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估计现在从这次任务种种迹象来推演,吴哲恐怕已经大概晓得沈一星的身份,只不过肯定还有不少疑问。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是一线作战部队,我们的性质和任务是时刻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完成使命,不是传播八卦消息。
铁路明白袁朗的意思了,这次的事件狐狸应对手下人质问的做法就是不解释。
因为无论是龙鳞,还是军警各部门的命令任务,谁能解释得清楚,保密条例摆在那里,有些事有些人就没有必要解释。
正如当初袁朗考核南瓜,留下谁不留下谁,其实根本不必解释那么多,之所以跟成才说那么多,是因为遗憾和尊重。
行了,先去休息,具体情况明天你替我去开作战总结大会时再跟黄老邪他们商量吧,如果还是不行,你就顺便把他带回来,我们这里比外面让他安心。
袁朗答应,实在有点睁不开眼,连烟草的作用都到极限了,开门,贺岩正好端了两碗面条回来,袁朗端了一碗,蹲墙根两口吃完,放下碗回去睡了。
☆、(一百八十七)涂鸦
(一百八十七)涂鸦
办公室里铁路还是吃不下,贺岩这个政委有点看不下去,劝,来日方长,这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我看大家都尽力了,你也别太担心了。
铁路躺倒在椅子上,眼角有点湿,说,我们都有牺牲的心理准备,可是,谁知道,现在连马革裹尸都成了奢侈—————
几家欢喜几家愁,丁默等人一觉醒来再回到医院,看到医院监控里的视频画面,简直要崩溃。
这是————一个熟悉的身影用一切可以涂抹的工具在走廊墙上和楼顶地上画着什么?
孙宁看完第一个反应是把一屋子的保安赶出去,然后叫来科室主任和管安保的副院长。
阿日斯兰习惯性找对讲机,想起来没带,只好借闻讯赶来的科室主任的手机打给黄耀西和范大彤。
范参谋接的电话,听到小狮子的叙述,感觉头都大了,问,现在他人呢,叫医生给换单间隔离呀?
我们刚才去看他,屁事没有啊,不是,还跟昨天醒过来的时候一样,嬉皮笑脸的,没恢复不过也没发疯………
你叫蒋瑞东看着他,这事儿看来得惊动况处那边了,他们没来之前你叫丁默守着监控室,别再让人看那录像,对了,楼顶上那涂鸦擦掉了吗?
我的大参谋,这事儿太大,你和黄队没来之前我们哪里敢动,我估计这事儿也必须惊动况处了,可那涂鸦估计要保密可难了,不少来看病的人都看见了,有人还用手机拍下来发网上—————
p,告诉科室主任,帮帮忙,找东西先遮起来呀,要不一会儿况处的人来了铁定发火。
范大彤冷汗直冒,果果这家伙,简直要了亲命,本来想着让老大多睡会儿,昨天回来还跟基地几个负责人交流了大半夜,刚躺下还没几个钟头,没办法,现在s4的事就是催命符。
范大彤几乎是用最快速度说完前因后果,黄耀西听完也顾不上手上一堆事,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况文山。
军区医院外科病房里,会诊的医生几乎是打仗一般将这个表面看起来什么病都没有的红牌兵全身检查了一遍,病房外几个便衣军警尽量不惹人注意地疏导着人流。
外科主任看完会诊报告,对着一身黑色风衣风帽鹰钩鼻男人摇摇头,说,除了旧伤和溺水后肺部轻微感染,实在查不出什么器质性病因。
喂,那放了他吧,还捆着手脚干嘛?蒋瑞东看不得况文山把他师傅当犯人一样。
风衣男人阴着脸,正想发作,被旁边一个肩章上将星闪耀的中年老头拉出了病房。蒋瑞东不管不顾开始为自己师傅解开束缚,把医生护士都赶了出去,说,他根本没病,我就是心理专家,不用你们帮忙。
穿米色风衣的年轻军官正好过来报告,黄耀西一眼看见,笑了,说,小储,果果的事真是麻烦你了?
军官敬礼,神色与况文山的阴沉真是异曲同工,说,况处,都拍了照片,已经叫人擦掉了,监控录像也洗干净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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