听不到的阎君公办的心思,他看着白宛和粗糙的睡姿,就好像看着一头小猪仔,居然觉得圆圆的粉嫩可爱,憨态可掬,情不自禁地抿唇一笑。
似乎想到了什么,阎君忍了又忍,还是不愿承认自己心底的想法,不愿承认他仅仅是因为白宛和的一个呼吸就打乱了公务的节奏,他一把合上手里的档案,皱着眉头走上前去,准备叫醒白宛和,再狠狠地骂她一顿,让她滚。
可是一走近,她身上的女子香越见清晰可闻,小脸睡的红扑扑的,小嘴绯红娇嫩,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这么想着,阎君仿佛着了魔一样,低下头吮住了那片红,越吮越专注入迷,只觉那是世上最为柔软香甜的唇,让他欲罢不能。
阎君正趁着白宛和熟睡为所欲为时,白宛和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嘤咛了一声。她伸展着四肢准备翻身,阎君一个激灵,这才恍然发现自己都干了什么,赶紧站起身来,僵硬地后退了数步,暗恨自己着了魔,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最终阎君也没叫醒白宛和,还相当配合地关上了大殿的门,就这么由着白宛和在他的面前放肆。而阎君,一下午都仰着嘴角,好似心情不错,修改档案的速度快了数倍不止,好像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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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拔牙会重创智商
白宛和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姿势相当不雅观地躺在一堆纸上,口水糊在纸上,又沾了一脸不说,还闹了个浑身肌肉酸疼的后遗症。她将已经发麻的腿从高高的纸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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