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华已经半坐在桌上,后背悬空,扬起雪白的脖颈,双手插进哥哥的头发间,双腿大张,浑身泛红,一边被人玩弄着rǔ_tóu,下身的性器也被捉住。他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喘息的声音都格外旖旎。
杨宏文将他两边的shuāng_rǔ都好好玩弄一番,弄得胸前一片水光,乳珠红肿才将团放开,说道:“怎么样?讨厌我吗?讨厌我还叫得这么大声?”
“你、你只会欺负我!羞辱我!”杨连华脑子早就被酒精和情欲烧得昏昏沉沉,许多平时不敢说也说不出口的话,现在一并都脱出口,他不管不顾道:“你只是在做这种事情上,比我厉害罢了!还不知道从前欺负过多少良家!”
杨宏文被他言论弄得哭笑不得,说:“我这是疼你,哪叫羞辱?你瞧你这东西就比你诚实,每回在我手上都得吐露个干净为止。”说着将他的亵裤一并扯去,又让下身露了出来。
杨连华不依说:“你又脱我裤子!这样不好!这样不好!”他肉茎已经完全挺立,色泽艳红干净。杨宏文一手握着,捏着根部,两人都觉得对方体温烫贴无比。
“你看,yín_shuǐ又涌出来了。”杨宏文蘸了他guī_tóu前端溢出的液体送到嘴里尝了尝说:“嗯,很甜!”
“胡、胡说。”杨连华醉眼迷朦,口齿也开始不伶俐,可yù_wàng一丝未减,反而更加煎熬。他面露不满,咬牙道:“你是不是在酒里加了东西骗我喝的?”
杨宏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说:“你喝的东西,我也喝了,我不是好好的?”
“我不信、不信。”杨连华捂住双目,觉得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像被浸湿了一样,汗水和泪水都缓缓渗出。最让他难过的还是下体,肉茎处不断流出的淫液就不谈了,连后穴的肉壁上也分泌出液体,濡湿了穴口,像似期待什么,又麻又酸。
杨宏文自然发现弟弟的变化,他伸手往后臀的缝里一探,那处已经水淋淋湿滑滑。想不到一壶烈酒就将弟弟变成yín_wá,他惊讶的差点就想脱去裤子直接捅进去,干到面前人腿都并不拢为止。
可他忍耐住了,用上千斤之力忍住。要见这样一个寡欲之人淫成这副模样并不是常事,以后再想哄他喝烈酒恐怕也难了。杨宏文打算好好的挑弄他一次,让他彻彻底底从里到外都熟透为止。
“乖孩子!”他极尽温柔,细细的在他身上轻吻,时轻时重。从锁骨到前胸,一路向下,滑过肚脐,吻到两腿间。弟弟漂亮的肉茎湿漉漉的,变成熟透的红色,连爆出的青茎都显得可爱。他低头含住,头顶上人顿时惊叫出了声音。
“你又来了!又来!”杨连华声音变得尖细颤栗,夹杂着意乱情迷的喘息。他坐在桌边,一手捧住哥哥的头,手指深埋进他的发间,另一只手撑住桌角,后背直直的向后倾斜,露出整个下体。
杨宏文单膝而跪,将他的大腿分的很开,让后穴和肉茎一同呈现在自己面前。他深深低头,将整根肉柱整根吞进自己口中。
他之前只被人服侍过,从未吞过别人的性器,一来没必要,二来他也从心理排斥。可却为这个人做了两次。第一次是心血来潮,这次是真正的想这样做。他就是像见这个人尖叫娇喘,爽到极致的模样。
杨连华的肉茎是正常尺寸,不大不小,形状颜色都还青涩,味道也干净,一看便是不常有过性事。他很满意,吞吐得格外用心。被伺候得多了,也知道如何做能愈加刺激。杨宏文轻车熟路,几下便弄的身前人欲仙欲死,不停的呢喃道:“够了!够了!不行了!受不住了!”要不是刚刚泄过一次,怕是弟弟根本熬不过那几下吸弄早射出来。
杨连华全身酥软爽快的忘乎所以,早忘记身为皇帝的哥哥此时跪在自己面前这样诡异的事情。他双唇微张,不停的呻吟,哥哥吸弄他guī_tóu的时候他甚至大声尖叫。结果就在他觉得肉茎酸痛到顶点时,哥哥却不再刺激柱体,改用舌头钻进他的精眼里。那里黏膜格外脆弱,舌头又粗粝滚热,舔进精眼中的那一瞬间,他控制不住爽利到极端的生理性泪水又决堤似的涌出眼眶。
结果,哥哥今天铁了心要逼死他,转而舔舐他垂下的两颗变得沉甸甸的袋囊,并将一根手指挤进了他湿漉漉的后穴里。
后穴的入口已经酸软湿滑,没有涂抹润滑物就很轻松的插入了手指,杨宏文在他的肉穴了摩挲了一会,又插入了第二根。
“我受不了了!”哥哥还未完全开始按摩他肉壁上的敏感点,他就已经被接连二三的快感击倒,他觉得自己实在憋不住的,求饶着对哥哥说:“我想射,你能不能......能不能进来?”
杨宏文吐出被自己吸的亮晶晶的袋囊,看着弟弟泪眼婆娑祈求自己进入身体时又yín_dàng又脆弱的样子,觉得自己几乎用眼睛看就可以到达高潮。他狠狠的吞了口唾沫,一口将那根绷紧的肉茎一吞到底,用力的吮吸起来。
杨连华哭出了声音,急道:“哥哥!哥哥!我真的要射了!”回答他的是深埋在体内的手指转了个方向直直顶在他最刺激的地方。
白灼的液体爆炸似的在口腔里激射出来,喷得杨宏文一嘴,浓烈的腥味在喉咙口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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