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留了一个后宫的位置,居然还敢恩将仇报。白宛和一拳打在一摞她刚才吃剩的盘子上,盘子唰唰唰地飞过去,“你眼瞎啊,姑娘我最多的就是钱,话都花不完,有必要大元礼那老家伙的主意?瞧他那邪里邪气的恶心模样,扒了皮做成靴子踩在脚下,我都怕我的脚会吐。”
白宛和还算清醒,没将红鸽带回来的龚家消息吐出来。她也就是纯粹地扔扔空盘子,方阔在一边帮她递盘子而已。
区区几个盘子,他们还能躲不过去?罗翀脚下都没离开半步,也就脑袋偏了偏,便躲开了凶器。龚少爷还是玉树临风地站着,微笑着扇着扇子,扇子一来一回之间,不服吹灰之力,就将那些空盘子在还未靠近之前击碎了。他从始至终都抬着头,俯视众生的姿态。
“太自信了可不好。”白宛和冷哼一声,借着方阔这个位置的绝妙遮挡,快速在汤碗里加了点料,上面又盖了几个空盘子,平行着丢了过去,“看你们来的匆忙,姑娘我好心,请你们喝汤。”
“装模作样。”龚少爷折扇一扇,“卡啦”两声就击碎了。只是下一瞬,汤汁四散,顺着折扇流到了龚少爷的手上,他的手颤抖不已,想丢开,但这扇子是他的法宝,却又不能松手。他只能运转真元,想借真元清除这些脏污,不知为何,根本没有效用。就连手上的污渍,也不能清除,像是刻在手上一样。
白宛和的捧腹大笑,让龚少爷明白过来,里面显然加了什么。他恰到正好的笑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手背上青筋跳动,手关节捏地发白,他在极力地忍耐。
“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白宛和食指在空中『乱』画,对应着龚少爷衣服上的污渍,也开始『乱』画,“我就说嘛,你中风『骚』的公子,却要穿纯『色』衣服,扇纯白『色』扇子,毫无一点花纹点缀,不是强迫症就是洁癖,果然叫我猜对了。”白宛和一阵『乱』涂鸦后收手,上下打量一番,“嗯嗯,还不错。”
“山水画怎么能没有野兽,加上加上。”方阔从旁指点。
山水画?说是鬼画符都太委婉了吧。凌钰凌珏目瞪口呆,看龚家那两人黑的滴水的眼神,就服了这对师兄妹玩命不嫌事大的精神。那什么,归墟门脚下惹事,会被掌门罚面壁的。
“师兄果然慧眼独具。”白宛和玩的不亦乐乎,哪里会考虑归墟门弟子的立场。
白宛和的肆无忌惮,将龚少爷的青衣涂画成了黑衣,扇子不成形,手上还多了一大块纹身。他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僵硬地转动眼珠,给罗翀使了一个眼『色』。罗翀会意,右手按在剑柄上,才要有所动作,就听有人喊着“青雉兄长”走过来,龚少爷几不可察地摇摇头,罗翀便松开手。
“原来青雉兄长有客人,难怪总也不见兄长身影。”一个十**岁的明朗少年阔步走来,拱拱手,见一地的狼藉,脸上一怔,忙问:“这地上……,青雉兄长遇到了敌袭?”跟着就拔出剑来,警惕地望着四周。
白宛和瘪着嘴,破绽太多,一看就是娇养的贵公子,徒有花架子,气势不足,还紧张的很。不过,让他感兴趣的远远不止这些。白宛和挥手打招呼,“喂,龚家的,你刚刚叫他什么?”
“谁?”少年一看白宛和站着凌钰凌珏,这两人他见过,常常跟着元智来龚家摆放他大伯,他都认识。少年赶紧收了剑,拜了拜,“原来是归墟门的前辈,在下失礼了。”
“问你话呢?”白宛和最讨厌被人无视了。
少年又对白宛和拜了拜,“回仙子的话,在下是龚家三房的第六子,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家主赐了长安的名字。这位是龚家长房长子青雉兄长,这位是兄长的护卫罗翀。”
果然叫青雉,白宛和一头黑线,她是海贼中了毒,对这些名字敏感的很,好在此青雉非彼青雉。
白宛和朝长安勾勾手,长安乖乖地傻傻地就走了过去,白宛和一把揽过长安的脑袋,笑的贼兮兮地问:“长安啊,你知道青雉是什么意思吗?不知道啊,好,那姐姐告诉你。”
“你比看上去比我小。”
“你脑袋在我手上呢,还敢提意见?”白宛和拍拍长安的脑袋瓜子,示意他安静,“姐姐告诉你啊,青雉呢,就是一种鸡的名字。”
长安气急败坏,挣脱开来,“你胡说,青雉兄长怎么可能是鸡,那是鸟,很厉害的鸟。”
白宛和笑的前仰后合,她还真是捡到了宝,很好说话地就同意了,“对对对,是鸟。不过是鸡还是鸟又有什么差别,反正都是禽类。”说罢双手一摊,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凌钰就不说了,笑的捶桌子拍板凳的,连凌珏也忍俊不禁。
倒是方阔,脸『色』晦涩不明。
“那什么,师兄,我发誓,绝对绝对没有说你。”白宛和举爪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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