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华几近疯狂,他已经哭泣出了声音:“不要了……已经不行了……”
“想射吗?”杨宏文伸手绕到他的胸口,捏着充血的rǔ_tóu时重时轻的揉捏,他问:“想不想射?你不回答的话,朕可以肏你一夜。”
“......求你......想......求你......”杨连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杨宏文上下齐手,他也临近高潮,却拼命忍耐,就是想试试看究竟可以逼迫身下人做得何种退让。
“想射的话,就完整的说出来。”他说:“我是谁?”
“你是......”杨连华忍耐得辛苦,双眼迷离,说道:“皇.....皇上?”
“答错了!”随即重重一顶。
“啊啊啊!!”杨连华尖叫,他剧烈喘息了数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哥...哥哥......”
“嗯,乖孩子!”杨宏文拍拍弟弟的屁股,又说:“还有呢?”
“哥......哥哥!宏文......哥哥!”
“嗯!想求我什么?”
“求...求你...哥哥...已经不行了...让我......射......”被情欲炙难忍,杨连华艰涩的吐出这几个字,脸上红潮四起,目光潋滟,同他平素判若两人。
杨宏文的手摸上弟弟湿淋淋的茎柱,大手包裹着揉搓撸动。身下人的甬道果然又是一阵抽缩颤动,他依着这个时机不断的顶撞入蠕动着的肠壁里。杨连华的呻吟已经从压抑变成放肆的哀叫。
乳白色的精水再次射出来的时候,绞着他粗大性器的肠肉痉挛一般收紧,快感来的太过迅猛,杨宏文终于受不住狠狠的几下chōu_chā,喘着粗气在弟弟的穴肉中射了出来。
情欲盘旋在体内,延绵不绝,久久不愿褪去。高潮的快感足足持续了数十秒,直到阳茎变得半软,杨宏文依然没有抽出弟弟的肉穴。他就这半软不硬的柱体又在甬道中chōu_chā了一会,直到溢满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成滑出穴道,流下腿部,他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一时间来不及闭合的入口淫靡的吐出不少液体,是他浓稠的jīng_yè和少许半透明的肠液混合物。
少年的喘息声早已低弱蚊吟,伴随着嘤嘤泣声。杨宏文觉得没有来由的烦躁,他抓住弟弟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后仰,单薄的背部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这个动作牵动着少年被俘的肩臂,让他虚弱的痛吟了一声。
“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嗯?吞了我那么多东西!”杨宏文的手指插在弟弟微湿的发间,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说。
少年蹙眉,挣扎着扭过头,想要避开哥哥的脸,却被他强硬的扳过脖子,被迫面朝面对着。
他脸上红潮未褪,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挂在眼角的泪水还没干涸,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缱绻。他眼睛眸色墨黑,在狱中更显深邃,望不见底。杨宏文却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竟没完全不似平日里的阴鸷冰冷,那样眷恋的神色就像再看陌生人。
当双唇紧紧相贴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
作者有话说:网络好不稳,好不容易发出来!!
☆、意难琢(兄弟!)
五更天时,王全睡眼惺忪的推开宣德宫寝殿的房门,往常这个时候都是由他唤起皇帝早朝。今儿门一开,杨宏文已经正装而立,一旁贴身的小太监王喜正在伺候着佩戴腰饰。王全一激灵,忙跪地请安道:“给皇上请安,皇上今天真早!”
杨宏文没有看他,慢条斯理的整理完,踱步到他面前淡淡的说:“朕问你个事,从前废太子的贴身宫人还有谁在?”
王全心里咯噔一下,从昨夜回来有种不好的念头,如今来的真快!他毕恭毕敬道:“除去当年奴才安排过去的小卓子和四喜等人,就只有从小伺候他的满儿和贞平。如今都不过十五六岁,废太子出事后,奴才就打发他们去刑司房了。
刑司房是宫里宫人犯错后受罚的地方,挨得都是些折磨人的法子,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宫里人闻之色变。
皇帝哦了一声,说:“你去看看还在不在,若还能动,派去天牢里。”
王全的嘴在心中张成了0字,他当然知道是派去给谁,心头七上八下,嘴上答应道:“奴才遵旨!这就去看!”
皇帝不在看他,拂袖而出。
仁和殿上,杨宏文有些心不在焉,众臣不断有本言奏,他不咸不淡的应着,心思却早已飞去了旁处。昨夜历历在目,一切如他所想又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一切结束后,他解下弟弟,任他倒在草垫上,不敢再度触碰,离开牢房的步伐都显得仓惶。
夜深露重时候,他回到寝宫,王全和一干太监殷勤伺候,倒在松软舒适的龙床上,他却失眠了。
初冬的夜已下霜,湿冷刺骨。牢里只有草垫,那人衣裳单薄又被自己毁去了大半,凭他那幅较弱的身躯,现下估计是不会好过。且他又被自己折腾了半宿,那身体中还留着......
稚嫩开阖的肉穴里抑不住的淌出自己深埋进去的白灼体液,像一朵盛开的娇艳淫靡的鲜花。杨宏文自觉下腹躁动,意犹未尽的未满足感又卷潮而来。
不是的!不应当是这样!他狠狠掐着掌心里的嫩肉,让钻心入骨的痛去唤醒自己的理智。
我是恨着他的!他对自己说,只有看他痛苦才会让我好过些!
“前罪太子理应当诛!包庇说情的人也应该一同问罪!绝不能姑息!”堂间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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