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表情愤怒致极。
“抱我。”我看着他说,“我拒绝其他安慰方式。况且,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弋。”远紧紧地拥抱住我,几乎令我窒息。
“不会是最后一次。我怎么可能让你去送死。”他的身体颤抖着,语气痛苦。
“弋,我会帮你。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就一起到别处去。忘掉极,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回抱他。
他用嘴唇轻轻地在我脸上摩擦游走,我闭上眼睛。
他舌头伸进我嘴里,和我交缠。
我耳边传来他低低的哩喃,气息吐在我颈上、锁骨上、那种没有真实感的间接接触让我不停地轻微颤抖着。
远说,我会温柔的,不要害怕。
我想笑,却变成兴奋的抽气声。
我半眯起眼睛,看着自己胸前的小红点在他的嘴边忽隐忽现,感觉着他的舌尖在那周围旋转、轻触。
“啊……”我被撩起yù_wàng。远仍然执着的在我身上摸来探去,我开始不耐烦。
我的左手摸上他的炙热,恶意地揉捏着。
“弋!……”他低吼着,喘着粗气狂吻我。然后将我拦腰抱起,压倒在床上。
“痛……”我皱了一下眉。右手被碰撞到。
“对不起……”远轻吻着我没有知觉的右手手指,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缠在腰际的衬衫。
然后将手伸入我的内裤中。
“啊……慢点,远……”我皱起眉头叫了起来,这家伙该慢的时候不慢,该快的时候不快,他没有润湿就这样硬生生地将手指挤进穴里。
“马上就会好了,”他的指尖在我的yīn_jīng上划过,尖锐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后穴同样被他的手指侵犯着,我更加的皱紧了眉头,右手死死的抓着床单,绞着。
“恩……啊!”
“…该我了……”
说着,他的炙热抵到我的后穴,迫不及待的挺了进去。
“……”我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这个笨蛋!
“好紧啊……弋…你还好吧……我要动了……”
“不……”我还没叫出‘不要动’三个字他就开始疯狂地chōu_chā。
他的喉中发出沉重又急促的喘息。
“啊…啊……远……啊啊!……”
极度的快感令我感到一阵天昏地暗。
一股炙烫得仿佛烫伤内脏的液体迸射进我的身体内部。
“啊啊啊……”那样的刺激令我更大声地叫出来。
ps.………………汗。
我也是写一章想一章的。发展成这样,大家不要怨我呀。
另外。h部分是我家ed帮我填的,特此鸣谢。
在监狱的时候,每到晚上,就会听到口琴声。
总是低沉而缓慢的调子,渗透凝重荒凉的夜色。
不是在表面泛起你淡淡的悲哀,而是在灵魂深处的沉淀物中共鸣着,残忍地挖掘遗忘已久的最初的脆弱。
“为什么你只吹蓝调啊?”我曾经问极。
“因为我只会蓝调。”他这样回答。
我醒来的时候,听见远在压低声音讲电话。
“……对,你没听错,是。……我清醒得很。老兄,据我所知,你的余生不是用来蹲监狱,就是用来躲警察和债主。让我来告诉你拼死一搏的好处:第一,你的巨债将在顷刻间从世上消失。第二,你下半辈子可以不用工作。第三,名扬天下的id‘黑石’的封印,将由政府亲自解除。”
我惊诧万分地看着远放下电话。
“你刚刚在威胁利诱的人,可是那个编出莎塔木马的魔术师黑石?”
“恩。”远若无其事地说:“只有我们两人是肯定不够的,况且你还不够看。”
多么损人的一句话。
下午,我和远回到梅那舍的地方,黑石已经等在那里。
此人三十五六岁左右,蓬乱的黑发,胡子拉渣,看起来十分不修边幅。
“嘿,远!”他大步走过来,重重地拍着远的肩膀:“8年不见,你长大了。”
“废话。”远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
这时黑石大叔的眼角余光瞄到了我。
“这小子是谁?”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还像对待小朋友般摸着我的头。
远再次挥开他的手。“他是弋,曾经叫做约书亚之蚀。”
“原来那个狂妄的小子就是你呀。”黑石大叔恍然。“虽然不懂得用一些究极的暗门。但你的入侵手法古灵精怪,我倒是颇喜欢。”
我笑了一笑,直接问:“你与七日蓝调,谁比较厉害?”
“小子,你还真敢问。”他的目光尖锐起来。“我曾经为了实验我的莎塔是否称得上排名第一的木马,而去挑战当时最高峰之一的七日蓝调,大概是两年前的事了。”
“那你成功了么?”我问。
“我突破了他自创的防御程序,种下莎塔,但我必须在他发现之前销毁我的侵入痕迹。”黑石回答。“结果在那时被他跟踪到路径,他直接到我的机器中考出资料寄到警局,于是我可爱的逃亡生涯便开始了。”
这就是魔术师黑石的消失经过。
“那么还是可以算平手。”我不是在安慰他。
“你真的这样想么?”这位单纯的大叔十分高兴。
“现在不要扯这些。”远打断我们。他转向黑石问到:“你对这次的行动有什么看法?”
“有两处很不妙的地方。”黑石皱着眉头。“第一,赫尔墨斯伯爵及其他与政府挂钩的机器是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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