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今天下午的实战格斗中,酒吞特意注射了人造信息素让茨木体会接近战争机器的实力,茨木的状态却陷入了近日来的低谷。他时隔近两个月,竟再次感到酒吞的信息素掠夺了身体的控制权,大脑的混沌之下判断不清攻击的来势,接连三次被困绝境,却一次都无法准确说出失误所在。
酒吞积蓄的不满在茨木的最后一次失误中爆发出来,他就着将茨木踩倒在地的姿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今天的训练不用继续了。去调教室跪着等本大爷!”
茨木此时失神地盯着调教室深灰色的天花板,悄悄弓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又努力挺回身体,做回那个等待惩罚的标准跪姿。
他的胯下是一台冷硬的机器,冰凉的机械杆驾驭者一根粗长的假yáng_jù,飞快地贯穿着他的肠穴。跪在炮机上反省,这是酒吞说定的惩罚项目。即使酒吞不在场,即使被开发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在腺体上频频的摩擦下微微颤抖着,他也不能挪开半寸,不能有丝毫松懈。
茨木就这样,从下午一直跪到了黄昏,甬道里的温度同化了这跟冰凉没有温度的物件,而他维持着这个艰难的跪姿,已经被操射了两次。
铁门发出一声响动,伴随着令人疯狂的费洛蒙,酒吞的身影从门外闪进来。
茨木本能地绷紧身体摆正姿势,挺住忍不住弓起的腰,却因后穴的骤然绞紧被重重擦上那块软肉。酒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茨木涣散着目光眼睁睁望着他走到近前,喘息终于升级成颤栗的呻吟,就着信息素火上浇油的刺激,性器当着酒吞的面喷洒出一股白浊。
酒吞勾了勾嘴角,站定在一旁。茨木顺着笔挺的军装长裤朝上望去,只见酒吞在高处的抽屉里翻找片刻,取了出一个木盒。盒盖打开,丝绒垫上安静地躺着一枚特殊尺寸的银环。
“这么随便就射了?”酒吞风轻云淡的语气传入茨木耳中,视野里映入他手中微弱的金属光泽,带着十分危险的暗示,“本大爷还是应该对你多一些管束。”
酒吞搂住茨木的肩,将他脸颊贴在自己下腹上,他的目光落则在茨木身下,那被自己的费洛蒙勾得再度立起的茎身上。
茨木的呼吸骤然屏住——shè_jīng控制,依酒吞的话意,似乎要将之再度变为长期的惯例——这是让他极为痛苦又忍不住迷恋的事情。
酒吞没有给他开口回答的余地。他轻轻推开茨木的肩头,让他继续承受后穴中快感的折磨,随后取来一根金属管,将茨木的大臂与手腕从四个位置束缚进固定其上的镣铐中,同时支起他身后的刑架顶住他的腰,再把金属管两端锁在铁架两旁。
茨木的双膝则被另一根金属杆撑得大开,脚腕也被锁进炮机两旁的脚镣中。在这个装置下,他跪地的双腿没有丝毫挪到的余地,上身也被迫朝前挺送,将胯下的一切无所保留地呈向主人。这个无法动弹的姿势带给他非常不好的预感。
酒吞黑色的软皮手套间闪出一把狭长的利刃。蹲下身,他关掉飞快抽送的炮机、按住茨木因骤然停止的快感而起伏不绝的下腹,指尖一路滑下插进耻毛间,然后平视着他写满惴惴不安的金瞳,以笃然的语气说道:“本大爷现在要剃掉这里的毛,然后你自己把yīn_jīng环戴上。”
茨木怔怔地沉默片刻,最终“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被剃去遮掩下体的毛发,把shè_jīng的权力交付给主人,这是他无法会回绝诱惑,酒吞主动向他索求的东西,他从来都无法拒绝。酒吞拍了拍他的脸颊,像在安抚乖顺的宠物。
只是当刀锋比划在耻骨上时,茨木胯下的神经还是紧绷起来。
酒吞对他的反应报以沉默,他将松软的泡沫揉进茨木洁白的耻毛间,用无声的抚慰抚平他的颤栗,他需要茨木在这种全无退路的情境下,习得信任与服从。
茨木的胸膛在寸许间起伏,这是他浑身上下唯一还能诠释情绪的动作,但却尽量放轻喘息,因为被他紧张地凝视着的地方,他的主人正如此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酒吞的手指灵活地拨转角度,刀锋贴着耻丘娴熟地擦过,一绺毛发顺服地脱落在地。冷风吹在光裸的皮肤上的凉意伴随刀下微微的瘙痒,一丝一缕渗进茨木毛孔深处。这不是他的主人第一次为他剃除耻毛,但上一回他们只是佯装的关系,酒吞并不像今天这样令他无法脱逃地打开身体,将自己胯下的最后一道防线送向主人手下
茨木眼睁睁看着那处被剃得光洁得宛如新生,陌生的光滑映入眼帘,冲击得他大腿的肌肉微微瑟索起来,除去毛发的下体将勃发的yù_wàng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人眼前,像是专为掌控与凌虐而生。
酒吞有力的手掌按住他的大腿,另一手则将橄榄油饱满地涂抹在他的小腹和下体间,衬得那处泛着微微的光泽,更加秀色可餐。
做完一切,他在茨木不安的目送中起身。酒吞取出那枚银环交入茨木手中,随即解除了他大臂与腕间的束缚。
被主人的手温染透的银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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