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他跪在门口的楚恒璃浑身颤抖。作为情宠,日子过得太安稳,就容易恃宠而骄。他差点忘了,狮子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
一只手揪着他的后颈肉拎起他来,眼看就要把他推出去。
可是他还赤身luǒ_tǐ!楼梯间随时会有人经过!他就要被丢出去了!
楚恒璃什么都不管了,只有要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牢牢压在心头,他大声哀求:“不要!不要!”
郑霄的力气不小。尤其是他愤怒的时候。他一拳冲着柔软的小腹砸下去,在他弯下腰咳嗽时一脚踹在屁股上。楚恒璃惊觉自己已经迈出家门,忙强忍剧痛直起身,扒在门框上的十指因用力而发白。
“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违抗我。”郑霄神色冷漠,似在质疑,似在陈诉。
“主人对不起!”楚恒璃痛哭流涕,“您惩罚我搞死我都行,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郑霄一顿,手上的力道减弱,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没想放生你。给我乖乖滚到地下室,我正要搞死你。”
啊……?地下室?楚恒璃发愣。
他瞬间领悟郑霄什么都没拿也要把他踹下楼的架势。
郑霄说完就继续推搡着他下楼。他不再挣扎,匍匐身子护住重点部位,磕磕绊绊地滚下楼。平时套着西装衬衫衣冠楚楚走过的楼梯,现在他却一丝不挂,全身皮肉颤抖,囊袋在空中弹跳,何等狼狈。从家门到达地下室就十几秒的过程,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一种别样的兴奋混杂进羞耻。
他悲哀地想,楚恒璃,你果然是个大变态。
地下室终年不见光,一片昏暗。郑霄啪的一声砸亮吊灯开关,动手去房间深处拖出一个蒙着黑布的重物。
“老师不修中国历史,大概不知道我国历史上是怎么对待不守贞操的奴隶的吧?”郑霄在阴影中盯住他的眼睛,一把旋开黑布。
面前的景象,夺去了他的呼吸。
倒放的金属三棱柱足有一米半高,两端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铁索,几近贴地地悬在空中。朝上的锋利棱角中间凹下去一个极窄的槽,嵌着一根外表邪恶的假阳。开关一开,柱体如打桩机一般飞速伸缩,在空中留下一叠残影,chōu_chā的同时顶端像电钻一样灵活地大幅旋转;三棱柱的两侧方形斜面的铁皮之下像是藏了个鼓风机,随着打桩机的运作而疯狂颤抖。发动声响如飞机轰鸣。
“在中国啊,主人会让犯了错的奴婢骑在木马上,木马上长长的木橛子钉入下体,奴婢在木马游街的过程中被木橛子不断顶弄,慢慢戳烂内脏流血而死。后来又发明了会一开一合的铁莲花,插进去就能迅速破坏不听话的穴道呢。”郑霄的手慢慢抚摸三角木马的铁皮,神情冷峻,“老师欧洲史学得怎么样呢?看着这个像不像the judir(犹大的椅子)?那个是金字塔形座椅,坐下去会留下永久损伤的。我不忍心这么对宠物,就中西结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咯。”
冰凉的手指抚上楚恒璃额角,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冷汗。
郑霄继续恐吓:“听说西南地区还有一种类似的刑法,把人插在竹笋上绑住,春雨后竹笋会迅速生长,在几天内把人慢慢顶穿。”
“主人……”跪在地上的楚恒璃缩着脖子,“我不认为竹笋会在人体内生长……”
郑霄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们可以,试验一下。”
“……”楚恒璃没话说了。他抬眼看了一眼静止的三角木马,又迅速低下头。三角木马身形高大,铁皮闪烁着金属光泽,要命的粗长男形像马鞍一样——只不过他才是那个被马骑的,打桩机将在他体内驰骋,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师,我最后问你一遍。我敲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迫不及待地解释:“我——”
“等等,”郑霄修长的手指点上他的下嘴唇,“为保证你的诚实——坐上去。”
楚恒璃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今天会很难捱,郑霄已经不信任他了,他不能再做错。只是那个“电钻”……
“我不希望你觉得我是在虐待你,”郑霄说着按下按钮,假阳缓缓下沉,缩入菱角中的平面凹槽,“一码归一码,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的责任和义务。如果不是你今天撒谎,我也不会这么快让你接触地下室的东西。”
今天撒谎?也就是说,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隐瞒?还是说,昨天他就察觉到了什么?明明还是个年轻学生……楚恒璃背脊发冷,低声应了一声,畏畏缩缩走到三角木马前。
郑霄背手立在阴影里,也不催他。
他慢吞吞撑着棱角边缘,一只脚顺着惯性跨到那边的斜面,着力点刚好在凹槽上,双腿分开挂在两个棱面。郑霄指示他往前挪动一点,把他双手压在身后锁上手铐,双脚各铐上一个重物,把身体重心往锋利的棱角上压。
他瞬间不淡定了。身体坐在刀锋上,正好卡着会阴和肛肉,刚才缩下去的地方正顶着干涸的穴眼,四肢被缚,生死不由已。
“说。”郑霄轻轻拉扯一条铁链,沉重的三角木马在空中前后晃动,利刃在他身下渐渐收割。
他瞬间呜咽出声。
“主人,对不起……我在拿振动棒抚慰自己,插自己后面……我,我是在忍不住了,想要释放……”
“这是第几次?”
三角木马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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