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的认知里,楚辞的审美只到明星或者超模那一步,就算摁着他头去娶世交家的女儿,能有几个在容貌或智商上拿得住自家这活祖宗?
施令令简直是神赐给楚家的奇迹,更别说生了个颜值智商双爆表的千亿金孙。就算是后来两人分手了,楚辞也确实在婚后变得越来越踏实沉稳,尤其是儿子四五岁以后,简直是脱胎换骨。
老楚总对当年把楚辞扔去法国逆天改命的举措很满意。
***
楚辞确实是在婚后开始收敛的。
跟施令令在一起时,开始是干柴烈火,两个人一时也拆不开。后来楚白出生,施令令和他在三观方面发生了质的分歧,他忙于苦口婆心挽留老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有家庭责任感的好男人,再也没有纯为了乐子而去瞎快活,每一顿花酒都是师出有名为公司而喝的。
可惜还是离了婚,他真诚地伤心了好一阵子,更加没有拈花惹草的心思。
后来嘛……他自个儿欢天喜地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打了个烙印,从此眼睛里再也没了别人。
他跟施今做的频率并不高,但是每一顿都餍足充实得整个人生动饱满。如果说当年酒池肉林夜御三四个的淫靡是烂杏子半筐,施教授就是他一小口一小口贪婪品尝的鲜桃。
就像此刻,他腿根轻微抽搐,先头自己做过了准备的湿润入口一点点被撑开,硬得可怕的器官压着他饥渴难耐的敏感嫩肉往里填。每进一分都是翻着倍的充实饱胀,楚辞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强烈眩晕感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简直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第三章
除了面对学生,施教授通常并不多话,包括做爱时。
但是楚辞话很多,他经常一会儿要快点,一会儿叫慢点,一会儿索个吻,一会儿讨个打。有一次屁股都被抽肿了,一棱一棱暴凸的皮带印交错在他结实挺翘的臀尖上,趴着睡了一个多礼拜。
那次他自个儿光溜溜地在镜前照了个背影,扭头去看时都咋舌,悄悄嘀咕:太骚性了。
浅蜜色收紧的两瓣儿弧上,左右纵横交错的两指宽红痕编成了一张网,两侧密集,中心疏落,恰恰空出了可插入部位的一段留白。
留白部位也是肿的,被另一种欲仙欲死的方式抽了。
但楚辞确信自己完全没有m倾向,他只是特别迷恋施教授失控时的样子。那时候的施今下颚骨会轻微绷紧,原本就非常男人味的下巴线条更加冷酷而危险。而瞳孔的颜色加重,仿佛深海,让有些人想溺死在里头。
所以这会儿楚辞一边膝盖发软地承受着来自于肛道里头销魂麻痹的尖锐爽意,一边努力保持着撑在厨房水槽跟前的平衡,分出条手臂反折过去摸施教授的脸。他哼哼唧唧,腻在舌尖上的字眼咕哝:“你好像瘦了……是不是……嗯……想我想得……啊!”
擦过局部的突兀重顶让他急促叫了一声,住了嘴去迫不及待摆动腰胯追那仿佛流星似的鲜明快活。又是几下连续狠的捣在实处,他爽得毛孔里都渗出酥麻,喘了好一阵子才又懒洋洋接上之前的话。
“不过这个……倒是一直特别大……”
他用逆折过去的那只手去摸施今的脸,指尖落在唇上,就好像被亲了一下。有道小火花在他被触碰到的地方嗤地点着了,施教授唇皮开合了下,他听到那个温雅沉静的声音说话。
“sāo_huò。”
***
“喜不喜欢sāo_huò。”
楚辞喃喃低语,他像是立在了一道螺旋上升的自动扶梯上。手胡乱摸索了一通以后勾住了施教授的后颈是支点,腿根发软,大腿内侧沾满了润滑和更多被操出来的汁水,但他站得倒很稳,因为那根固定着他的楔子实在是太粗大火热而深入了。
肠道黏膜与性器胶着摩擦,慢下来的节奏在他粘软的pì_yǎn里捅进了一把钝刀子。小腿肚子里一根筋悬吊起来,楚辞不知不觉循着那拉锯节奏变换着足下的受力点,屁股在追逐存在感鲜明辛辣的大肉肠,一点点微妙的角度调整以后,他舒服得浑身一哆嗦,指尖捻住施今后颈一段皮肉慢慢抚摸。
他摸到了薄薄的汗润。
于是非常欠地用指甲盖边缘慢慢刮弄皮下的颈椎骨节,偶尔会触到施今衬衣的后领,这男人穿得一丝不苟地在干他。
“嗯……哈……sāo_huò、喜欢你……”
楚辞拿捏着嗓子不知死活地挑逗施教授。他有点想要更粗暴些的,光靠他自己那么小幅度磨砺十分不知足,深处有片软肉酥酥地张开着,他几乎能觉出那里被薄软黏膜裹了一汪水,等着一根棒槌去捅破它。
“喜欢我什么?”忽然耳尖上被轻轻触了下,这回真的是一个亲吻。楚辞浑身一麻,顺嘴就答。
“嗯……大啊,又硬……”
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然后如愿吞进了特别结实的一下深顶。
晕陶陶的颅骨里整个儿都被电打到了,楚辞舒服得失声,指甲用力地掐进了施今的皮肉。
他迷醉喘息,脑子里五颜六色放着烟火,忽然闪过一幕,他最初是在一片迷幻般澄澈透亮的深蓝浅蓝里知道了施教授的尺寸。
***
施教授在接手了楚白的教育问题以后搬进了翰林汇。以楚老爷子的意思,他恨不能请这位先生住进楚家庄园——过去皇帝给子孙聘帝师还得给个太傅的衔儿呢。
但国大其实也给特聘人才安排了校内宿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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